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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語氣,卻帶著一絲狡黠,“畢竟人家玉寒也是學醫的,對於這些|穴位什麼的拿捏的要比我準些,尤其這推拿還得褪了衣衫……”

我被臊的滿臉羞紅,不管不顧的上前捏著她的臉頰,捂住她的笑謔:“你這騷蹄子,自己發浪也就罷了,還得夾帶上我們!看我不撕爛你這張嘴!”

“哦?什麼時候都成了‘你們’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並不完全是打趣。

我驚覺自己又說錯了話,索性不再理她,當著她的面寬衣解帶,也不理她的調侃:“看不出來,小妮子有料的很哪!怪不得勾的幾個阿哥神魂顛倒的!”

這牡丹,越說也來勁,我要硬與她犟嘴,又免不了著了她的道,不如訥言斂笑,只管閉眼不聽,洗自己的蓬蓬香浴。浸在熱水之中,腰上的酸意卻更盛,不由得輕吟一聲,星眸微張,水霧前是牡丹目不轉睛的瀲灩。

我笑道:“看什麼呀?一模一樣的身子,難道我頭上長角了不成?還說給我腰上消乏,又是哄我的吧?”

她面上一紅,輕解了襟口將外衫拋在一旁,又褪了紗裙褻褲,只著一條紅豔豔的兜兜,更映得雪肌如玉,輕輕踏進木桶,肌膚相接之處陡生熱意,麻麻的一路燒上,我只靠在桶邊,裸背相對,腰際是她時輕時重的指壓,不僅痠軟頓消,更添了些說不出的迷靡。一時間點點玉指順著脊骨下滑,到了香臀隆起的頂部,一個巧勁,竟引得我鶯啼一聲,轉頭嗔道:“牡丹好手法!怪不得那些男人們抵死纏綿,恨不能勾榻千回。”

又某個不知名的|穴位被她輕輕旋按,只覺心底熱潮一陣陣的湧上,忙攥住惹禍的手指不讓亂動,勉強嚥下一口唾液,顫身說道:“牡丹……”

幾家愁苦

牡丹的眸子平靜無波,我反而有些愣住了,是我太敏感了?訕訕的開口:“這水好熱,我泡的有些頭暈,要去床上歇息一會。”

她歪頭一笑,也不多說,拿帕子為我揩淨身上的水滴,火熱的手指在裸背上一分一分的滑過,仿似貪戀這柔軟光滑,遲遲不肯離去,撩的我心火一簇一簇的往外拱。我正要穿上褻衣,她卻止住了,笑說:“我讓丫頭們給你洗了熨燙之後再穿,出了一身的汗,此刻穿上豈不難受?”

我也笑說:“還不拿一套新的讓我換上?偏你就這麼小氣!”

牡丹狀似惱怒,一拍額頭,“都是我想的不周,竟沒有備新的,今日暫且先湊付著,明日我便讓丫頭們買幾件新的去。”

我也無語,好歹也是裸睡過的,並不覺有什麼過分,撲到紅綾被上,股股媚香撲面,我狠狠的一吸,眉開眼笑的對她說:“好香啊!牡丹,不知有多少男人羨慕我此刻的際遇呢!”她也揩淨身上的水珠,赤著身子鑽了進來,不小心碰到她盪漾的酥胸,我不由得大窘:“你……”

她迷惑的望著我,“難道你不曾與姐妹們共浴共枕過?”難道青樓裡都是這樣?女人們多是一起沐浴,像是現代的公共澡堂般,我回嘴道:“怎麼沒有?只是……只是牡丹那裡太豐滿了,看的我羨慕嘛。。”說得理直氣壯,彷彿是她的不對。

她訝異的笑著,“我豐滿?”一雙纖手捧起我的渾圓,竟只能合攏小半,看的她眸光一閃,“溶兒,你是故意取笑我的吧?恩?”

我臉上一紅,不自禁的往後撐去,突然手心硌著一件物什,奇怪的皺了皺眉,正要掀開被子瞧瞧,她倒沒了方才的鎮定,撲上來一番遮掩。

“藏了什麼好東西不給我玩?”我見她著急了更要一探究竟,八爪魚似的搶了就跑,還未看清是什麼物事,先得意洋洋的衝著她比劃:“不讓我看?我偏要看!嘿嘿,搶到手了吧?”她坐在床裡痴痴的笑著,一雙白|乳顫巍巍的直晃,“你要看要玩,便拿去啊,我又不是捨不得……”

我別開了眼,轉頭看向我手裡的物什,竟……竟是一根白玉雕的玉莖,又長又粗,頂端猙獰。真是的!!!我忙將燙手山芋扔還給她,羞道:“你好歹也是開了身的,怎麼還對這個戀戀不捨的?放在床上也不怕人看見!”眼珠亂轉,這才發現她房裡的擺設透著一股淫豔。各種姿勢的秘戲瓷雕大剌剌的擺在桌上,一張雞翅木的大躺椅,說不出的怪異,轉向剛剛沐浴時遮掩的屏風,上是兩美交歡圖,令人血脈崩張。

眼光與她對上,卻見她倚在床邊,臉上似笑非笑,盯著同樣赤裸的我,眼角浮起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我面上羞赧,仍回床上躺下,方才說道:“又不是沒見過這些淫巧的玩意兒,有什麼好看?”

她目光一閃,盯了我半晌,後拿被子將我裹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