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敞頂地屋架子。看起來好不悽慘。那四周的牆壁、廂房更是搖動了一下,差點就全部倒塌了下來。
幾個大理寺下屬的官員中也有武林好手,看到厲風如此鬼神莫測的功力,嚇得臉色都白了,一個個小心翼翼的退回了自己辦公的房間中,哪裡敢出頭?整個院子就彷佛死域一樣,被厲風一人之威壓得不敢動彈。
厲風看了看四周,突然狂笑起來:“哈哈哈哈,本官錦衣衛都指揮使,堂堂候爺的身份,莫非大理寺卿還不能出見麼?”
一圈波浪以厲風的腳板為中心,‘嗚’的帶起了一聲怪嘯朝著四周湧了過去。周處他們連忙退出了院子,就看到整個院子鋪地地石板紛紛的跳了起來,‘啪啪啪啪’的炸成了無數地碎片,那強橫的力量,更是直接震垮了兩棟廂房,房間內人的慘叫聲斷叫嚷起來,整個院子頓時一片狼藉,彷佛被數千頭野牛衝撞踐踏過一般。
那大理寺卿還是不見出面,厲風這可就真的有點惱怒了,他低沉的說到:“原來如此,有人給大人你撐腰,就不把我厲風放在眼裡了不成?”他的左拳緊緊的握了起來,尋思著要往哪裡轟出去一拳立威呢。可是大理寺除了幾個有數的充當打手捕頭的武林中人,其他人都是文官,估計也禁起他這一拳的威力啊,厲風這可就有點躊躇了。
一個大理寺的官兒渾身哆嗦著的從大堂裡慢吞吞的挪了出來,他顫抖著說到:“厲。。。厲。。。厲大人,我們大人他,他,他嚇昏過去了。我們大理寺,一向是秉公斷案的,萬萬敢胡亂逮捕官員的。這次,這次可是,可是二殿下他突然到了這裡,逼著我們大人出面抓人的,這,這和大理寺完全沒有關係啊。”
厲風眼裡寒光一閃,一套軍隊裡面的手段,他裝扮一下掩藏在大隊人馬中回京,並不是什麼難事。看樣子,要加緊往
“哦?是這樣麼?那豈不是我厲風錯怪了大人?罷了,把我兄弟和他的屬下放出來就是,否則的話,呵,明日早朝上,可就有得熱鬧了。”
那小官聽得厲風吩咐,彷佛聖生綸音一般,連忙招呼著那些差役開啟了後院大牢的門,恭恭敬敬的把小貓給請了出來。小貓手裡提著一腿祟肉,帶著十幾個同樣油光滿面的將領走了出來,大咧咧的說到:“啊,你們這幫小子還是很聽話嘛,伺候得虎爺我很舒服。不冤枉虎爺我揍了你們一頓啊。哈哈哈哈,誒,風子,你來了?難怪他們把我們給放了。”
小貓滿臉都是怪笑。他身後的那一群牢弈,哪一個不是鼻青臉腫地?那方才的小官兒挺委屈的看著厲風說到:“大人,我們抓了虎將軍,哪裡敢對他老人家怎麼樣?他老人家一進門,就把所有的欽犯、牢弈都揍了一個遍,我們還得好吃好喝地伺候他老人家,可萬萬敢怠慢的。”
厲風朝著小貓使了個眼色,沉聲問那官兒到:“哦?這麼說來,那二殿下沒吩咐你們說,抓了小貓。。。哦。抓了厲虎他就怎麼樣?”
那小官兒連忙搖搖頭,示意沒有這樣的吩咐。
厲風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拉了小貓一聲,低聲說到:“事情古怪,走,我倒是要看看
小貓也聽出了一些味道來,他冷笑到:“孃的,誰敢和我們作對?今天不是那雷鎮遠調動了五百名弓箭手逼住我屬下的兄弟。哪裡輪到他們把我抓進來?嘿,看看他們動的什麼花花腸子,虎爺我一個個掐巴死他們。”
小貓重重的拍打了一下那小官兒,笑嘻嘻的說到:“冬子,你們伺候得爺爺我很高興啊,以後有你們的好處。”
厲風笑著轉身,帶著一票人等出了大理寺,那大理寺地官員們這才一口氣緩了過來,互相看看。再看看幾乎變成廢墟的院子,差點就哭了起來。沒來由地,他們得罪錦衣衛幹什麼啊?兩大之間難為小。古人誠我欺!看看這破爛不堪的院子吧,沒有幾千兩銀子,你能修繕得過來麼?可是這種銀子,怎麼敢向戶部申請啊?還不是得他們大理寺這個超級清水衙門自己掏錢?苦,苦,苦啊!
拉著小貓到了大門外,厲風沉聲問到:“他們的確沒有對你怎麼樣,或者沒有準備對你怎麼樣麼?”
小貓咧開嘴笑起來:“就他們,敢麼?就算是
“那他們無緣無故的設局抓你,卻是為何?”,當正說到這裡的時候,變故突起。
大理寺的正門外,乃是一片寬闊地平地,方便囚車、大隊人馬進出的廣場,地上都是青磚鋪就,此刻被寸許厚的積雪蓋住了,正是平坦一片。厲風他們一行兩百許人走在這平地上,卻不是顯眼到了極點麼?
就聽得四周高樓上一片‘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