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別嬉皮笑臉的!”謝安板著臉說道。
“哦……”長孫湘雨低下頭,時而可憐兮兮地抬頭望著謝安。
望著她這副模樣,儘管謝安知道是她裝出來的,卻依然不忍心斥責這位紅顏知己,想了想,皺眉,“你就沒想過,萬一我輸了怎麼辦?——萬一我沒有應下李賢的賭約,你怎麼辦?就嫁給他麼?”
可能是聽出了謝安話語中的幾分不悅,長孫湘雨輕笑一聲,膩在謝安身上,柔情說道,“安哥哥放心,奴家雖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女人,但也知曉從一而終,既然選擇了安哥哥,無論是安哥哥日後是貧是富,奴家自當跟隨……只是,稍稍有些失望罷了……”
“失望?”謝安愣了愣。
長孫湘雨微微一笑,雙手捧著謝安的臉頰,深情說道,“哪怕是似奴家這般離經叛道的女子,心中也會期待一位能夠為奴家捨棄一切錦繡前程的男人……安哥哥知道麼,方才安哥哥不顧一切應下了李賢的賭約,奴家真的好開心,因為奴家有幸遇到了一位能夠為奴家傾盡一切的男人……”說到這裡,她的雙目不禁溼潤起來,彷彿蒙上一層氣霧。
前所未有地,這個女人真的哭了,喜極而泣……
謝安為之動容,見長孫湘雨口吐肺腑真言,心中的幾分怨氣,早已消逝地無影無蹤,擦去她眼角的淚水,下意識地抱緊了她,心疼地責備道,“你啊,做事就是這麼不計後果……你以為天底下的事,都由你掌控麼?”
“嗯……”長孫湘雨梗嚥著點了點頭。
見此,謝安愈加不忍,心中一動,岔開話題,故作生氣地說道,“哼!拜你所賜,我剛才那是什麼滋味……”
也不知是否是理解了謝安的好意,長孫湘雨亦一改方才的喜極而泣,咬了咬嘴唇,嬌聲說道,“安哥哥莫要生氣,奴家只是與安哥哥開個玩笑嘛……好嘛,是奴家錯了……”
“哦?”謝安雙眉一挑,淡淡說道,“錯在哪了?”
長孫湘雨歪著腦袋想了想,繼而咯咯一笑,眨眨眼說道。“錯在呀……方才安哥哥說那話時,奴家就該站出來,說……'嗯,奴家腹內確實有了安哥哥的孩子',嘻嘻……”
“你!”見長孫湘雨顧左言他,謝安又好氣又好笑。不得不承認,他真心不捨得斥責這位鬼靈精怪的紅顏知己。
見謝安這副表情,長孫湘雨眼中笑意更甚,故意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搖晃著謝安的手臂,嬌滴滴求饒道,“安哥哥,您大人有大量,就莫要與奴家一介女流計較了嘛……你看奴家。為了追趕安哥哥,渾身上下都溼透了……”
“饒你?”謝安故作冷哼一聲,揚起右手,不輕不重地在她翹臀打了一下,故作生氣地說道,“看你日後還敢不敢?!”
“哎呀!”長孫湘雨吃痛般嬌呼一聲,繼而可憐兮兮地望著謝安,嬌聲說道。“安哥哥欺負奴家……奴家日後不敢了嘛……”
望著懷中麗人這般作態,謝安又好氣又好笑。想了想,猶豫問道,“湘雨,有件事我始終不明白……為何,你會選擇我?——你也知道,我不如李賢英俊。不如他有才華,不如他聰明,不如有名望……”
長孫湘雨聞言咯咯一笑,抬起頭戲謔說道,“安哥哥是否以為。奴家才智出眾,就一定要找一個才智出眾的人嫁了?”
“不是這樣嗎?”謝安好奇問道。
“當然不是啦!”長孫湘雨翻了翻白眼,笑嘻嘻說道,“確實,李賢才智不在奴家之下,可反過來說,這就意味著奴家想得到的,他也想得到……這多沒勁呀!——還是安哥哥好……嘻嘻!”
謝安只聽得有點不太對勁,古怪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戲弄不了他,但可以戲弄我,所以,你選擇嫁給我?”
“呀!說漏嘴了……”長孫湘雨假意捂了捂嘴,朝謝安眨了眨眼。
謝安哪裡會看不出這個女人這是在戲弄自己,當即板著臉說道,“到底怎麼回事,說!”
“好嘛……”嘟了嘟嘴,長孫湘雨深深望了一眼謝安,捧著他的面頰,柔聲說道,“只因為安哥哥說過,善處也好,惡習也罷,都是我長孫湘雨,缺了一分,就不再是我……知道嗎,這是奴家所聽過的,最動聽的話……”
“原……原來如此……”謝安這才恍然大悟,正要說話,卻見長孫湘雨動情地摟住了他,用她溼透的嬌軀蹭著他的胸膛,呼吸微微有些急促,顯然是動了情。
不得不說,長孫湘雨確實乃天下罕見的尤物,那充滿媚態的模樣,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