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們來遲了,請恕罪。”
陸戰安排在暗處保護寶兒的暗隊,剛被人阻擋了下,解決後馬上趕過來,面帶焦急,把寶兒和朱靜心扶起來,見她們兩個沒事才鬆了一口氣,如果夫人在他們的保護下還出了事,以死謝罪也不為過。
“我們沒事。”
蘇寶兒擺了擺手,站起來走到還躺在地上裝死的男孩,冷聲道,“誰指使你引誘我們到這裡的?”
男孩卷在地上的身子微不可見的微微顫抖了下,然後唉唉的叫喚,扮可憐裝無辜。
蘇寶兒見狀淡淡一笑,從地上地上撿了一把生了鏽的刀子,優雅的蹲在他身旁,放在他脖子上,語氣極為溫柔,“這一帶是商業區有攝像頭,剛剛你搶劫的那一幕肯定被記錄下來了,如果我說是正當防衛,不小心讓你出點血或者……”生了鏽的刀子放在大動脈上,用力壓了壓,眼神一暗,氣壓低了下來,聲音冷如夜裡忽然而降的冰霜,“你覺得這樣划算嗎?”
“我,我說。”男孩顫抖的聲音立馬投降,交代的一清二楚,“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把你們引誘到這條巷子,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脖子上大動脈的刀子半分不動,力氣還大了幾分,嚇的男孩差點尿褲子,哭喪著臉道,“我說的是真的,要是有一句騙人的話,就,就然我這輩子都發不財。”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要掙錢就憑真本領,我們走吧。”
蘇寶兒目光閃了閃,放開他。
來這裡賣粥是臨時起意,他們不可能知道,那麼只能說明自己一行人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眼裡,那麼這個男孩子說的話也可以相信,就這麼放他走,不是爛好心,而是覺得現在的注意力不需要放其他不重要的事情上面。
敵人這麼打游擊戰的形式,不就是為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嗎?
兩方對戰,這個時候比的就是耐力,看誰先忍不住。
不過今天的手段貌似跟林可人的很像,有了背後人的指點,她如今也學會了連環計,肖明君受傷的事情,推輪椅上學再用言語挑釁引起自己的怒火,人一旦怒火攻心就會失去理智,又想讓自己親眼看到朱靜心因為自己而怎麼樣,真是好打算。
不過在蘇寶兒眼裡,只有四個字,邪不勝正。
朱靜心想不到這居然是個騙局,見蘇寶兒這麼幹脆的相信了男孩的話,想要再說什麼,但是看到寶兒臉上不容置疑的表情,也嚥了下去,狠狠的瞪了男孩一眼。
男孩看著蘇寶兒一行人遠去的背影,金色的陽光的從外面射進來,他們就這麼消失在那片金光中,蒙上了神秘而神聖的色彩。
忽地想起來,那張漂亮的天仙一樣的臉,不就是A市最年輕的學生創業者的模範蘇寶兒嗎?
眼睛裡霎時光亮起來,又快速的暗淡下來,想起她跟自己講的話,雙手的拳頭握了握,還有幾分稚氣的臉上透著無比堅定。
很多年後,男孩變成傑出的企業家,同時也不忘為社會做慈善活動,捐助了很多無家可歸的孤兒,有人採訪他,從孤兒走到今天的成就,有什麼心得嗎?
他笑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要掙錢就憑真本領。
~
王家父子回家後,王美玲的那些動作雖然極為隱蔽,卻也是被發現了,儘快做了維護措施,但是股權以及被分弱了,也不能回到以前。
氣的王長水把她叫回去,揚手給了她一巴掌,怒罵,“反天了你!”
“王長水,你打我女兒,我跟你拼了?”王夫人尖叫一聲撲過來,朝他臉上抓去。
“你也反了天了,居然敢對我動手,信不信我休了你。”
王長水一個不注意,臉上露出五條紅色痕跡,慘叫一聲,怒髮衝冠,妻子在他眼裡從來都是逆來順受的,現在性情大變,讓他極為惱火,同時想著等把股份要回來,就把她們母女給趕出去。
“休?”王夫人冷笑,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好啊,我等著我,早在你帶著個野種回家的那一刻,就恨不得和你一刀兩斷,離婚啊,我們現在就去離婚,讓大家都知道堂堂王氏集團的總裁為了一個野種,痛打親生女兒和老婆,王長水,我告訴你,這些年,我也受夠你了。”
“你……”
王長水是個要臉面的人,在他看來,王夫人這番話等同於潑婦罵街。
“離婚啊,離婚了這個家我也可以分一半家產,這是我們夫妻共同財產。”王夫人絲毫不懼怕王長水吃人的眼光,繼續道,“不怕告訴你,你跟我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