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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強詞奪理,初次交鋒!
侯府前廳,雲逸一干人已經等得連茶都喝不下去了。
“侯爺!您看,三小姐如此不把您放在眼裡,難道還要縱容她在侯府裡逍遙嗎?”雲逸身邊一個貌美的婦人走上前對著雲逸說道。
此人正是雲夕瑤的生母月氏。
真是氣煞她了!昨兒皇上賞賜的霓裳羽衣今天早上硬是被賊偷了!怎麼找也找不到!後來吳恆才告訴她雲墨傾那個小賤人竟然偷偷溜出去了,心想著瑤兒的衣服剛不見,雲墨傾就溜了,保不準是她拿走的呢?所以她就告訴安陵侯說是雲墨傾將雲夕瑤的衣服拿走了。那可是皇上賞賜的啊!而且還是用月錦做的,價值連城,丟了她可心疼了!只是就算不是雲墨傾拿走的,她也不能讓這個小賤種再存活下去了!
雲墨傾如今不傻已是不爭的事實,憑著她那幅容貌還有嫡女的身份,她家瑤兒的地位可不能被搶了去!
這雲墨傾居然敢讓侯爺等,侯爺可是當之無愧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連皇上都不得念在當年的救命之恩對侯爺客氣幾分,雲墨傾居然敢讓侯爺等?
她不出來挑釁幾句還等什麼?
果真,雲逸聽到月氏的話氣憤的一甩袖袍,連帶將桌子上的瓷玉茶杯打翻在地,“這個逆女!”
剛進門的雲墨傾就聽到這麼一句話!
心裡想這古代人的詞彙量果然不多,就像雲逸,從昨天到現在,他跟她說的每一句話裡都有“逆女”這兩個字。
真心無語。
“安陵侯的火氣真大啊……”門口一道悠悠的聲音響起,使月氏和雲逸不得不同時看向門外。
只見迎面走來的少女一身白裙,將那曼妙的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盈盈一握的腰肢,讓人看了心猿意馬,三千青絲用白色髮帶輕輕挽起。她肌膚白如雪,絕美的容顏上有著絲絲的冷漠,嘴角卻又微微彎起,像是在嘲笑什麼。
雲逸見到少女一下子驚得從椅子上坐起,鳳清月?!不對啊……不可能的,她是怎麼逃出來的?那個秘密一定不能讓人知道,讓人知道他的一條小命不保!
月氏看到雲墨傾後微微吃驚了一把,這不正是鳳清月嗎?可是……不可能啊,鳳清月早在十三年前就消失了,這個女子一定不是鳳清月!
等等……她的身上穿的,不正是皇上賞賜給瑤兒的霓裳羽衣嗎?
月氏想到這裡,立刻眼露兇光,不管這個女的是誰,敢偷瑤兒的衣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大膽!你是何人,竟然敢闖進我安陵侯府!還有,你的身上為何穿著瑤兒的衣服,是不是偷來的?”月氏恨恨的對著雲墨傾說道。
如果不是這個女子偷走了瑤兒的衣服,瑤兒又何須在遊湖的時候被柳家的小賤人給設計一番,導致病情加重!
雲逸聽到月氏的話,眼神觸及到雲墨傾身上的衣服,隨即怒火大升。
如果不是這個女子偷走了瑤兒的衣服,瑤兒又何須受那樣的委屈,瑤兒可是他最看好的一個女兒,可是受了這般委屈,想尋理都無處尋!
“怎麼?安陵侯和二姨娘不記得我了?”雲墨傾笑著說,她特意把‘二姨娘’這三個字咬的萬分重。
月氏一聽這話,眼中泛起恨意,她最討厭姨娘這個身份,她最討厭妾這個身份!
“你這個小賤人,你到底是誰?”衝動的月氏也不顧及形象,直接就衝著雲墨傾破口大罵,絲毫沒有安陵侯府當家主母的風範。
雲墨傾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這女人是沒腦子吧!在雲逸面前如此不顧形象,這是怎麼當上安陵侯府主母的?
“唔,看來安陵侯和二姨娘記性很差啊……怎麼,安陵侯,這才一天你就把我忘了?這是要讓我看看我這個女兒在你心裡是多麼的沒有地位嗎?”雲墨傾淡淡的說。
雲逸聞言,不可置否的問道:“你……你是雲墨傾?”
不能怪他沒有認出她來,而是雲墨傾的轉變實在是太大了!
昨天她才穿著破爛的紅色嫁衣,滿臉胭脂水粉,還有一些淚痕,嚇人的很!可是現在呢?現在她美得似仙,怎麼也不會和昨天那個庸脂俗粉聯絡到一塊去!
“難為安陵侯還記得我這個女兒啊,說吧,今天來找我什麼事?”雲墨傾從容淡定的坐下,緩緩喝了一口茶。
“傾兒啊,雖然你如今是恢復了正常,對安陵侯府也是一件喜事,但是你也不能如此不知禮數,快來向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