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文學長真的,真的喜歡上姐姐,我,我會祝福他們的。”
林可人笑的勉強,落寞的轉過身去。
心裡卻恨不得撕掉曾小賢的烏鴉嘴,要你胡說,要是胡說。
“不要擔心,我會幫你的。”
曾小賢大姐姐般安慰。
心裡卻有點沒底,表哥可不像溫和的外表那麼好說話,但是為了好朋友,豁出去了,一定要阻止那個蘇寶兒接近表哥半步。
“嗯,謝謝你,小賢。”
林可人笑的很甜蜜,一副我全然相信你的摸樣。
“那麼客氣幹嘛,有點冷,我們回去吧,等了這麼久表哥可能不會來了。”
曾小賢摸了摸被夜風吹的冰冷的胳膊。
“好!”
眼藥上到這裡就可以了,反正現在曾小賢是討厭死蘇寶兒了。
林可人笑的很開心。
呵,奶奶不疼,爺爺不喜,爸爸不愛,總結的還真是一針見血。
蘇寶兒露出一絲苦笑,自己清楚這一切和別人說出來變得就不一樣了,心痛失望到心死一念之間。
入在那雙如星辰般的冷眸中,漫天的心疼鋪天蓋地而來,恨不得將天下所有的美好都放在她面前,只為博她歡顏一笑。
“謝謝。”
冰冷的肩膀被披上一件西裝外套,上面溫暖的體溫安撫了蘇寶兒刺痛麻木的心,抬眸給他一抹嫣然的笑容。
靠的近了才發現,原來他這麼高,光著腳丫還不到他的胸膛,擋住了大半月色,他高大的身影包圍著嬌小的她,純棉的黑色的襯衫,擋不住精壯的肌肉,彷彿蘊含著無窮的力量,讓人覺得很有安全感,兩顆釦子隨興的解開,露出一條豹形鏈子,銀白的冷光在月色下相輔相成,孤傲,野性襯托的小麥色的肌膚侵略性十足。
讓人不禁想要靠近,又害怕靠近。
“不要在意別人說的話。”
他的聲音很好聽,如天山雪水冰冷卻神聖,不摻雜塵世間一絲汙染,純粹的乾淨,冷冷的卻帶著無限的關懷,看著蘇寶兒的璀璨黑眸,有什麼東西快要抑制不住從那萬般芳華溢位來。
“我叫蘇寶兒,你叫什麼名字?”
明明是個陌生人,蘇寶兒卻覺得兩人似乎應該早就相識千百年,明明是句最普通的一句話,卻給了她無比的勇氣和安慰。
“陸戰。”
簡單的兩個字從他嘴唇流暢而出,冷眸如蠶絲般密密麻麻的將她包圍,在她周圍劃下結界,刻下屬於他陸戰的痕跡,只有他能靠近。
“陸戰,很好聽的名字,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蘇寶兒低喃了這個名字,不知覺中已經印在心中,伸出白玉蘭的小手到他面前,燦爛的笑容比天上的明月還要皎潔。
“呵,多多指教。”
寶寶,這可不是我們的初次見面,陸戰嘴角勾起一抹絕世笑容,大手握住主動伸過來的軟綿無骨的小手。
或許她忘記了,但是那次見面卻像是一抹陽光照亮了他的生命,讓他冰冷的血液沸騰起來。
他是陸戰,陸家引以為傲的小兒子,在軍界創下許多奇蹟的軍中之驕。
也是十五年前發怒血洗柬埔寨,讓世界都聞之恐慌的夜煌。
陸家有個不為人知的規定,凡事陸家子孫到了三歲就要送到深山去進行特訓,過五關斬六將,嚴格重重,半年考核一次,通不過的就送回家,通的過就繼續特訓,至於特訓的目的也只有透過最後考核的人才有資格知道,因此被刷下來的人都不知道到底送上深山特訓是為了什麼。
幾代人下來能夠達成最終考核的只有陸戰一人。
可想而知,其特訓是多麼的嚴苛,也難怪陸戰還在少年時就在軍界創下神一樣的奇蹟。
成為夜煌就是特訓的目的,夜煌是一個稱呼,勢力龐大遍佈世界各地,掌控者全球三分之一的經濟命脈,可謂真正的地下土皇帝。
這件事情連陸老爺子都不是很清楚,只是隱隱的猜測而已,因為當年他也沒有透過最終的考核。
第一次婚姻是為曾經在部隊一起的戰友做掩護,由於他身份地位特殊,家族不允許他的另一半是個沒權沒勢的女子。
當年兩人一起去西伯利亞大草原執行任務時,欠了他一個人情,便答應幫他照顧懷有身孕的女友,對外宣佈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為了能夠給女友一個名份,以及給還未出世的孩子一個安全的未來,便提早退伍回家族,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