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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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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喘的氣息猶在,身上的重量卻驟然減輕,迷濛的看著他,無言的邀請。清晰的看著他眼中的掙扎,我靜待一個結果,終了,他只道:“我要你,全心全意的你,因此,我也不會強迫你。”

我不禁啞然失笑,難得倒貼一次,人家卻不要。地上的紗衣早已破成幾件,他只將披風裹住我玲瓏的嬌軀,打橫一抱,離了那靡淫之地。

馬車上,緊緊的被他擁在懷裡,空中凝結的,是未散的慾望與苦苦的壓抑。青石板上“得得”的馬蹄聲,成為唯一的聲響,又是一個向我索心的痴情漢麼?我的心,已分成兩瓣,若要再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難得的憂鬱之言,已無昨日的風淡雲清,“溶兒……”

“八爺……”我不懂他們的感情如何至深,短短一日間,便許了一生一世的愛戀。這於我,是無法想象的。可先是十三、四爺,再是十四、八爺,總能在這些天之嬌子的口中聽出絕望、哀求的味道,我因此好奇,也因之得意,更為之困惑。我只是遵從自己願望來活著,是我的自由,還是我的隨性,吸引著他們前赴後繼的“陣亡”?

“叫我阿禩……我想讓溶兒叫我阿禩……只有最愛的人,才能叫我阿禩……”抑揚的嗓音,吐出的卻是驚人的告白。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被輕輕的觸動,原來再堅強的人,也能尋到心底的脆弱之處。

“阿禩……阿禩……”不能不心動,眼前之人眉宇間籠著一層青煙,微蹙的眉頭惹人憐惜,原來秀色真的能擾亂人心。 心已回不到淡然如波的境界,且把紅塵一戲。

馬車停下的地方,燈火通明,人影重重。原以為又到了哪個繁華之地,卻瞧見幾個熟悉的身影,焦急的胤祥,焦躁的胤禵,還有堅冰般的四爺,在看到馬車停下之後均如釋重負的吐氣。

嬌小的軀體被八爺環在懷中,抱進大門,胤禵早已忍耐不住,衝著我大吼:“你上哪去了?知不知道我等你一晚了?你的繡鞋呢?怎麼讓八哥抱回來了?是不是哪裡受傷了?你怎麼不老老實實的待著,整日讓人掛心!”

我輕輕一哼,把臉埋向八爺懷中,撒嬌道:“八爺抱我回屋,我腿疼。”也不敢去看胤祥和四爺的臉色,好歹先回屋套上衣服,只裹著這件披風可瞞不住多久。

八爺彷彿看透我小小心思,也不點破,只是手下暗暗使力,在香臀上擰了一把。正欲再行,胤祥卻又擋在前面,臉上帶笑:“想必溶兒又淘氣了,磕了碰了哪裡的,勞煩八哥送回來,胤祥感激不盡!”雙手一伸,欲接過我,誰知八爺一側身,閃了過去,仍是摟緊我絲毫不讓,四爺先是眉頭一皺,隨即又笑道:“想必溶兒傷勢不重,十三弟不必太擔心。快讓八弟抱她進‘凝香院’,也好速速上藥。”

進了屋裡,四爺屏退了下人,親自取了藥膏便要掀開披風瞧我傷到哪裡,我心裡大驚,這還了得?給他看見我披風下光裸的身子,豈不引起勃然大怒?求助的望向八爺,他卻淡淡笑著,不做任何阻攔。我只得開口:“沒傷到哪裡,只是扭傷了腳踝,四爺別擔心,休息幾日便好了,就不必抹藥膏了吧?”

雙手緊緊抓住披風的襟角,不露絲毫春色。四爺疑惑的望著我光滑的腳背,並未看到任何紅腫之處,隨即又望向我,正欲開口,胤禵早拿起推拿藥酒,語帶埋怨,“就算傷的不嚴重,也得抹點藥酒,舒筋活血才好的快些。”說著便伸手來抓我的腳趾,嚇得我一陣手忙腳亂,忙撥開他的手,誰知道在我掙扎之間,披風竟緩緩滑下一角,露出一痕雪脯。

一室寂靜。只有燭焰噼裡啪啦的暴開,燈下的幾人臉色鐵青,連一向愛笑的胤祥也是冰寒的抿著嘴,六隻眼睛齊刷刷的射向八爺,八爺卻不緊不慢的取了摺扇,涼涼的扇了幾下風,方才慢吞吞抬眼說道:“就是你們心中所猜測的那樣。溶兒與我既已燕好,自然要帶她回府,這會子來只是跟四哥你說一聲罷了。”

這八爺,不開口則已,一開口便攪得人仰馬翻,顛倒黑白,引發了幾十級的火山爆發。果然十四將藥膏往地上狠狠一摜,指著八爺的鼻子:“你!你!你休想帶走她!溶兒是我先碰見的,哪裡輪到你來搶?就算你要了又怎樣?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給!”

胤祥卻死死箍住我的手臂,怒目圓睜,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猙獰:“你怎麼對的起我!難道你是沒心的麼?見一個愛一個,扔了我,丟了四哥,卻揀到他那根高枝上?指望他飛黃騰達後封你個娘娘麼?我且告訴你,以你的出身,無非是個常在、答應,即使生了皇子,還指望著母憑子貴?更何況以八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