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關不關心他又怎麼樣,他這麼強勢,無法無天,幾乎一手遮天的人還需要她來關心,呵,真的好笑。
“你也說了我是老公,我關心你那麼是應該的——”女人轉頭,這樣,巧笑倩兮的藉著他的話反堵他一句。
因為,從法律上來說,他們不管夫妻,那麼他不是她的老公,她的夫。所以,她加了個字首,用了‘你也說了’,以假充正,藉著他的話,反擊的很有力度——
然後,風冿揚的臉沉了,那陰鷙的眼眸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個看起來溫婉美麗,無害的婦人,許久,男人的臉上陰霾忽然劃去,似乎又恢復了剛才那吊兒郎當的模樣。
“那你知道關心你老公,昨晚還把我鎖在門外——”
她頓了頓,然後再一次背對他的眼眸有片刻是失神,然後抬步離開,懶得和他說話,從花園走廊穿門從後面的樓梯進入二樓。
而看到她遠離他的冷情的背影,風冿揚咬了一口的米糕是再也吃不下去了。
“啪”的一聲,將米糕扔在桌子上,他本來就不喜歡吃這麼東西,而,此刻,更是被冉依顏給氣著了。
哼,她倒是脾氣越來越大了——
“冉依顏,我問你話呢,為什麼昨晚把我關在門外——”臉皮厚的男人,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樣被一個女人壓著很傷尊嚴,硬是從後面跟了上去。
昨晚的事兒他可是一點都沒忘,而且心裡還憋著火。
而冉依顏,徹頭徹尾就是懶得理他,自己捏著長裙的裙襬上樓…
而樓上,保姆帶著小沙拉上了半天的學就回來了。
坐在冉依顏臥室床尾旁邊的凳子上,在哭鼻子。
一張沾滿眼淚鼻涕的髒髒的包子臉被揉的紅紅的。
而背上還揹著小小的書包,不過,本來早上是一個新書包揹出去,現在,書包的口子都被撕壞了。
身上的小碎花裙也髒髒的,藍色的鑲著白色裙邊的小裙子全部是泥土。
“冉依顏,我問你呢,昨晚為什麼不給我開門——”男人興沖沖的從後面趕上來,而冉依顏不理會後面的男人,卻見到沙拉在哭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哭,怎麼會哭呢。她一愣…。
“寶貝怎麼了——”她美麗的臉上神色一凝,看見自己孩子在哭,做母親的自然都是心疼的。
她這句話問的是沙拉,而眼眸卻問的是傭人。
“媽媽,媽媽,痛。痛——”聽到自己的母親在關心自己,傭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小丫頭就自動的朝冉依顏走過去,然後,小小的手臂環住媽媽的頸脖,撒嬌。
“別提了,小小姐今天第一天上幼兒園,就被裡面一個比她大點的孩子欺負了,我們都不在現場,是放學去接的時候才知道的——”
“媽媽,痛痛,吹吹——”在冉依顏懷裡,小丫頭就把自己的手臂伸過去,而冉依顏看到那白白嫩嫩的女兒的小手臂多了幾道紅印,印子甚至泛些青色,沙拉才這麼小,平時裡哪裡捨得讓她傷著一點啊,冉依顏一看那紅痕,心裡痛的要命。
美麗的眉頭蹙起就開始訓斥,輕輕的吹著沙拉的手臂看向傭人,眼。
眸裡有厲色“這是哪家不經事兒的小孩下的狠手,老師呢,老師難道沒有看著麼,不知道是誰打的麼——”
知道冉依顏在真生氣,傭人心裡也有點犯慫,急忙為自己開脫“我們也問過老師了,但是老師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說,誰都知道這市裡這是頭等的貴族幼兒園,裡面的小朋友都是富貴家裡出來的,老師也不敢隨便開口——”
“誰敢欺負我風冿揚寶貝,是不想活了麼——”從後面跟上來的風冿揚,立馬一副不正經的樣子站在臥室門口,一手撐在門板上。
聽著這男人一點忙不幫還在旁邊說風涼話,冉依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然後,又回頭看看女兒手臂上的傷,還有全身髒兮兮的樣子,摟在懷裡,緊了緊,抱到樓下去擦藥洗澡。
終於,給孩子洗了澡,喂她吃了午飯,然後哄她睡午覺,冉依顏覺得身體都疲軟的不行。
下午,炙熱的陽光蔓延在臺階,而冉依顏閉著眼穿著蓬鬆的睡裙在沙發上小睡。
“冉依顏,我發覺你的脾氣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喜歡理人——”越來越把我的話當耳邊風,越來越把我視作無物。只是後面兩句沒有說出口。
男人端端的站在她的沙發後面,手搭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窩在在沙發裡閉著眼歇息的女人。
他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