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們該怎麼應付?究竟要不要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呢?”秦源望向巫龕問道。
“發生是一定的了。”巫龕說道:“既然他們弄出這麼一個毒計,那麼我們就將計就計吧。”
“巫龕,說說你的計劃!”秦源道。
“我的計劃就是……”巫龕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秦源跟苟同連連稱妙。
巫龕算了一下時間,隨即精神力猛然擴張出去,頓時將山中的幾隻獵豹牽引過來,他從秦源的背後取出寬刃劍,逐一將這些獵豹放倒,然後扛起兩隻說道:“我們該回去了。”
秦源跟苟同各自扛著兩隻。
巫龕繼續道:“接下來的六天內,我們逐一替乾誠以及黃沫解除毒藥,至於風塵跟歐陽雪的毒,我們就按照剛剛商量的對策來做,這一次既然是暗月商會算計秦家跟九翎鳥商會的好時機,也會轉成我們反攻的機會,究竟誰能玩死誰,到時候自然知曉。”
“哈哈。”苟同笑了起來,“他媽的暗月商會,千算萬算,就錯算了一位戰神啊。”
“所以我才明白,萬般的算計,運籌帷幄的計謀對於絕對的實力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所以我才將一統洪荒大陸的注意力,轉移到力量的追求上。”秦源笑著說道。
巫龕也笑了下,他雖然不願意去擺弄計謀,但因為在洪荒八州上面還有一個雙界的窺探,巫龕可以一個人修煉到終極的力量打上雙界,但現在因為有秦源等人的陪同,他不能這麼莽撞,畢竟他不想身邊的兄弟姐妹有所死傷。
三個人扛著獵物趕回了商隊駐紮地,繼續做著小傭兵。
接下來六天的時間內,商隊沒有遇到任何的麻煩,而巫龕藉助休息的時間,繼續用打獵的方法,把事情跟黃沫以及乾誠說了,並且也將計劃全部告訴給他們。
乾誠聽巫龕說的時候,連續的罵娘。
而黃沫聽到的時候,總算認識到人心的狡詐。
第七天正午時分,商隊終於趕到了瓦納山前,停止不前,等候煉器師工會的人馬趕到,再進入瓦納山。
此時天清氣朗,驕陽正中。
熱浪撲襲著商隊人馬,枘納跟他最開始帶的五十名傭兵都尋找樹蔭處乘涼,龍索帶領自己的下屬凜然地戒備,訓練有素地頂著烈日,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的狀況。
半個時辰過去,從瓦納山上趕來一批身穿煉器師長袍的源修士,這群源修士每一個都擁有三焰的水準,源力修為都是戰王中期的水準,有二十個。
帶隊的人,巫龕竟然認識,就是歐陽雪的叔叔歐陽薄。
歐陽薄跟龍索以及李華做了簡短的交接,便來到自己的侄女歐陽雪的面前,摸了摸歐陽雪的頭,笑了笑。
歐陽雪看到自己的叔叔並沒有任何驚喜的表情,只是流露出甜甜的微笑,叔侄二人聊了起來。
從他們的談話中,巫龕跟秦源等也總算搞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風塵跟歐陽雪為什麼會來參加傭兵團,原來正是因為煉器師工會很看中這次的物質,就是高階封魂石,為了避免出現差錯,歐陽薄才請來風塵跟自己的侄女加入暗月商會的傭兵團,秘密保護。
風塵一直陪伴在歐陽雪的身邊,形同兄弟,雖然過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歐陽雪想要幫助自己的工會,他也不能夠坐視不理,所以沒有推脫就來了。
煉器師工會的人跟暗月商會的人會合會,立即動身。
沿著瓦納的山路漸漸駛入到乾州的地域,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後,突然前面傳來一陣奔騰的馬蹄聲,龍索皺了下眉頭,揮了揮手,示意商隊停下,他橫握著大劍,目視著前方。
前方風煙滾滾,寫著“秦”字的大旗迎風呼嘯,一個身穿戰甲的中年人,端著一把長槍,一馬當先地向商隊靠近,在這中年人身後跟隨著的是幾十名鐵甲騎士,他們都握著各自的源器,眼神裡都透露著萌萌的殺氣。
跟隨在鐵甲騎士後的,是二百多名步兵,他們健步如飛,絲毫不落後一分。
這些人都穿著秦家的服飾,胸口刺著的“秦”字,異常的刺眼。
為首的那個勒緊自己的韁繩,用長槍一指龍索等人道:“什麼人?”
龍索沉著劍說道:“暗月商會商隊!”
隨著龍索的話音落地,李華跳落到那為首的中年人面前,從懷裡取出一張蓋著印鑑的公函遞給那中年人說道:“這是過路文書,你們讓行!”
中年人並沒有去接那文書,冷笑一聲說道:“受秦家少主指派,我等守護在瓦納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