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且不提白小伊他們在那個海島上大肆的搶掠,卻說呂風抓著無名氏,整個身體化為無形無跡地流光,緊隨那逃命地三人飛奔,遁光迅速,也不過是一些刻鐘的功夫,他們眼前出現了極大的一塊陸地,遠遠看過去,那片陸地整個就被煙雲一般的綠色叢林掩蓋著,那樹林綠得簡直就好像最上呂地祖母綠一樣,一圈圈的綠意盪漾了出來,四周的海水都變得清澈碧綠了。
三個肉體受了重傷的大漢發出了一聲嘶嚎,朝著內陸繼續飛射了數百里後,無嬰終於抵擋不住那風的吹拂,只能提起最後的一點力氣,勉強朝著地面降落了下去,他們距離下方的樹梢頭還有十幾丈高的時候,突然又有五十幾條身穿白色戰甲,僅是鎧甲覆蓋面積明顯比這三人要少得多,僅僅是護住了心口,下陰等要害處,功力也不過是凝氣後期大漢飛了起來。
這些漢子神色驚惶的迎住了那三個倒黴鬼,帶頭那人手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法寶晃動了一下,就有三道紫巍巍的光芒籠罩住了那三人的殘軀,這些漢子七嘴八舌的用呂風聽不懂的土語大聲叫嚷起來,呂風心裡納悶至極,低聲喝罵到:“怎地這世上的言語如此之多?虧我還向愛德華他們學了那所謂的法蘭西語,怎志到了一個新地方,還是聽不懂這些人在說什麼?
無名氏眼珠一轉,突然掩嘴笑起來:“哎呀,我的呂大人,我卻有一個法子讓你聽懂這些人的鳥語呢……方才我吸食了四人的元神,卻是連他們所知的一些東西都變成了我的經驗,他們的言語我也是聽得懂的,我天魔卻是有一無上密法,號稱‘以夢入道’之術,可以用我的元神潛入你的紫府識海中,直接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卻不知呂大人有興趣麼?“
呂風定睛年向了無名氏,冷笑到:“此話當真?”無名氏連忙露出了一副乖寶寶的模樣,俏生生的點點頭。
皺眉思忖了一陣,呂風怪笑起來:“罷了,就信你一次吧,不過,你卻不要想著做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就算我放開元神禁制,讓你的神識潛入我的紫府識海,讓你的神識和我的神識交融一體,卻也還有幾十種手段讓你魂飛魄散的,你可不要忘記,你的心魔血誓卻是在我手上,我心念一動,你可就形神俱滅,死得再慘也不過了。”
無名氏低聲地嘆息了一聲,擺出了一副可憐的模樣:“唉,虧奴家一心為了呂大人,奈何呂大人卻對我成見如此之深呢……奴家雖然行事放蕩了些許,卻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一個,呂大人若是不信,儘可以檢驗的。”她攤開雙手,兩條大腿竟然也是微微撇開,做出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樣,額頭處紫光一閃,她的一縷元神已經晃晃悠悠的探了出來。
呂風面色一寒,再也懶得理會她的胡說八道,先是在體內用十七層異次無縫隙隔出一個小小的空間,把天魔心木馬血誓誓所造成的誓言血珠封印在了裡面,然後又在體內布上了數千層密密集集,充滿了毀滅性地能量地禁制,他力調動了翻天印,天羅寶衣的能量,然後這才放開了自己的紫府識海,“反正我如今沒有元嬰存在,整個身軀就是我的元嬰,你想要搗鬼,卻是無從下手呢。
嘴裡發出了一聲歡呼,無名氏的神識貪婪的,快捷無比地衝進了呂風的識海,極其強大的精神能量,有如一隻貪婪的手掌一樣,在呂風的紫府識海內挖掘了起來,看她的那模樣,分明是想從呂風的神識中得到呂風那些御魔神訣的心法,奈何呂風早就做好的準備,那數千層禁制同時往中間一合,就把無名氏的神識結結實實地凍結了起來,就好像冰塊中地烏龜一樣。
無名氏的神識發出了驚怒的嚎叫聲:“你的紫府識海,怎能地是這般模樣?你,你是的元嬰……怎麼不能見你的元嬰?”
呂風哪裡有空搭理她?翻天印至剛至硬的能量往她神識上狠狠的砸,當下就把她護住自己神識的禁制砸得支離破碎的,隨後那天羅寶衣的能量化為一蓬採光,密密實實的把無名氏的神識裹在了裡面,呂風強大的神念在異界能量的護衛下,宛如強暴一樣把無名氏的神念吞噬了下去,一小塊,一小塊,一小條,一小條,尋蹤覓跡象,無微不至,呂風把無史氏的神念整個的過了一遍。
無名氏全身僵硬,神識無比惱怒的嚎叫著,呂風不僅僅把她修成天魔後憑空悟出的魔功心法壓榨了個乾淨,更是連她積年的老底子都給挖了出來:“姓甚名誰,籍貫何處,……一幕幕無名氏自己想要啟動的東西,被呂風毫不客氣的翻了個乾淨,更加讓無名氏感到極度恥辱的,是呂風的至陽之氣衝擊著她的神識,給她帶來的怪異感受。
渾身癱軟,身體又麻又癢,兩條大腿無力的哆嗦著,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