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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風狠狠地掃了這十五個使節一眼。帶頭的龍三郎血氣旺盛,倒是一個好漢模樣。剩下的那十四個人麼,就是滿臉的兇狠蠻橫,看來都是一群只知道廝殺拼鬥地保鏢。其中兩個身體額外壯碩。身體比同伴高了半個頭的,正是藺軾所謂的,額頭上有黑氣的人物。
呂風淡淡一笑,和僧道衍對視一眼,兩人的神念毫不客氣的就朝著那兩個壯漢探了過去。那兩個壯漢立刻有了感應,朝著呂風他們看了過來。一陣晦澀的波動傳了出來,兩個極其強大,極其陰森的神念毫不客氣的和呂風他們重重的撞了一擊,把呂風他們地神念衝得支離破碎,狼狽的逃了回來。,當
‘嗯’地一聲。僧道衍在座椅上晃悠了一下,呂風則是一聲悶哼。身體搖晃了一下,狼狽的退後了兩步。站在朱棣身後的七個紅袍老道立刻雙目冷電射出,看向了那兩個眉目中黑氣大盛的大漢。不僅僅這幾個老道,就連朱棣也是不愉的冷哼一聲,雙目如電,狠狠的瞪了那兩個大漢一眼。一時間大殿內氣氛古怪到了極點,無窮的壓力都朝著那兩條大漢罩了過去。
呂風看了看坐著不動地僧道衍。心裡暗笑:“妙哉,老子演戲的天分不錯。呵呵,用了三成功力去試探這二人,卻把你僧道衍的火候給探出來了。你服下了那顆仙丹罷?奈何道行夠,敢全部吸收它的藥力,還拖累了自己本身的法力,要分出大半去封印體內的藥性了。呵呵,何苦來由?”搖搖頭,呂風低聲咳嗽了幾聲。緩緩的站回了班位。
朱棣呵呵呵的笑起來:“罷了,你們遠道而來,倒也算是有心了。爾等正使何時到來,朕到時候再接見他們就是。”朱棣心裡有點不快活,什麼正使副使的,你們一起來了不就行了麼?非要分出個先後來,我堂堂大明朝地皇帝,接見你們兩次,豈不是顯得我太給你們面子了?哼,尤其你們這兩個傢伙,面帶黑氣,一見就不是正經人物,看看呂風和僧道衍的表現,再看看身後七位天師身上傳來的氣勁,你們一定有古怪。
‘噗’地一聲,那兩條大漢被七個龍虎山天師的氣勢所迫,他們的肉身過是普通武人的身軀,終於還是抵擋不住這萬均氣壓,狼狽的吐出了一口血,朝著後面倒退了幾步。頓時他們身上的那強大陰森的神念很不甘的縮了回去,再不敢和七位天師正面對抗了。它們倒是不怕這七位天師的法力,可是它們附身的肉身受不了了。
朱棣看得這般模樣,也不管那些滿腦袋霧水的大臣們,揮揮手到:“罷了,你們還是等正使齋藤來了,再來見朕罷。看這兩位的模樣,像是一路勞頓,生了癆病一樣,倒是要好生調養的才是。。。太醫官,等下派幾位太醫去給這兩位好好的看看,唔,看他們病得不清啊,倒是要用重藥調養的才是。”說話間,朱棣的右手大拇指不經意的輕輕的往地板指了一下。
那太醫官哪裡有不識趣的?聽得聖旨,立刻跪下領命了。他心裡清楚,陛下是巴不得自己直接下毒藥毒死這兩位呢。他也不是傻子,就看看剛才僧道衍、呂風、七位天師的表現,就知道他們在對付這兩人呢。但是為什麼對付他們,就不是他能理解的事情了。不過,這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太醫官所應該操心的問題就是。
那龍三郎則是面色微變,連忙辭謝到:“陛下,此二人不是生病,乃是在海上被海浪所激,受了內傷了,所以。。。我們已經給他們服下了秘製的傷藥,已經調養得差不多了。要是胡亂用藥,怕是藥性相激,反而不妙。陛下隆恩,我們謝過了。”他連忙磕頭了下去,他身後的十二個隨行人等也連忙磕頭謝恩,只有那兩個傢伙很是躊躇了半天,這才很委屈的跪倒了下去。
呂風趁機發出了陰陰,陽不陽的,典型的太監才能發出的聲氣。“唉呀呀,這兩位使節大人,是否是不甚願意給我們陛下下跪呀。嘖嘖,誒,司禮太監何在啊?這應該是什麼罪名?”呂風臉上的氣息也變了,變得邪氣凜人,一對眸子裡面似乎有血光閃動。
司禮太監就是拜呂風為師的那些太監中的一個,聽得呂風這般說,立刻看了看朱棣,朱棣笑嘻嘻的點頭,他馬上趾高氣揚的大聲叫嚷起來:“面見上國君主而不跪,此乃大不敬的罪過,斬!”
那龍三郎額頭上的冷汗立刻就下來了,連忙解釋到:“陛下,不是他們二人不敬,而是身上傷勢未愈,所以動作緩慢。而且他們聽不懂中原官話,這不是他們的過錯啊,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