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虧本的。我現在的家族,連同土地、城堡、莊圓、奴隸都賣了,大概也就價值五千個金幣地。”點點頭,他快步的跟了上去。
呂風絮絮叨叨的說到:“好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可以透過那個該死的胡人通譯來交談了,那該死的胡人,他身上的羶味太噁心了。唔,我要正式的教授你東方戰爭的最高深的精義,那就是,戰爭是靠將領的腦子來打的。只會使用自己身體作為戰爭工具的騎士,活該成為戰場上的犧牲品。”呂風大驚小怪的說到:“說起來也真奇怪,你們那邊打仗都打得這麼蠢到了極點,居然還沒有被人滅族,算你們運氣好了。”
浣花溪旁,破陣營中,趙老大剛剛被抬進了帳篷,立刻就翻身跳了起來。看著那幾個同樣‘清醒’過來的將領,趙老大的臉色變得極其的詭異。“兄弟們,雖然是虎爺他的吩咐,可是把常鐵那小子給坑了進去,沒關係罷?”趙老大緊緊的皺著眉頭,小心的從帳篷裡探出頭去,看到自己的心腹兄弟把守住了四面的通道,這才放心的把腦袋鎖了回去。
一個參將冷笑到:“常鐵那小子,坑了就坑了吧,平日裡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孃的,他是常遇春的親戚又怎麼的?常遇春打仗是厲害,可是他常鐵算老幾啊?再說了,他孃的常遇春可是被滿門抄斬了的,他常鐵算是運氣好,被皇上給保下來的,否則,哪裡還能有他出頭的時日?他小子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名將後代,這就抖起來了啊?”
另外一員將領坐在帳篷裡的太師椅上,翹起二郎腿笑道:“管他孃的,總之我們按照虎爺的吩咐做就是。跦將軍也不見得就直接砍了常鐵,我們到時候把他救出來就是了。。。唉,老趙,虎爺說他什麼時候回來?要是時間拖久了,怕是我們兄弟們可撐不住。”
趙老大跳到了太師椅上,極其惡劣的蹲在了椅子上。他隨口一口濃痰吐了出去,蠻橫的說到:“怕他個吊,他跦能帶著的是精銳不假,我們破陣營的兄弟們又哪裡比不過他了?哼哼,這次兄弟們同心協力的搞好了這檔子事情,要是能把跦能給扳倒了,虎爺就是南征的大將,到時候大家的軍功,那是鐵定不會少的。升官發財,就看這一錘子買賣了。”趙老大乃是小貓的死忠分子,此刻他的眼睛裡,正閃動著嗜血的狂熱光芒,就有如要撲食的猛虎一樣。
帳篷內的另外幾員將領粗重的喘息起來,他們用那種賭徒眼中常有的瘋狂眼神互相看了看,點點頭低聲說到:“孃的,幹了。這輩子圖的就是升官發財,要是一輩子做一個小小的參將、偏將,何日才能出頭?這回虎爺把機會送到了我們手心裡,老子們拼了。。。腦袋大了不過碗口大小的疤要是事成了,榮華富貴,指日可待!”
趙老大渾身地肌肉繃緊了,他的眼珠子一時間變成血紅色。他還在想小貓出發前的那天晚上。把自己找過去時說的那番話:“老子要對付跦能,因為他想要對付我。一句話吧,老子要扳倒他,或者殺了他。趙老大,你有膽子就跟著虎爺我幹,沒膽子地話,虎爺這裡給你點銀子,你他孃的回家抱老婆生娃娃去。”
趙老大已經無法清楚的記起自己那天晚上說了些什麼,只是覺得他雙腳發冷,但是一股股的熱血直衝天靈蓋兒。他記得。自己似乎說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話:“虎爺,老子們跟著你幹。不就是跦能麼?就是皇帝。你一句話,老子也敢給他來個三刀六洞!”
帳篷內的破陣營將領們全部安靜了下來,他們一個個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眼裡射出了幽幽的光芒,有如一群惡狼。他們的狼王安排下了一條他們還不知道用意的計策,而他們這些兇狠地頭狼,則是在等待著。等待著小貓吩咐下來的那個時刻。貪婪地慾望有如黑色的火焰,在他們的心頭熊熊的燃燒著,像要燒燬世間的一切。這一次,不是他們燒死對方,就是被自己的野心活活燒死。
跦能中軍大帳,常鐵以及那剛開始鬧事的百多名破陣營士兵地頭領,被押送了進去。跦能解下了身的鐵甲,隨手扔到了帳篷的角落裡,看了看一臉沉靜的常鐵。跦能把自己的佩劍也解了下來,重重的拍在了自己辦公的條案上,隨後猛然回頭。呼喝到:“常將軍,這次的事情,給本將說出個理由來。。。你破陣營計程車兵圍攻執行軍法地中軍士兵,這就是重罪!”
常鐵面色不改的說到:“將軍,事情並不是這樣罷?末將聽聞,卻是那些兄弟和破陣營的兄弟們在青樓爭奪姑娘,這才鬧起地是非。那些中軍士兵,是否是執法的親兵,這。。。末將卻是不知道!”常鐵面色如常的看著跦能,看不出一絲的膽怯。
那幾個臉上紅醺醺的破陣營士兵頭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