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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生?因緣釋然。不過也好,他不跟我學這乾坤易數也好,竊得天機遭厄難,我當年若不是師父玉蟬子點度,入了佛門,只怕也早墮入輪迴了,呵呵呵,空空能跟著你學金剛護法,倒也是省了我的愧疚。”瞭然大師哈哈笑語。

“好嘛,我說你怎麼那麼爽快呢,還不捨猶豫狀,原是有這麼一茬啊,嘿!”孫天佑打趣道,身旁眾人見狀,也是甚樂。

“混元金剛拳又多了一個傳人!嘖嘖…”幼薇嘆道:“朱公子的修為,已是經參天地造化了,再多一個空空,我想啊,又何懼那血魔哉?”

“哪裡、哪裡。”孫天佑擺擺手,正色道:“他的修為雖已經超過我,卻未必鬥得過任九霄,那霸道的天蠶寒玉神功,更勿論血魔的幻影神劍了。”

此話卻說得眾人寂然,尤其蘇玄海,心裡百般滋味,暗想:“這孫前輩的武功已經高我如此多,那朱公子更甚與他,還有莫測的殺師仇人任九霄。。。唉。。”心下喟嘆。

“我相信先生一定可以的。”幼薇輕聲說道,卻見眾人愕然看著自己,臉上微紅,復趕緊岔開話題,問孫天佑道:“孫前輩,您的金剛混元神功,又是何門何派的呢?既然是佛門正宗,難道也屬於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嗎?”

“非也非也。”孫天佑笑答道:“這金剛混元神功,是往昔高僧神秀的護法神功。”

“高僧神秀?”眾人皆是懵然,而今的江湖裡,未曾聽說有此人傳聞。

“孫前輩,這位神秀高僧,是何許人也?是否另有一段傳奇故事嗎?”幼薇笑著問道。

“神僧金洲人,已經圓寂多年了。”孫天佑感慨道:“當初,我還是後梁禁軍總管大將軍的時候,先皇失德,兵戎四起征戰,民怨載道。有一次,我率部兵臨金洲南懷寺,有感千年古剎,不忍遭此兵災之禍損毀,便命兵馬繞道,駐紮寺外不相擾。是~夜,得見前唐護法高僧神秀法師,更被其點化,傳與此金剛混元神功心法,希望我能與江山百姓有益處,然而主上無道,又談何濟世為懷?至此掛印而去,退隱山林,但求明哲保身了。”

“恰逢多事之秋,導致師兄您,終究還是被逼著重出江湖了。”一旁謝思源嘆道。

“呵呵呵,或許神秀高僧傳授你心法之時,便已種下了今日之果了。”瞭然大師笑語。

“然也,大師所言極是。”孫天佑也笑答,回頭復對蘇玄海等人說道:“今日瞭然大師說出了,這麼多的江湖隱秘,便是寄希望於諸位,發奮圖強,及早除了幽煞門,為迎戰血魔做準備。從今日起,我每天都會與蘇掌門,研討這鑄劍式第九訣,不知諸位以為如何?”

“孫前輩所言有理,在下自當全力以赴才是!”蘇玄海誓言道,青城派眾皆熱血沸騰,精誠礪志。唯獨一人,正想著朱恩,不覺痴痴入神。

遠在襄陽城郊,一處寧靜的村莊。

昔日大漠天鷹教總把子李膺,被高僧度化之地。

院落涼亭裡,一白眉老和尚與一白袍中年道士,正聚精會神地下著圍棋,道士猛地打了個噴嚏,皺鼻子擤了擤氣,抬起頭來。笑著對白眉和尚說道:“玉蟬子。這年頭,怎還有人惦記著我呢,唉,指不定。又是你那多事的徒兒。自作聰明著瞎胡鬧了。”

“三尺之局兮。戰況尤烈,陳聚士卒兮,一夫當關!”白眉老和尚卻答非所問。趁虛而入,手起黑子落,奇招險進,一枝獨秀震四方,遂一拍手笑道:“如此一來,且看先生你如何扭轉乾坤?”

“高!高!高。”白袍道士連讚了幾聲,說道:“這黑子怎得似平地驚雷,殺氣騰騰難擋難封,此番要厄相劫,天地之象危矣。”白袍道士額手喟嘆,言罷卻不閒著,竟捨去那危在旦夕的一片白子,圍魏救趙,自取黑子腹地殺去。

“高,果然不愧是先生。”老和尚笑了起來:“攻其必救,自是最好的防守,只是。。。嘿嘿。”說著,老和尚手起子落,應著對方來招,步步回防,竟捨去眼前既得之利益,只圍而不誅,黑子騰挪靠擋,連番接下了白子猛攻。如此一來,雖進攻一方仍為道士的白子,實則先手已經被老和尚的黑子佔住了,直如插在白子心腹處的隱患,等待時機爆發。白袍道士豈有不知之理,作伏設詐,突圍橫行,連著奇招,欲挽回頹勢。老和尚卻是淡定如老樹盤根,且看他逡巡儒行,保角依旁,一一把道士的進攻擋了下來。無聲的廝殺,戰況激烈,白袍道士卻無機可乘,便嘆了口氣:“一招錯,滿盤皆輸,為今之計,真的只有割地取償,才能夠補續嗎?”

“然也,既有過失,仍可保雖敗不亡。”白眉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