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
“你還沒用完膳不是嗎?姐姐一會兒就回來。”她摸了下妹妹的頭。
“我吃飽了。”淺舞立刻道,如果大姐走了,就剩她一個人跟翟府的人吃飯,她才不要,一個人坐在那兒好彆扭。
“小舞——”
“讓她去吧!”秦氏出聲。
“是,娘。”豔衣不多爭論,她急於想知道丘師傅為何而來,難道是肆弟出了什麼事嗎?
她快步走回房戴了面紗後,隨即往書房走去,一跨進門檻,便瞧見丘師傅背對著她正在觀看書架上的書目。
“丘師傅。”濫衣一跨進門便道:“您怎麼會突然來訪?是肆弟出了什麼事嗎?”
丘朝動聽見她的聲音轉過身,在瞧見她臉上的面紗時愣了下,而後才想到她現已是人妻,見外人自然得多些顧忌。
“出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見他一瞼下解的表情,豔衣這才安下心,可他的下一句話卻讓她的心懸在半空中。
“他不是病了嗎?”
“病了?”她訝異地張大嘴。
“肆哥沒生病啊!”一旁的淺舞出聲道。
“咦?”丘朝勤這下更疑惑了。“可他兩天前託人帶信給我,說是生病了,這幾天沒法來私塾,今天我順路經過這兒,所以想來看看他。”原先尹家三兄弟都在他的私塾恭讀,前些日子尹家老二上京城赴考,老三因無心於就仕之路已轉商發展,只剩壇肆一人還在他那兒。
“他可是託翟府的僕役送信的?”濫衣急問。
“來人是穿著家丁的衣服。”丘朝勤點點頭。“最近我見他似乎有心事,問他他卻說沒有,所以才想著今日來看他時與他好好談談。”
“有勞師傅費心了。”豔衣緊鎖眉宇。
“我就說肆哥最近怪怪的。”尹淺舞也皺眉。
“真是抱歉,讓丘師傅白跑一趟。”
“無妨、無妨。”丘朝勤搖手。“我早就想過來看看你們一家子。”他頓了下。“你……過得可還好?”去年他曾向尹家兄弟提及有意續絃豔衣,卻遭尹槊貳反對,因此這親事便作罷,如今見她嫁人,心中雖有些欷吁,可也有對她的祝福。
“豔衣很好,多謝丘師傅關心。”
瞧見她眼眸露著笑,他放心道:“那就好,既然壇肆不在,那我就告辭了。”
“師傅才來,怎就要走了?”
他微笑。“我私塾還有些事,不打擾了。”
潑衣又慰留幾句,這才讓婢女為他帶路。
“大姐,你說肆哥是不是跑去玩了?”淺舞猜測著。
濫衣沒有回答妹妹的問題,定到門外對婢女交代道:“到樸園將侍奉壇肆少爺的僕役們全都叫來。”
一等丫鬟離開,豔衣轉頭對妹妹說:“最近你肆哥可有跟你說什麼?”
淺舞偏頭想著。“嗯……沒有,昨天傍晚肆哥回來時有來瞧我的傷,然後要我不可調皮,別讓大姐在翟府難做人。”
她的眉頭擰得更緊。“他真這麼說?”肆弟向來粗枝大葉,怎會說出這樣的話?怱地她想起小舞曾說壇肆曾去柴房看過翟亞坤,這些事……難道有關聯嗎?或者翟亞坤在肆弟面前說了什麼?
“是啊!後來杉哥進來笑他何時變得這樣有智慧,是不是吃了什麼十全補腦丸。”語畢,她格格笑了起來。
“小舞,今天師傅來府裡的事別告訴你肆哥,等他回來後,我再同他好好談談。”豔衣交代著。
“好。”淺舞爽快地答應,心裡想著,這下肆哥慘了!
一整個下午,豔衣都顯得有些心神不寧,她實在不明白壇肆為何要逃學,更不解的是,他有事為何不找她商量?好不容易涯到夕陽西下,她開始坐立難安,在危裡來回走著,
“少夫人,壇肆少爺來了。”夏曦進房通稟。
“請他進來。”濫衣在繡墩上坐下,拿起桌上的繡品假裝縫著。
“大姐,你找我?”尹壇肆跨門而入,
“是啊!”她放下繡布,示意夏曦離開。“自姐姐嫁人後,一直忙著府內的事,今兒個突然想到好久沒問你課業如何?”
“很好。”他快速地回答。
“壇肆……”她停了下,示意他坐下。“今兒個想到你求學的事,讓姐姐想起有些話一直忘了跟你說。”
“什麼事?”
“你對讀書有興趣嗎?我是說,前陣子你杉哥才提醒我一件事,不是每個人都對仕途之路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