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月能言,一歲能識字,三歲能賦詩。四歲時就能同爺爺下棋對弈,五歲就能寫得一手好字畫得一手好畫。除了爺爺及爹孃外,人人稱奇。
其實三歲以前的這些哪個穿越女不會呀,至於四歲能下棋不過是因為爺爺從小就經常一邊抱著我一邊與大伯父下棋,我在旁看了幾年後,也看出點名堂來,大伯父棋藝不如爺爺,我心一急偶爾會指點一二,一來二去就經常變成我同爺爺在下棋了。五歲能寫字畫畫就更不稀奇了,我前世的爸爸是美院的國畫教授,從小我同哥哥就受過爸爸嚴格的教育,要不是怕嚇著他們,我早就想露一手了。
可是嚴承皓到現在還不太相信我能握好毛筆,經常乘我不注意時來抽我筆。看我握筆姿勢是否正確。這是我唯一討厭嚴承皓的地方。因為我前世的爸爸在教我們用毛筆時就老來抽筆,只要毛筆一被他抽出就是一頓打,小時候為了這可沒少捱打。
第二章 祝壽
第二章 祝壽
此刻我正座在房內看書,聽見奶孃吳媽叫到:“二少爺、三少爺來了。”
我合上書:“二哥、三哥今兒怎麼有空來?”
“雪兒再看下去,要變成書呆子了。今天家裡好熱鬧,一起去玩玩吧!”
我知道,明天是嚴承皓過五十大壽,連常年駐守邊關的爹孃都趕回來了,想必明日文武百官都會來吧。所以好幾天前家裡就一直在為這件事做準備。
我也一直在為送嚴承皓什麼禮物犯愁呢。每年都是爹孃為我準備的壽禮。今年我想送他一樣自己的禮物。剛才就在想要麼送他一幅自己畫的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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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哥哥不由分說地拉著我就走。走進花園看見爹跟大伯正在指揮著家丁,見到我們來了,大伯皺著眉頭說:“今天家裡亂,你們倆小祖宗就別來搗亂了。”
兩位哥哥今年8歲,正是男孩子最淘氣的時候,如果一個人倒還好,可兩個在一起就能把家裡攪得天翻地覆,家裡人現在看見這兩個人在一起就害怕。
“才不是呢!是雪兒想來院子裡看看,我們陪她來的。”二哥噘著嘴說。我就說好好的非拖我來玩,原來是怕大人罵,拉我來做擋箭牌的。想到這,我抿著嘴笑了。大伯仍瞪著二哥,三哥在旁拼命拉我的衣角。
我笑著說:“大伯,你快別罵兩個哥哥了,不然雪兒的羅衫都要被三哥拉破了。”
爹笑著摸了一下我的頭,大伯也笑了:“那就只能看,可不許搗亂。”正說著,只見嚴承皓從院門走來,我朝他飛奔過去,嚷道:“嚴承皓,揹我!”
嚴承皓身子一低,把我背上。口中卻斥責道:“講了多少遍了,叫爺爺!明日也這麼不管不顧地叫,看我不打你屁股!這麼大的人了還老要爺爺背,爺爺老了背不動了。”
我一順溜從他背上滑下來,故意仔細地上下打量他:“有這麼玉樹林風的老人嗎?我爺爺可是整個南齊國最俊的男子。”
嚴承皓哈哈大笑起來,“這個臭丫頭!”園子裡的眾人並無異色,大家對我們這些舉動早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倒是爹皺著眉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大伯拍拍爹的肩膀說:“二弟,你與弟妹長年駐守邊關難得看見雪兒這般模樣吧!也只有在爹的面前我才覺得雪兒還是個孩子。”
大伯及爹爹還有兩個哥哥這時才過來給嚴承皓行禮。嚴承皓點了點頭,一臉正色:“準備得怎麼樣了。”於是一行人一起逛院子看看佈置,等到回房時已經累得直想睡覺。
第二天一起床,太陽早就當頭照了。我急急忙忙地起床,一邊還埋怨吳媽幹嗎不早點叫我。
吳媽一邊給我洗漱,一邊說:“我的好小姐,今天你不是和平日起的一樣早嗎?太宰早朝還沒回來呢。不急。”我也懶得同她解釋,直催她快些給我梳妝。不一會兒銅鏡裡出現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我衝向爺爺的書房,只有他的書房裡工具最齊全,我可以趕在宴會開始前畫完。可是書桌好高,我只有半跪在凳子上才能勉強趴在桌上。一番忙碌,我開始作畫。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快結束了。我忽然感覺有人在我對面。此刻我正吃力地趴在書桌上,頭也抬不起,不過用腳指頭想也一定是嚴承皓,這間書房,除了我外,就連大伯沒有爺爺的吩咐也不敢進來。
想著,我口中不假思索地說道:“嚴承皓,我警告你只許站在一旁看,不許出聲打擾我,更不許抽我的筆,最討厭你抽我筆了,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的鬍子都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