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也不知道哪重哪輕!”
“好了!你說夠了沒有?她也就比君容大了三四歲,錯就錯了,改了不就好了?誰能沒個錯處?好了好了,就這樣了,你也別多說了,往後我就費些心,多教導著她就是了。”
汝南王妃擰著眉頭,不耐煩的說道,程敏盈生氣的看著母親嘟嚷道:
“你慣著小恪,凡他做的事,統沒錯處!如今娶了媳婦,連媳婦也一塊慣著!算了,算我多管閒事!我不說了!”
汝南王妃抬手揉著眉頭,看著程敏盈,才此無奈的說道:
“我就沒慣著你?你這暴脾氣不也是慣出來的?唉,我跟你說,這事,十有八九是下人瞞著恪兒媳婦做出來的!小暖不是那樣的人!她也不缺銀子,必是那些陪房、管事欺著小暖年紀小,勾著咱們府裡那此沒出息的混帳東西,才做出這樣的事來!我回去就讓人細查,你這脾氣,唉!也得改改!”
程敏盈滿心不服氣的“哼”了一聲,看著汝南王妃,不再爭辯,汝南王妃煩惱的揮了揮手。
“好了好了,你府上也是一堆的煩心事,別的就別多管了,趕緊回去吧,這點子小事,打發個婆子過來說一聲就是,你看看你,唉!”
程敏盈嘟了嘟嘴,看著母親囑咐道:
“這天一天比一天涼,你平時飲食起居都要當心著些,還有,生梨那東西不好,你別多吃。”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吧,自己也當心些,有事打發人過來和我說。”
汝南王妃伸手撣了撣程敏盈的肩膀,語氣溫和起來,程敏盈也不看李小暖,轉身跳下了車。
汝南王妃掀著簾子,透過車窗上的綃紗,看著程敏盈上了車,車子緩緩離開了,才敲了敲車廂板,車子輕輕晃了下,緩緩往前行去。
汝南王妃往後靠到靠枕上,看著李小暖低聲說道:
“你大姐姐是個暴脾氣,說過也就忘了,你也別計較。”
李小暖勉強笑著點了點頭,汝南王妃伸手拍了拍她,接著說道:
“你陪過來的那此丫頭婆子,我看著倒還好,那些外管事、管事婆子,就難說了,一來人也太多了些,二來你一個女人家,也是難轄制了些,這事,必是鋪子裡的那些管事勾著咱們府裡的管事做出來的,說不得,還打著你的招牌,這種欺主的事,我碰到的多了,你放心,回去我就仔細查清了這事,替你打發了去!”
“母親……”
李小暖遲疑著,汝南王妃連連點著頭,安慰著她,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嫁妝裡的現銀,別人不知道,母親還能不知道了?你哪裡會貪這點銀子!好了,這事,母親給你做主!往後,你也多留心著此才是。”
李小暖垂著眼簾,點了點頭,這事,跟她的管事,必是半點也不相干,都不用查,只叫王府經手的管事過來一問就全明白了,只是,她會不會覺得程恪這麼做,是自己的慫恿?若再生出別的不滿來……
哼,這個程恪,真是該死!
兩人回到王府,李小暖侍候著王妃回到正院歇下了,出來上了轎子,回到了清漣院。
直到天色傍晚,程恪才心情愉快的回到清漣院。
李小暖恨恨的咬著牙,壓著火氣接了他進去,低聲說道:
“我有事要和你說,咱們到裡屋去說!”
程恪忙點頭答應著,緊跟著李小暖進了內室,李小暖屏退了竹青等跟著侍候的人,反手關了門,也不說話,從羅漢床上隨手抓了個大靠墊,衝著程恪,劈頭蓋臉的抽了過去。
程恪嚇了一跳,愕然看著突然暴怒起來的李小暖,一邊躲閃著,一邊低聲叫道:
“你這是做什麼?唉!出什麼事了?”
李小暖也不答話,咬著牙只管用力抽打,程恪伸手抓住墊子,看著滿臉怒氣的李小暖,有些心虛起來,
“你,先說……什麼事?”
李小暖用力拉了幾下,奪不過墊子,乾脆鬆了手,撲到旁邊榻上拎起只圓枕,揮舞著又打了過去。
程恪腦子轉的飛快,她氣成這樣,能是什麼事?難不成,自己又被小景給坑了?不對!自己這回肯定都打發乾淨了!必定不會再有岔子!
程恪定了心,轉過身,一把抱住連氣帶累,已經氣喘吁吁的李小暖,笑著說道:
“這枕頭哪是打人用的?你看你累成這樣,先歇歇,歇一歇,回頭我讓人做根鞭子給你。”
李小暖乾脆抬起腳,惡狠狠的踩在程恪腳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