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沉默了好一陣子,修心很小心的問到:“大人,您小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些東西呢?”
呂風呆呆的看著天空,突然笑起來,點點頭,很誠懇的說到:“有,我和我大哥厲竹,那時候也有自己的理想的。吃飽,穿好,每天看誰不順眼就可以揍誰,到了晚上可以去下三流的窯子裡,找個三十歲的女人摟著,那就是最舒坦不過的事情了。。。當然,我們最大的夢想就是,我們要讓自己的金龍幫,成為蘇州府的第一大幫。”
想到那時候的事情,呂風心裡一陣的溫馨:“那時候我們就想啊,要是我們能讓金龍幫成為第一大幫,那我和阿竹怎麼也是開幫元老啊,那時候可就威風了,每天起碼也可以撈他幾十兩銀子的孝敬罷?偶爾呢,還可以做一筆大買賣,然後去蘇州府最好的青樓裡面,聽裡面的紅牌姑娘唱唱小曲子。”說到這裡,呂風惡狠狠的瞪了白小伊一眼。
養性舔舔嘴唇,蹲在屋頂上彷佛一隻見到了腥味的貓兒一樣,兩眼發光的問到:“唉呀呀,大人,您的夢想和我還有修心的差不多啊。誒,當年您和那位厲竹大人,到底是幹哪一行出身的呢?市井裡每天能撈幾十兩銀子的生意可不多!”
川出呂風笑了笑,從乾坤袋裡摸出了一柄極小的刀片,輕輕的在手指頭上丟出了幾個刀花,淡淡的說到:“掏錢袋,打悶棍,套白狼,敲詐勒索外地的善良客人,順便拐賣幾個小孩子去外地乞討之類的。嘿嘿,我們那時候做的事情,只能說是用心狠手辣來形容了。”扁扁嘴。呂風面色有點古怪地說到:“每日裡謊話連篇,就想著怎麼能私存一點銀子下來,結果倒是和現在做的事情差不多啊!”
“錦衣衛,也是每天栽贓嫁禍。背後陰損人的勾當。咱們如今也是從人家口袋裡面掏銀子,不過卻是那些富翁他們自願給的。嘿,說白了,這錦衣衛,就是他媽地大明朝最大的一個黑幫,嘖嘖!說到這裡,我呂風倒也算是夢想成真啊,小時候想做的事情,現在還真他媽的做成了。金龍幫,如今可不是潛勢力最大的江湖幫派麼?我呂風。可是錦衣衛這黑白通吃的幫派的幫主麼?”
呂風怪聲說到:“倒是你們啊,一個個太不成器了。小時候想做的事情,如今可是沒有一個做成的。修道,你們腦袋都修糊塗了啊!”
白小伊他們氣煞,看著呂風哼哼的說不出話來。正當他們挖空心思盤算著用什麼言語去擠兌呂風地時候,周處一陣風一樣的掠上了厚頂,躬身說到:“師尊,那些個蠻夷地使節卻是有動靜了。那些老傢伙偷偷摸摸的出了驛館的大門,往城外去了。”周處遲疑了一下,皺眉說到:“他們用了一種很奇怪的法術,監視他們的高手、官兵全部被放倒了,好像殭屍一樣的站在原地不動彈。”
呂風皺眉,低聲問到:“那,誰發現他們的動靜地?”
周處苦笑道:“哦,這是冥龍他們的幾個屬下正在城裡辦事,天武殿有幾個高手潛入了應天。他們正盯著呢。看到那些個老鬼放出了黑霧把所有人都給迷倒了,他們又認得幾個人是錦衣衛的兄弟,就分人過來報信了。也幸好他們路過。否則還真的人都走丟了我們還不知道呢!”
呂風猛的跳了起來,把酒罈子裡剩餘的美酒一飲而盡,急問到:“那水元子那老傢伙呢?他應該是在他們的驛館附近找樂子的呀,怎麼就這麼看著人家下手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周處撇撇嘴,很古怪的說到:“他老人家?要說他了,按照那個報信地兄弟說,他老人家看到那些黑衣老鬼放黑霧出來,還在外面幫著興風作浪呢。原本那黑霧就迷倒驛館附近的官兵和我們的暗樁地,可是被他老人家這麼一出手,旁邊好幾棟宅子裡面的百姓都被放翻了!”
狠狠的跺跺腳,呂風低聲喝罵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這老傢伙到底想什麼呢?好玩也不是這麼玩的,萬一出了紕漏,我看他老傢伙的老臉往哪裡放。嗯。。。去,去胡商的驛館區去抓幾個通譯過來,小伊,你們四個跟著周處他們三個去城外找找,看看那些老鬼半夜三更的跑出去幹什麼。周處,叫幾個兄弟跟著我,我去看看驛館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盤算著周處他們七個人加上一批精銳的黃龍門弟子,那是絕對可以壓制住那些黑衣老頭子了,何況還有水元子在旁邊跟著呢?呂風著急的是過去驛館看看那些被黑霧迷倒的人到底怎麼樣了,什麼叫做彷佛殭屍一般?怎麼說這應天府的治安也是他呂風的管轄範圍,要是這些人被弄死弄傷太多,在朱棣那裡可不好交代,而且也有損自己的名聲啊。
向來只有他呂風讓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