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揭開瓶塞看了一眼,又用一個玉瓶分了裡面的八成丹藥自己帶上了,隨手把那玉瓶丟給了身後的周處,吩咐到:“去,送給陛下去。”說完。他又緊跟著素青二人追了過去。
五天了,景青、巧兒在應天府已經玩樂了五天五夜。除了朱棣、呂老太監、僧道衍、七星、三陽、呂風等深知內幕的人外,整個應天府的人都發出了不堪忍受的抱怨聲。五天中,皇宮的大殿倒塌了三座,就連朱棣上朝地金鑾寶殿都被轟掉了一半。城東北角的小半個街區全被毀掉了,沒有百姓死亡,可是輕重傷地起碼有兩千人,戶部又得撥出一筆銀子瞻養。
泰灘河封河五天,嚴禁平民出入。河邊的青樓妓院。都被統一的歸入了莫須有的‘泰灘書院’之中。無數文生士子被趕進了書院內,每天和那些姑娘們一起吟詩作對,彈琴畫畫。倒也快活。唯獨就苦了那些尋芳客還有那些妓院的老闆,一個個在背後抱怨說。
河面上可是一艘畫舫都看不到了,飄蕩著的,是五百多艘花費了極大心力才編織而成的花船。也不知道負責這事情地工部官兒們從那裡找到這麼多的花朵來的,畢竟這已經是深片了啊,也虧他們的本事。五百艘花船在河面上飄蕩,馨香撲鼻,上面還點綴著精巧的食桌,每艘花船上都放置著三五清新的菜餚,一壺暖酒,有一個宮娥或者中官伺候著,純粹就是為兩個好吃鬼準備的。
這般的曲意奉承,早就把不知道世道險惡的巧兒和青青迷了個稀裡糊塗地,還以為呂風他們是真的對自己特別的關愛、愛護,一天到晚地瘋玩、瞎玩,把什麼事情都放在腦後去了。尤其兩人又時不時的喜歡動手動腳的比劃一下,最靠近她們的呂風就時時遭了魚池之災,被打得‘頭破血流、內傷嚴重’的,於是各式的靈丹、靈藥就流水一樣的流進了呂風的手中。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七星、三陽等老道都有點手腳發軟了。“陛下,可能再收她們的靈丹了。就算是西王母的門下,這等神丹,我們拿得太多了,她們師門中人要是尋訪過來,也是。。。”想到因為丹房被搜刮一空而惱怒萬分的西王母傳人瘋狂的撲殺而來,這些老道就很有點不寒而慄,恨不得立刻逃出應天府,以撇清自己的干係。
奈何呂風是一個死不要命的傢伙,朱棣卻被那些很可能讓自己長生不老的仙丹給迷惑了。呂風說到:“怕他怎地?就算她們師傅找來了,也要治她們一個御下嚴的罪名,讓她們的徒兒來到應天府一通胡亂破壞,打傷了無數的百姓,哼。。。就說這些丹藥,已經全部分發給受傷的百姓們給吃下了,她們能怎麼樣?。。。工部的諸位大人,不是說城西的那幾個街區要重新翻修麼?趁機翻修,挖得越爛越好,就說是這兩個小丫頭給炸燬的,到時候證人全部是我們的人,莫非我們幾十萬人證,還說不過幾個避世清修的老道姑麼?”
朱棣也是橫下一條心,讚許的說到:“呂卿家說得有理,就這麼辦,立刻徹體的翻修城西的那幾條大街,多灑一些豬祟血,就說是百姓們被打傷後留下的。。。要是她們師門中人找來了,一切責任朕頂著。莫非她們還敢殺死朕造反不成?七星真人,就算她們是西王母的門人。她們莫非還真地敢對朕怎麼樣麼?”
七星老道等相互看了看,再也沒有話說了。沒錯,西王母門下是敢把陛下您怎麼樣,可是她們出手折騰我們這幾個小道士。怕是不用顧忌什麼的吧?可是這話怎麼能說出口呢?總能說:“陛下,您可能這樣,這樣會連累我們的。”要是真的這麼說了,怕是朱棣會立刻下旨,把龍虎山、茅山、中南山地一應封昔全給廢黜了。
於是,呂風繼續跟著青青,巧兒兩個,滿天下的亂跑,把應天府折騰了個雞犬寧,簡直比十個水元子在應天府的時候還要喧鬧得多。經常半夜裡空中也會響起巨大的霹靂聲,讓看個應天府的百姓同時驚醒。朝廷的官兵們。卻也接到了命令,只管維持市井的安寧就是。其他的,哪怕半夜裡鬧地震了,也只當沒有發現就好。
這幾天,還出了一個小小的插曲。那齋藤家的使節,年輕氣盛,又是極其貪戀中原繁華地,自從那七個眼中釘半夜裡不知去向後。看日裡就流連在泰灘河一帶。可是這幾天泰灘河整個的被封閉了,他少了逍遙快活地去處,就只能在城內找了一家不入流的妓院,每日裡飲酒作樂。
那天僧道衍命令宅國勝雷七人回去驛館,這七人剛進驛館,那邊呂安就帶著大批的錦衣衛衝到了那妓院門前。呂安先是假惺惺的安撫了齋藤等人,說他們的隨從已經回到了驛館等等,然後就立刻換了一張臉面,很嚴肅的說大明朝正在整肅風紀。這青樓妓院麼,一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