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條血影怒喝起來,無數條血光轟鳴而下,卷向了那白色的劍幕,而一條血影更是在空中飛快的念頌咒語,準備發動厲害的魔法。
僧道衍溫和的笑著,身體在原地消失,同時那三條血影上級方百丈之處,空氣輕微的扭動了一下,僧道衍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他一聲呵斥,右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頓時三顆黑光四射的舍利子沖天而起,一尊三頭六臂。手持各色法器的黑色佛像突兀的浮現在他身後,雷霆聲中,三柄隆魔杵同時轟在了那三條血影身上,三顆黑色的舍利子更是發出了尖銳的嘯聲,帶著道道雷霆,狠狠的砸在了血影之上。
三道血影沒想到最強大的攻勢會從自己的背後襲來,他們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顧不得抵擋那白色的劍光,身體騰空而起,就要朝著僧道衍發出臨死拼命的一擊,僧道衍輕聲笑了笑,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抓出了一個小小的紫金木魚,嘴裡一道血光噴出,轟在了那木魚上。‘嗡’的一聲巨響,一圈七彩佛光從那木魚上橫掃而出,三條血影一聲慘嚎,身影頓時黯淡了不少。
那無數道白光呼嘯著捲了上來,密集的劍光之中,哪怕是一料灰灑了下來,僧道衍又是一聲佛號發出,身後的黑色佛像輕輕的晃動了一下,頓感時數十道巨大的雷霆帶著尖銳的呼嘯聲轟了下來,三道黯淡的血光剛要起飛,就被那雷霆震成了粉碎,三條血影真正的是形神俱滅,一點渣滓都沒有留下。
那操縱著白色劍光的青衣人冷冰冰的下令了:“縣衙內所有人都該死,全部殺掉,縣衙外百丈方圓內,所有百姓知情不報,居然敢包庇奸賊,也通通該死。”四周的錦衣衛紋絲不動,而那當地的駐軍則是歡呼著衝了過來,朝著四周的民居湧了過去。
僧道衍輕聲的諷剌著:“蒼風堡主好大威風,莫非是要殺人滅口不成?方才那血神教三大長老所說何事呀?貴主上莫非和他們有什麼勾結不成?這血神教可是陛下親自下旨,要徹底撲殺的邪教,三殿下要是和他們有什麼關礙,那可是大大不妥的事情啊。”
蒼風堡主謙卑的笑首,恭敬地躬身到:“道衍大師笑話了,我們王爺又怎麼會和邪教中人有關礙呢?他們無非是胡說八道,嫁禍給我們王爺罷了,道衍大師務必要向皇上解釋,就說我們王爺乃是遵紀守法之人,乃是陛下的骨肉,怎麼會和邪教有勾結呢?大師請看,這次我們王爺境內血神教徒,不就是我們王爺下令全體誅殺的麼?”
僧道衍收起了佛光、舍利、大笑著落回了地面,他緩緩的點頭,和聲說到:“果然如此,哈哈,哈哈!”他嘿嘿冷笑著朝著蒼風堡主打量了半天,這才說道:“堡主昔日不過是江湖上的特等手手,堪堪達到了先天至境,如今卻已經分神期的修道好手,實在是進度神速啊,若是天下人都如堡主這般修道,那天界地神仙可都要住擠不下了。”
蒼風堡主極其謙卑的笑著,滿臉都是燦爛的笑容,“大師您過獎了,這也是下官的運氣,比不得大師您經過清修得來的功夫。”他近乎奴顏婢膝的恭下了腰,很詆譭媚的笑著,身體不敢稍有動彈。
僧道衍冷笑了幾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到:“罷了,貧僧不是喜歡管閒事的人,嘿嘿,嘿嘿,蒼風堡卻是藏龍臥虎之地啊,堡中高手,居然能殺死血神教的高輩弟子,那些邪教弟子,想必他們的法力都被狗吃了。”他嘿嘿的笑了幾聲,帶著身後的黑衣和尚轉身就走,那些錦衣衛地方高手也不參加接下來的對平民百姓的屠殺策馬跟在僧道衍身後離開了。
一道黯淡的光芒從遙遠的天際射了過來,僧道衍驚奇的咦了一聲,伸手一招,頓時把那劍光接到了手中,過了一陣,他有點詫異的說一:“呂大我要做馬和的副手下西洋?怎地這般快?陛下的心思也太急了一些!……趙副指揮,你率領錦衣衛的兄弟們火速返京,呂統領有事情要交代你們,貧僧就先走一步了,徒兒們,我們走!”平地捲起了一陣狂風,僧道衍連同身後的弟子們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些錦衣衛聽得是呂風傳來的訊息,頓時心勞日拙裡立刻著火一樣的焦急起來,他們怒喝了一聲,拼命的抽打著自己座下的馬匹,衝出了這小小縣城,朝著就天府的方向賓士而去。
蒼風保主緩緩的抬起頭,直起了腰板,臉上那謙卑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滿臉都是猙獰的殺意,一個肥胖的身形驀然出現在他身邊。樂呵呵的笑道:“這僧道衍,你可招惹不起他,不僅僅是你,本聖也招惹不得,他身後的靠山太硬,要是觸怒了他,可是要招來他身後那無法無天的小子的。哈哈,不過,我們也是沒有必要去和他衝突,做好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