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風冿揚,壞蛋風冿揚——
去死,去死…。
風冿揚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他知道她是在氣他,惱他,但是,他還是不會讓她現在隨意的在外面亂跑,她一個女人,而且又是個禍水,長的像禍水,有時候,惹禍的能力也不錯,所以,他真的是不放心,尤其是晚上,沒有他在身邊,他是絕對不允許她出去的。
他靜靜的對她交代完了以後,就去大廳門口換鞋,叫司機開車。
待他走後,冉依顏心裡滿滿的都是憋屈,但是對他又無可奈何。
“劉媽,給我拖鞋——”
她想下地,居然想到自己是被他抱下來的,沒有穿拖鞋,氣惱之餘,大聲的叫劉媽,現在,她心裡滿滿的都是火,只能拿劉媽來發洩了。
吃完飯,乖乖的去洗澡,刷牙,當她在盥洗室看到風冿揚的牙刷,氣不打一處來,想給他扔掉,但是,他回來找不到牙刷自然有可能懷疑到她頭上,所以,她沒有,她去了廚房,拿了鹽袋,往他的牙刷裡面撒鹽,灑的擠擠滿滿的,等到他刷牙,一定會鹹死他。
做完這一切,她又覺得自己太幼稚,但是,能怎麼辦嘛,她亟需的想報復他,但是找不到什麼辦法。
她抱著自己在沙發上的毛絨抱枕就悶悶的做在沙發上看電視,看那些浪漫的愛情劇,看的自己眼淚不停的留,最後乾脆叫劉媽放了一盒紙巾過來。
看完電視,弄弄頭髮,就已經很晚了,她打了個哈欠要睡覺,閉眼的時候,她又翻了起來,將自己的放在矮凳上的衣服,還有書,還有從樓下拿上來的沙發上的抱枕,全部都扔到風冿揚睡的那一半的床上,還一樣一樣的丟的很勻稱,故意讓他回來不能立馬就睡覺。
做完了這一切,她才又打了個哈欠,舒服的睡過去——
而,此刻的風冿揚在幹嘛呢。
帝豪金字招牌,每一間包廂,每一條走廊,一寸一寸彷彿都是用黃金堆砌起來的,牆壁都是用金紙鋪開,都洋溢著奢靡的氣息,紙醉金迷的地方,窮奢極欲的奢華,富人的天堂,男人的銷金窟。
每一瓶酒都是上萬,有的人一晚上就會消脫幾百萬甚至上千萬。這裡的包房公主都是t市甚至是海外去精挑細選出來的,可以滿足不同人不同層次不同口味的需求。
風冿揚帶著幾位日常有著關係維護的老總來到自己的在帝豪的專用豪包,恰好在進門時遇到了林庭聖和榮天哲其他幾個常在一起玩樂的朋友。
今天,林庭聖又找了幾個t市裡面的新秀,不知道又去哪裡找的這位闊少爺,大概都是長期跟林家生意掛鉤的大股東或者財團,最近林庭聖似乎再積極的拉攏昔日的部下的勢力,畢竟,林家現在的勢力快分成了兩派。
“揚,去我的包廂吧——”既然碰見了,林庭聖慷慨的邀風冿揚一起。
昔日玩的最好的幾個,韓少和慕少也都在,風冿揚哪裡有不去之理,來這種地方,都是要人多才盡興。
找了幾位新來的漂亮年輕小妹,主要是為了滿足這些客戶或者說部下的需要,讓這些人更踏踏實實的為他們掙錢,不管是風冿揚還是林庭聖,這想法都是一樣的。
風冿揚的豪包是a101,在帝豪的頂樓,而林庭聖的專用包廂,在帝豪最中間的樓層,a8—8,於是,大家都朝著林庭聖的包廂的位置往電梯上走——
但是,他們才上了八樓,服務檯的小弟就急衝衝的從走廊一頭過來,惶然的擋在眾人面前。
“林少,對不起,今兒您的包廂已經有人先到了——”
林庭聖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不只是林庭聖,身後的幾位少爺的臉色都變了,不是專用包廂麼,沒有林庭聖的允許,誰有權利敢開門進去,一個小小的帝豪什麼時候有這種膽子跟他玩這種事兒——!
“這是林少的專用包廂,誰敢亂開出去,帝豪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林庭聖沒有開口,但是他身後的韓少卻緩緩的開口了。
幾個大少幾乎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敢得罪其中一個,就等於得罪了他們全部,遭封殺什麼的都是小手段,性命兒不保也是常事兒,最怕就是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林少,我們。我們老總也是實在沒有辦法——”
這林少無人敢惹那是真的,但是這邊他們也惹不起,這些人都是硬來,他們有什麼辦法。
“誰敢跟林少唱反調——”後面,不知又是誰淺淺的一句。
而林庭聖卻是一語不發的邁開長腿朝自己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