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古蕭急忙搖著頭,遲疑著問道:“暖暖,你真覺得管用?”
李小暖心虛起來,輕輕咳了一聲說道:“我就是想著應該管用,到底管用不管用,總得用了才能知道不是?我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的!”
“那?”
“那什麼那,就算不管用,也沒傷著你恪表哥一根頭髮絲不是?!”
古蕭想了想,點了點頭,“那,是你說,還是……我?”
“當然是你了,我怎麼說啊?就算是我去說了,也得說是聽你說的不是,二姐姐必定還是要找你問問清楚的,倒不如你直接說的好。”
李小暖認真的說道,古蕭想了想,點了點頭,遲疑著看著李小暖問道:“要是二姐姐也和咱們一樣,不知道這男風……的事,那本書,可沒法子給二姐姐看去。”
李小暖斜睇著古蕭,古蕭忙跟著解釋道:“暖暖,那書,能給你看,我的書、我的東西,都能給你看,可那書,真是沒法子給二姐姐看去!”
李小暖心裡微微一動,鬆動著軟了下來,低聲說道:“你先別想那麼多,你只找個機會透給二姐姐聽聽,二姐姐比咱們大著好幾歲呢,不會不懂!她若真的不懂,咱們再想下面的法子就是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古蕭想了想,點了點頭,“暖暖你說的對,也只好這樣了。”
隔了兩天,古蕭總算找了機會,吱吱唔唔著把外頭傳程恪好男風的事,說給了古云歡。
古云歡偷偷找奶孃細細打聽了,恍然明白過來,再想到李小暖之前的話,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又一遍,信之不疑,心裡糾結著更加難過起來。
夏天臨近,古云歡既怕又盼著,往年要程恪在京城,都會過來給周夫人和李老夫人賀壽請安,現在是盼他來,還是不盼他來?
也沒用古云歡糾結多長時候,京城汝南王府就遞了信來,汝南王妃病倒了,送信的管事含糊的說著,彷彿王妃是氣病的,匆匆說了幾句,就告退出去了,周夫人擔憂起來,急忙遣了周嬤嬤去京城請安探望。
過了大半個月,周嬤嬤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細細的和周夫人和李老夫人稟報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滿京城都說景王和汝南王世子砸了南風館,把我唬了一跳,就找了王妃身邊的顧嬤嬤打聽了,顧嬤嬤說,世子陪著景王在南風館聽曲兒,也不知怎的,竟和威遠侯家二少爺打了起來,把人家腿給踢斷了,王爺趕緊請了黃太醫過去威遠侯府,又親自過去陪了禮,才算平息了這事。”
李老夫人擰著眉頭,若有所思,周夫人挑著眉梢說道:“也不過打了一架,也不是什麼大事,姐姐怎麼就氣得病了?小恪從小就愛動刀槍,也沒少跟人打架。”
周嬤嬤為難弄,低聲說道:“奴婢也是這麼想的,顧嬤嬤不肯再多說,回來前一天,我正在屋子外頭候著,正好碰到鎮寧侯府的汪嬤嬤過來請安,她拉著我說了好一會兒話,聽汪嬤嬤說,打架那天,三少爺和五少爺正好也在南風館,說世子爺打架,是為搶一個清小倌,叫什麼千月的,打完架就帶回去了,聽說已經買了宅子,安置在外頭了。”
周夫人目瞪口呆的聽著,急忙轉頭看著李老夫人,李老夫人也滿臉驚訝,迷惑起來,“我怎麼看小恪也不象這麼糊塗的人!那景王呢?也是為了那個千月?”
周嬤嬤尷尬的搖著頭,“回老祖宗話,奴婢就聽到這些。”
李老夫人點了點頭,又問了幾句,揮手斥退了周嬤嬤,周夫人傷心起來,“母親,這又是怎麼了?汝南王府就這麼一根獨苗……”
周夫人說不下去了,李老夫人憐惜的看著她,想了想,低聲安慰道:“你也別多想,我看著,這事必定另有原因,小恪不是那樣的糊塗人,他如今和景王形影不離,被潑些髒水,也是難免,再說了,就算是有些個龍陽之好,也不是什麼大事,隨他喜歡就是了,往後不是一樣該娶親娶親,該生子生子,又不妨礙什麼去。”
周夫人用帕子拭著眼淚,點了點頭,“母親說的是,京城裡,這也成過風的,我六叔,不就養了一院子的妾童,照樣生了一群孩子出來,我只怕這議親上頭……”
李老夫人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大家議親,講究的是門當戶對,有幾個會因了這個,不跟汝南王府議親的?再說了,這姬妾通房是寵,那男寵也一樣不過是個寵,能有什麼不同的?你且放寬心。”
周夫人點著頭,心緒漸漸平靜下來,李老夫人思量了片刻,接著說道:“雲歡的親事,不能再耽誤了,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