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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不是故意的,卻在激情時無法隱藏一絲怨氣,哎……

該走了,不然四目相對,總是尷尬。

卻不捨,相擁即使是片刻,依然還是溫存。

他的臉頰,有微微的紅暈,雨露後的幽蘭,更見嬌豔,只是不能親吻,因為沒有理由。

衣衫滿地,我小心的從他的臂彎中抽出身體,昨夜,累慘了他。

拾起我的衣裙穿妥,再次留戀的看了他眼,被褥外的肩頭手臂上,有齒痕,有捏痕,有不知道怎麼弄出來的痕跡。

我輕輕的坐在床沿,掏出小盒子,一點一點仔細的塗抹著藥膏。

不禁有些好笑,最近這些日子,我似乎一直在找藥,不是這個就是那個,倒比我以前混江湖的日子還用得多。

改天總要姓柳的給我多配點以備不時之需。

裸露在外的地方我都弄妥了,想想卻不敢掀開被褥,只是輕輕的把他的手放進被中,藥膏留在他的枕畔。

拉開門,清爽的風吹散了房內最後一絲纏綿的味道,我掩上門,出了院子。

看似悠閒的散步,心中想的卻是如何解釋昨夜的衝動,淨池雖然愛耍小性子,其實早知我風流的性格,當年那樣都忍了,應該不會在意如今的我夜晚在誰房中過的,我和幽颺之間的關係若要瞞他亦不是太難。

難的是,夜那個鬼靈精。

這世界上,鼻子最尖的就是他,一絲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昨天我才保證過和幽颺之間啥也不會有,轉眼間從人家床上起來,這算個什麼事?

算了,去解釋吧,我答應過夜什麼也不瞞他的。

躡手躡腳的溜到廚房,夜的纖纖細指正翻飛著,忙活早餐。

曾經最不羈瀟灑的夜俠,曾經眼高於頂的人物,為了我洗手作羹湯,我的心頭有些酸酸的。

總說養他,其實是一文銀子也掏不出來,我知道他不介意,可是我介意。

總說要照顧他,從三年前到現在還是他在照顧我,我除了動動嘴巴皮子,還有什麼?

猛的一撲,從身後抱上他的腰身,默默的圈緊我的手臂。

“夜,對不起!”

他身體一僵,低低的咒罵,“媽的,還算有點良心,知道說對不起,本來想收你銀子的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所有感動被他的聲音一攪,全飛了,我撲哧一聲,在他屁股上一擰吃了記嫩豆腐。

“剛好,你下火了,我也省錢不用給你燉什麼敗火清涼的湯了,至於補麼,看你這生龍活虎的樣子,是不需要了。”話說著,手飛快的掀開籠屜,水晶也似的小包子漂亮的膨脹著,依稀還能看到裡面流動的汁水。

我一聲歡呼,飛快的拈起一粒,輕輕的吹了吹,卻是送到夜的面前。

“你吃吧,知道你喜歡。”他推回到我的面前,“小心燙。”

“不嘛,我要你吃……”極少有的情況,我居然發嗲了,賴著夜團團轉,就是想把包子塞進他的嘴巴里。

兩個人正玩的開心,門口忽然一暗,稀里嘩啦湧進來一片人,個個神色肅穆,眼露悲憤,目光死死的盯著我——身後的夜。

隱約有種不好的感覺,我放下手中的包子,斂了玩鬧的表情,內息流轉間已經在暗自戒備。

“眾位大早而來所為何事?上官楚燁招呼不周,還請內堂坐。”我有禮的一抬手腕,有人已經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

呼啦,人群一分,眾人讓出一條路,當中走來的正是多日不見的卓白衣。

“日俠,卓某大早騷擾,還請見諒,只是卓某有些事需要當面向夜俠詢問,不知夜俠能否與卓某私談片刻?”卓白衣看似從容的表情上隱藏著幾分怒意,額頭上的青筋在跳動,顯然已是極力的剋制。

我側過臉,用眼神詢問著夜。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相信夜絕不是任意胡鬧的人,說難聽點,夜做事只會算計最大利益,絕不會沾染半分麻煩。

可是卓白衣的表情也確確實實不是假的。

我微微一拱手,“盟主,不如內堂說話吧,在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盟主若是願意讓楚燁知曉,楚燁也定然不會有半分偏頗。”

卓白衣目光停留在我的臉上,終於一點頭,率先走出廚房行向內堂,而我握著夜的手緊隨其後,一大夥人就在我們身後不遠不近的吊著,生怕我們跑了一般。

“你幹啥了?人家那樣活象你強姦了他的兒子,非禮了他的小爺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