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那人似乎是嫌她掙動的麻煩,整個身子壓了上去,開始用力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酒氣噴在心梓的頸窩處,引得她一陣陣的噁心。她趁那人不備,將手抬起,翻身想要推開那人。
阮安乾一下不防竟被她直接推下了床榻,他酒一下子醒了,只覺得一股怒氣直衝大腦,一雙厲目狠狠地瞪著心梓。心梓看見他眼中□裸的慾望,心裡也有些害怕,她用被子裹住身體想要向門外跑去。剛剛跑到門口就被一股大力拖回,被被子一絆險些跌倒在地上。
阮安乾一聲冷笑,拖她回來,見她還想掙扎。索性抓住她不停掙動的兩隻手,用力一擰。手骨被生生擰斷,心梓發出了一聲慘叫,不似人聲,眼前陣陣的發黑,幾欲昏厥。阮安乾見了將她往床上一摔,返身壓了上去,雙手大力一扯,衣服頓時化為了碎片。心梓死死地咬著牙,不肯讓自己再發出一丁點的聲音。阮安乾哧笑了一聲,半是嘲諷的道:“裝什麼金枝玉葉,不過是個亡了國的仰人鼻息的俘虜。”
心梓聽了這話,兩眼充血死盯著他。阮安乾被她一看,怒氣上漲,一個巴掌劈頭打了過去。她嘴裡一陣腥甜,一道血痕沿著嘴角蜿蜒而下。
這時白露她們已經被心梓的慘叫驚醒,急匆匆的爬起來跑到主屋檢視。卻被阮安乾帶來的幾名僕人攔在了門外,她們幾個知道情況不好,情急之下便要向裡面硬闖。一時之間門外很是混亂。
屋裡的阮安乾卻對這些充耳不聞,他只知道他要摧毀磨眼前的這個女人,要扒掉她那與生俱來的該死的高貴的外衣。他隨便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拉過心梓,掰開了她的雙腿,俯身在她腿間揉弄了兩下。
她只覺得羞恥異常,拼了命想要夾緊自己的雙腿。被他用力一扯,將兩腿分開掛在自己的腰側。她掙動著,眼睛裡透出了深深的絕望還有十足的蔑視。他將衣服扯過來蒙在她的臉上,便再也不管不顧,用力向前一挺。
心梓只覺得身體像是被撕成了兩半,痛的她渾身都是冷汗。她刻意的忽略掉身上那人故意發出的炫耀般的嘆息,只覺得眼前一片色彩斑斕,意識漸漸的不受控制。
阮安乾見她想要昏過去,又是兩個巴掌將她揮醒。他急劇的喘息著,身下的動作不停,在她耳邊冷笑道:“本侯可沒興趣和個死人做。”
她卻咬唇出血,一絲聲音也沒有洩露出來。有鮮血順著她的身體流出,滴落在身下薄薄的床褥上。他見了更是得意,“怎麼聞辰軒沒碰過你?別說是他不行。”
辰軒……她迷茫間只聽到了這個名字,他還好不好?有沒有再受傷?…她記得他們在桂樹下淺淺的吻,他抱緊了她,撥出的氣息陽光一般的暖……她記得他對她說,等我回來,臉上的笑容像是能夠讓時光停下……他說永遠不會讓自己受委屈。
身體的劇痛瞬間將她的意識拉了回來,阮安乾像是不滿意她走神一般,大力的衝撞了幾下,她險些撞在床頭的牆壁上,卻又被他扯過來。
心梓忽然起身狠狠地咬在他的脖頸處,他只覺得脖頸處猛的一痛像是流了血,手下意識的一掌直接拍在她的胸口處。這一掌下去,心梓伏在床上嘴角處鮮血不停地溢位,胸口悶痛,顯然是心脈受損。她斷斷續續的喘息道:“別用……你的……你的髒嘴提他……你……不配。”
阮安乾不再出聲,只是悶悶地動作著,又恨又急像是要把心中隱忍了多年的憤恨通通都發洩出來。他貪婪的用手摸著身下光滑的裸體,在月光下閃著白玉一般溫潤的光澤。下身一陣發緊,又向前快速的衝了幾下,便抵住了她的身體。
最後的一刻,他動手扯掉了蒙在她臉上的衣服,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伏在她的身上不再動作。有血順著她的唇流進了他的嘴裡,腥甜裡帶了一絲絲的苦。
有一股熱流沿著他的身體流入了她體內,她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哀鳴,便陷入到黑暗中不願醒來。
阮安乾自她身上起身,抓過被扯碎的床褥擦了一下身體上的穢物。迅速的穿戴整齊,他皺了皺眉,厭惡的將地上心梓的衣服甩在她身上,蓋住□的身體。
見他走出了房門,那幾個下人立刻鬆開了對白露她們三個的鉗制,白露迅速的衝進了主屋,被眼前的慘象嚇的呆住了,斐兒的年紀最小,一見到到處都是破碎的衣服床褥。滿地的鮮血狼籍,心梓躺在那些碎片中渾身是血,嘴角還在不停地向外冒,頓時嚇得直哭。白露回過神來連忙衝上去測了測她的鼻息,見氣息微弱但是還未斷絕。趕忙打發了琴兒去拿藥取些乾淨的布條來,斐兒去燒熱水。
門外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