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們去南疆幫助小貓,小貓很容易就可以在大軍中把他們藏匿起來。每日都有陣亡計程車兵,到時候選那些沒有親屬瓜葛計程車兵,把他們地名字給頂替了,他們就成了合法的大明朝的軍士。等小貓南征大軍北返,就可以把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回來,誰又會知道我屬下突然多了這麼一批精銳呢?只要他們呆在我們錦衣衛城外的總部內,你佈置的那些法陣可以讓他們的氣息完全不被人發現,誰會知道我屬下多了他們這麼多的修道士?”
水元子撓撓腦袋,解的問到:“可是,你總不能讓他們一直躲在我的法陣內啊,他們總要陪你出門見人的。”
呂風陰笑著看向了水元子,怪聲怪氣的說到:“你上次是說我的遁天符是很下品的法寶,你隨手就可以煉製幾十塊出來麼?那,就麻煩您老人家多煉製幾百塊的遁天符,讓他們佩戴在身上就是了。加上我參悟出來的巫族中的種種密藥,足以讓他們的氣息不過有如普通的武林高手。。。唉,不過,這符菉可要多預備一些,我屬下的弟子只會越來越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需要這東西躲過他人的查探的。”
水元子叫起撞天冤來,無非就是他老人家多麼辛苦,煉製一枚法寶需要多大的精力等等,逼得呂風又許諾了一大堆的美食美酒,這才堵上了他的嘴。可是饒是這樣,水元子還是嘀嘀咕咕的抱怨個不停,說什麼如果不是殺人實在不是他的愛好,他就乾脆出手把右聖給殺死算了,省得他老人家這麼累,天天被呂風壓榨勞力。
呂風撇了撇嘴,沒有理會他。上次北伐時水元子被浮雲子他們煉魂,如果不是那幾個老道的道行和水元子相差太大,早就把他給煉成虛無了。右聖他們一黨人隱藏的實力深不可測,呂風絕不相信水元子有那本事去找他們的麻煩。不要看他一人擊潰了三千雙仙宗門人,可是那裡面高手才幾個?不要多說。元聖他們一黨人中出來幾十個虛境的高手,就可以死死地困住這個老傢伙,慢慢的煉化了他。更何況元聖他自己,似乎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他的真正實力的。最起碼水元子也承認,自己看透他地功候到底如何。
假惺惺的朝著水元子說了幾句好話,感謝他的盛情隆意,加上了無數的好處許諾,哄得水元子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呂風這才和他雙雙架起劍光,朝著扶桑島飛了下去。下方的海面上,大明的水師正在懶洋洋的有一炮沒一炮的胡亂開火,趕得上百艘小船滿天下的亂跑,似乎馬和實在閒著無聊。乾脆在這內海之中幫助齋藤虎打起水仗來了。
水元子發出了一聲歡呼聲,收起劍光。直挺挺地朝著海面落了下去,正正的砸在了一艘小船甲板上,硬是把那小船給砸沉了下去。呂風也發出了幾聲輕笑,摩拳擦掌地衝了下去,準備協助水師收拾這些不堪一擊的敵人。
而此時的南疆,小貓正在憤怒的朝著老天爺大聲的詛咒著。“賊老天,破老天。他孃的,你家的澡堂子破了不是?一天到晚地下雨,你累不累?啊?他孃的!”‘轟’的一聲,一顆足足三人環抱的大樹被他一拳攔腰砸斷,灑下無數拇指頭大小的水珠後,重重的砸在了旁邊的幾顆大樹上,頓時又是一陣巨大的‘嘎拉’響聲。
趙老大、常鐵他們滿臉擔憂的看著黑漆漆地天空,這雨已經下了五天五夜了,還沒有停下的跡象。士兵們的鐵甲、兵器已經開始生鏽。皮甲、弓弦等物則已經開始發泡、變軟、發黴。再看看那營帳內吧,士兵們地腳丫子都開始潰爛了,帳篷的柱子上。居然還生出了蘑菇。
搖晃著巨大的腦袋,小貓左手揮舞著虎咆刀,右手拳頭在空中亂舞的,朝著前方兩山夾一溝處那小小的營寨大聲的呼喝起來:“他孃的,你們有膽子的出來幾個和爺爺我比劃比劃,整天躲在那裡面算是什麼?孃的,你們還是帶把的爺們麼?”手起刀落,一排參天大樹又被他一刀放倒,轟鳴著倒在了地上,濺起了漫天的泥水,噴得趙老大他們滿頭滿臉的。
幾個身上披著蓑衣的元蒙士兵在柵欄後露出了腦袋,朝著這邊指手畫腳的說了幾聲。常鐵飛快的抽出鐵弓,搭上一支利箭大聲呵斥了一聲:“中!”‘颼’的一聲,箭矢飛出了七八丈遠,立刻就軟綿綿的落在了地上。常鐵翻著白眼拉扯了一下軟綿綿的弓弦,無奈的長嘆了一聲,大聲抱怨到:“這該死的南疆,這仗沒辦法打下去了。”
小貓的臉色很陰沉,他恨不得一個人衝過去摧毀那不過兩千多人的小營寨。可是那些元蒙士兵比什麼都精靈,一看到小貓的身影靠近他們,立刻就卷堂大散,衝進後面的密林中見了身影。他們矮小的身軀在那茂密的原是森林內可以飛快的穿梭跑動,可是小貓就要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