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嘟嘟給你添麻煩了。”未來的都敏俊面無表情的道謝,看起來還是那副冷淡的精英樣子。而都敏俊也絲毫不弱,居然點點頭,說道:“確實添了不少麻煩,不過我還是想說一句。身為父母,無論是什麼原因,把孩子丟了,都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原來當初我的性格是這樣的啊。”來自未來的都敏俊感慨地說道,“也罷,時間不多了,我們就先走了,這次如果不是嘟嘟強烈的想要回家的念頭,我也找不到這個時間節點。嘟嘟,和,呃,叔叔阿姨告別。”
嘟嘟心中雖然充滿疑問,還是乖乖的揮揮爪子告別:“爸爸,你和媽媽要努力,快點兒和嘟嘟再見面!替我和外婆舅舅他們告別!”白光越來越盛,將未來的一家三口包圍住,等到客廳終於恢復正常的時候,只剩下金仁淑和都敏俊了。
兩撥人就像是陌生人一般,相遇,然後別離。
“都敏俊,我覺得,我有些想嘟嘟了。還有小白,都這麼久了,它也不會來找我。”金仁淑悶悶的靠在都敏俊的肩窩上,沒精打采的,像是生病一樣。
“嘟嘟他不屬於現在。”都敏俊安撫的摸摸金仁淑的腦袋,“你那條大白蛇,應該還在修行吧。”
“反正我已經習慣了,小白這傢伙一睡就能睡上幾百年。”金仁淑說起在最艱難的時候一直陪伴自己的大白蛇,神情都柔和下來。不過,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算了,應該不重要。
嘟嘟的離開,讓大家都沉悶了一陣,畢竟這小孩子除了喜歡和都敏俊作對之外,嘴甜活潑,讓家裡都熱鬧了不少。金純慧不得不承認,自己雖然有一顆拳拳愛子之心,卻只是溫柔寵愛,不知如何讓女兒更加開朗。她總是記得自己在女兒慘死的時候,卻無能為力,面對女兒總是有求必應。
對於都敏俊,金純慧拋開嫉妒的情緒,實際上是感激對方的。都敏俊一次次的保護,才讓她家女兒有了安全感,不像以前那樣過於陰沉。女控的金媽媽以前看到女兒陰沉著臉,也是一直支援誇讚的。
嘟嘟走了,金仁淑則是想起他鼓勵自己去學畫畫的事情,對於繪畫更加用心。每天都要花上七八個小時來練習。這種沉浸在自己創作世界中的感覺,她居然格外的喜歡。於是今天,金仁淑也沒有去上課,而是在學校的獨立畫室裡練習繪畫。
等她收好畫筆,就看到了具俊表,對方看著她的畫作,似乎很是驚訝:“你這畫的是什麼?”
“不是想畫什麼就畫什麼嗎?”金仁淑得意的把自己畫作遞給具俊表細看,然後等著對方的誇讚。上面的紅色顏料大面積的衝擊著觀看者的眼球,讓人窒息,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
即使現在她的畫技還不純熟,但是已經擁有了鮮明的風格,還能傳達出強烈的情感。雖然覺得這畫很詭異,但是具俊表認為,這畫早晚會紅。
驀地,畫上的紅色顏料竟像是活了一般,慢慢地蠕動到了具俊表的掌心。具俊表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會心的尖叫起來,拼命地甩手,似乎這樣,就能把手中的痕跡甩掉。
不過結果如何,單純的具俊表還是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孩能夠一直快樂下去。果不其然,金仁淑雖然沒有笑得前仰後合,而是非常含蓄的彎起嘴角,但是眼睛卻是閃亮的。
金仁淑:“那只是我弄的一個小把戲,很有意思的。”
“嚇我一跳,腿都軟了,你不介意扶我一下吧。”具俊表假裝軟軟的靠在金仁淑的身上,他手心裡的像小蟲子一樣的紅線剛剛揚起,點點自己圓圓的腦袋,才重新回到畫紙上。
心滿意足的具俊表重新站直,開口道:“就算是再努力,也要吃飽肚子才行,走吧,我們去食堂吃飯。”他見金仁淑想要推辭,就勸道,“都敏俊可是拜託我在學校要好好照顧你,走吧,填飽肚子睡個午覺再繼續畫。”
金仁淑生怕具俊表去告狀,就同意了。到了學校餐廳,依然是諸多人像具俊錶行注目禮,金仁淑就像是小影子一樣尾隨著。
兩人坐在二樓的f4專屬座位上,一樓卻一陣騷動。具俊表漫不經心的朝樓下望了望,眉頭鎖了起來。
樓下的來人仰起頭,露出溫和的笑容,衝著具俊表揮了揮手。具俊表也點頭示意,帶著淺笑的臉上卻彷彿帶著冰冷的石膏面具。
那人一步步走了過來,穿著暗紅色的西裝,頭髮被髮膠梳理得一絲不苟,手指上帶著釘子戒指。光從穿著上就能看出對方的部分性格,極度自信,可能喜歡普通人認為很殘忍的事物。
“俊表,好久不見了。”那人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