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慕這麼一嘴巴咬下去,差點牙都被嗝掉了,而這樣的攻擊,在銅人言墨白眼裡,比撓癢還不如,毫無打擊力。
他低笑出聲,聲音裡帶著輕喘,如媤慕在電話裡想象中的一樣性感魅惑,他說:“沒想到你還是個小野貓。”
她又是囧又是怒。
暗暗在心裡懊悔,這個男人,就算是個同性戀,他也是個男人啊!並且是個下流的男人。傅媤慕,你太輕敵了!
不過她又想,想要壓下他,就要比他更下流。況且那也是自己不顧矜持和尊嚴的最終目標:取精,生子!
於是,媤慕眉眼嬌羞的望著他,聲音裡帶著惹火的撩人嬌嗔:“爽不爽,試試就知道!不過,你要輕一點兒——”
她的聲音那麼柔、那麼媚、能滴出水來,可是她的呼吸灼熱,於是這溼熱的氣息和嬌嗔從他的耳朵襲進他的大腦時,言墨白頓時有種被雷劈的感覺,白光一閃,腦袋空白。
他摟緊身下的人,大口大口的喘息。他再也剋制不住,就連他們說的節制一些,恐怕都做不到了!
瑪德,怎麼節制?
在你飢餓得胃都萎縮的時候,眼前擺著無數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你還能剋制?還能節制得下來?恐怕是馬上壯著把胃撐爆的心毅然決然的撲上去吧?
所以,此刻言墨白哪裡能想到節制?他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揉碎,翻來覆去的弄。身上的傷算什麼,他現在壓根就沒有多餘的心思想的那破傷了!
不過,她說“老公,輕一點——”的時候,他自動把後面三個字遮蔽了,只有那聲帶著嬌媚的“老公”就把他叫酥了。
言墨白此刻猶如猛獸附體,亮眼發紅的盯著身下的獵物,好像恨不得一口就把她撕裂,吞噬。
媤慕有些害怕的打了個寒顫。
這還是個人嗎?像個魔鬼!
讓媤慕想到奪了她初次的那個男人!
他們有著同樣強大的氣場,同樣冰冷的聲音,同樣嗜血的眼神······
這樣一想,媤慕身子抖得更厲害,腦子裡都是那個夜晚······
她迷離的眼睛盯著此刻身上的人看著,突然就發狠的反抗起來。那些由於情動被抽走的力氣,一下子就回歸身體,她拳打腳踢,手腳並用,恨不得把他一腳踹飛,又想在踹飛他之前給他幾拳解恨。
言墨白被她突然的發作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就暴躁得像只癲狂的貓。她的力道在他看來很輕,打在別處,跟抓癢沒什麼區別。
可是他身上有傷。
再怎麼強悍的人,你指著他的弱點軟肋使勁兒的戳,他是無法扛得住的。
於是,在媤慕的不知道左腳還是右腳、不知道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不知道是用了十層力還是十二層力,不偏不倚的就踹在了言墨白小腹的傷口處!
大概中正下懷說的也就是這個意思!
頓時媤慕只聽見平時總是冷著一隻冰山臉,連說話都透著寒氣的男人,嗷的痛撥出聲,臉色發白,唇角發抖,臉上泌出大顆的汗。
言墨白這樣鐵血的人,被她這突然的一腳正中傷處,連剋制都來不及,痛呼聲就破口而出了。
言墨白本來是壓在媤慕的身上的,結果捱了她一腳,痛得直接滾了下來,在床邊上還滾了兩下,差一點就翻到床底。
言墨白咬緊牙關,努力的壓制住那種撕裂的痛楚,還要控制住自己不發飆到一腳把身邊的始作俑者給一腳踹死。緊緊的閉著眼,都能感受到傷口出汩汩流出來的溫熱液體了。
暗暗爆了句粗口,努力平復心裡的怒火,言墨白微眯著眼睛,往日總是如刀鋒般冰涼銳利的眼神,此刻有些渙散,迷濛的找不到焦點的望著媤慕,咬著牙許久都憋不出一個字。
媤慕回神過來的時候,看見言墨白翻滾到了床邊,臉上還一副痛苦不已的表情,立刻慌張起來。
顧不得剛剛在對他拳腳相向,忙問:“你怎麼了?”
不會那麼脆弱吧?她也只是捶了幾下,踹了幾腳啊!就能把他傷成這樣?
天吶,她什麼時候殺傷力這樣驚人了?
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要趕緊檢視一下言墨白傷得怎麼樣了。
大婚之日,新婚之夜,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的,盛世婚禮成了驚天笑聞,標題她都能預想到——新婚一日,新郎重傷。
那最大嫌疑人就是她了!
先不說外面某體輿論和市民的口水能不能把她淹沒,首先言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