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若是雪姐兒有什麼三長兩短,賀蘭,你對得起你自己懷胎十月才生下來的雪姐兒嗎?”
賀姨娘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掩面而哭,喃喃的喚著司雨雪:“雪姐兒。”
“有其母必會有其女,為了雪姐兒日後的身心著想,等雪姐兒醒來以後,賀姨娘搬到後院去住吧!沒事還是誦誦經,念念佛,就不要再踏出後院了。”司雨霜沒有感情的說著話。
後院,賀姨娘身子一顫,怒視著司雨霜,上前就揪著她的頸前的衣裳又拉又扯:“是你,明明就是你狠心把我的雪姐兒退下閣樓的,現在你憑什麼好像不關你的事。”沒了辦法,能咬一口是一口。
“賀蘭,放手。”司老夫人看得眼花繚亂,著急的從錦杌起身,對著門口喊,“外邊的人還在幹嗎?”
司老夫人的話音剛落,趙媽媽,許媽媽還有西陽都匆匆在外面進來,趙媽媽和許媽媽把賀姨娘拉開,西陽扶著司雨霜。
“賀蘭,你還反了?”司老夫人怒極拍案,“不用等到雪姐兒醒來,你現在就搬到後院去。”
“老夫人不要,我得看著雪姐兒。”賀姨娘楚楚可憐的求著司老夫人。
“沒有你看著,也會有人照顧,一會兒讓於媽媽給你準備用品吧!”司老夫人是鐵了心一般。
“不行,我總要防著司雨霜要害我的雪姐兒。”賀姨娘仍舊把問題繞在司雨霜的身上不肯離開。
就在這時,她們說著話,完全沒有顧及到炕上的司雨雪需要靜養。
大概也因為如此,炕上的司雨雪似乎開始有了反應,她吃力地微微張開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屋內的人便又沒力氣的閉上了。
“不必再多說,到後院去從此靜思己過吧!”司老夫人堅持。
司雨霜動了動胳膊,讓西陽不必扶著自己,嚴冷地對著賀姨娘:“賀姨娘謀劃陷害嫡室小姐在前,出言不遜,毫無尊卑之分在後,眼裡完全沒有我這個嫡室小姐,不加以嚴懲,又如何以儆效尤?日後府中誰人還知道什麼是正側之分?什麼嫡庶之分?豈不是人人都覺得可以欺到我的頭上來?”對賀姨娘採取的心,永遠不心軟。
“賀姨娘是自己乖乖的收拾東西到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