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景吾,零站起身來,向景吾走去。
“景吾,我有事要和你談談”零難得的嚴肅表情,景吾只說了一句,“是關於亞久津的吧。”零沒想到景吾這麼快就知道了亞久津的事。“零,說真的,我不在乎多一個哥哥,景真也不在乎多一個弟弟。我父母也不在意跡部家再多一個人。關鍵在於亞久津,我想他沒那麼容易原諒我父親,原諒跡部家。”。
零覺得有必要和亞久津談談,打了電話給亞久津,約在亞久津和零都常去的那家武道館見面。
因為除了參加全國大賽的網球部正選以及網球部經理和教練們,其他人還在學校上課,武道館很安靜。只有道館後面的那棵老樹在風中“嘩嘩”作響。
亞久津來到道館,零已經在等著自己了,“零,你叫我來,是因為景吾吧。”零心想,不愧是兄弟,心有靈犀啊。
“沒錯,我來是希望你可以到跡部家去。” 亞久津冷笑一聲,“去跡部家,開什麼玩笑!當年是誰拋棄了優紀!我和優紀流落街頭,被人羞辱的時候,他們跡部家的人又在哪裡!”零流淚了,“仁,可他們始終是你的家人,你知道家人對我來說有多麼珍貴麼”“我是獨生子,父母在海嘯中離開了人世。親戚們對父母的遺產虎視耽耽。我沒有一個家人可以依靠。直到被手冢家收養,我才明白家人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仁,去家人身邊吧。”
亞久津不知道零還有這樣的心歷路程,也許零說得對,不管怎麼樣,他們是自己的家人。“我知道了,我會找個時間,過去住住看的。”
全國大賽依舊繼續著,這一次是冰帝學園對戰山吹中學。零微笑著和亞久津打招呼,亞久津卻走向景吾,“別以為你是我弟弟,我就會手下留情,我會把你們跡部家欠我的,通通在這場比賽中討回來。” 景吾笑了“啊恩,本大爺願意奉陪!”零忍不住笑了,這兩兄弟,看起來,關係很好嘛。
比賽開始後,零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進行資料收集。這次的資料總算有些價值了呢。比賽最終以冰帝獲勝告終。接下來的多場比賽,冰帝都贏了,順利的進入了決賽。而青學,立海大也都入圍了決賽。
零起了個早,夏日的早晨是美好的。天空是暈染開的藍,香樟是流動的綠,風中有泥土和青草的氣息,街道乾淨整潔。偶爾抬頭,還可以看見飛鳥飛過,落下白色的羽毛。公交車站臺只有幾個人在等待,時間還早,坐車的人並不多。零心安理得的讓自己的揹包佔了一個座位,並從揹包裡拿出MP3,將耳機插好,按下播放鍵。流暢的音樂聲從MP3裡傳出,進入零的耳中。下了車。零的心情是相當的好。憐奈就發現了零今天上課居然沒有睡覺。
零今天收到了菊丸發來的簡訊,大意是讓零放學了到河村家的壽司店,慶祝青學入圍全國大賽決賽。零看著簡訊,不由笑了。不知道青學網球部的那群怪物又會吃掉河村家幾天的營業額。“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啊!”跡部景吾看著零看著手機發笑,心裡很是不爽。零回過頭對景吾說,“菊丸他們今天下午在壽司店慶祝,景吾要和我一起去麼” “去吧,部長。”慈郎那傢伙聽到有吃的,立馬興奮了。“好吧,本大爺就勉為其難的陪你去好了。”
來到壽司店,發現除了青學網球部的人之外,不動峰的人也在。自從桃成和橘杏確立了戀人關係之後,青學網球部的很多活動裡都能看到不動峰的影子。“哈羅,零。”菊丸歪著腦袋,對零說道。零走向眾人,略帶歉意地對一群人說,“把他們(冰帝網球部正選)也帶來了,不要緊吧。”河村端上一盤壽司,“不要緊的”。在龍馬的建議下,大家玩起了真心話與大冒險。忘了說,這場派對不僅僅是慶祝青學入圍全國大賽決賽,還是龍馬的歡送會。龍馬在美國的一個網球俱樂部,假期不長,明天就要回美國了。
龍馬從一個小盒子裡抽出一張寫著不二名字的卡片,而零從另一個盒子裡抽出了真心話的卡片。龍馬淡淡說了句,“這個問題,我留著以後再問吧。”零倒不介意,自己對不二沒興趣,說到對什麼感興趣的話,零倒想看看乾摘掉眼鏡是什麼樣子。零之前就聽說乾摘掉眼鏡後是個美騷年。不過政治老師說了,實踐是檢測真理的唯一標準(原諒我最近背政治被到瘋狂了)真想看看乾的廬山真面目呢。
那麼,接下來是,龍馬抽取出寫有乾的卡片,零抽取出的是大冒險。零嘴角上揚15度,標準的冷笑。“那麼,”零以疾風般的速度摘掉了乾的眼鏡,“這就是大冒險的內容。”空氣沉默了一分鐘,乾欲奪回眼鏡。零把眼鏡丟向不二,不二沒接住,眼鏡鏡片碎成了一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