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了一筆。
除了煉丹的時間,剩餘時間就是幫忙阿竹調教一下金龍幫的下屬,或者拍著桌子瞪著眼睛的和另外三個堂主大吵一通,入夜的時候就拉上幾個人去春頤樓喝酒,倒也其樂融融。
用剛剛挖過腳丫子的手指團了幾顆丹藥扔進藥瓶裡面,厲風感慨到:“果然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啊,唉,牛老大最好死在外面算了,這樣小爺我就直接劈死那三個堂主,阿竹不就可以做幫主了麼?孃的,那三個王八蛋也不看看情況,老子現在起碼也是個江湖一流高手的名頭,阿竹手下現在有兩千多人,就他們三個,也想翻天麼?”
厲風掂量了一下手上的藥丸,陰損的低語到:“別逼小爺我發火,到時候給你們的飯菜裡面加他五六顆的分量進去,你們就等著噴血吧。”
正在這裡惡毒的算計呢,他的房門被古蒼月推開。身披一件貂皮大氅,風帽蓋住了腦袋的古蒼月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說到:“兄弟,你又在玩這賺錢的東西?我們府臺大人可是說了,知道這藥是兄弟你練制的,特意求哥哥我問你要個幾顆,他大人最近剛剛找了個五姨太,正愁對付不了那小妖精呢。”
厲風大笑起來,隨手就把一個藥瓶扔給了古蒼月,笑道:“這東西值幾個錢?別看外面賣上了一百兩,成本也就三分銀子。。。誒,只要不是大哥你自己需要這東西就好。”厲風古怪的對著古蒼月使了個眼色,古蒼月氣惱的對著他虛踢了一腳。
看著厲風把面前瓷盆裡面的那些藥糊一顆顆的團成了丹藥後,古蒼月這才揹著手說到:“兄弟,白帝門的傢伙已經被我們逼出了蘇州府了,嘿嘿,最近的線報是,陳龍那傢伙帶著一票屬下,是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往杭州地界去了,那邊還有他們的一個分舵。不過,總之在過年前,他們是不可能有機會來招惹我們了,大傢伙也可以高高興興的過一個紅火年。”
厲風點頭,用一塊麻布擦乾淨了那放藥糊的瓷盆後,這才抬頭說到:“這年麼自然是要過得舒坦一些的,這不,阿竹他派了一批人,偷運了一票茶葉和鹽同那些蠻子交易,換了一批戰馬剛剛交割完畢,轉手之間就賺了二十萬兩。除開給那位採購戰馬的將軍大人的回扣,大哥你可以拿三萬兩銀子,這個年,鐵定紅火。。。阿竹正帶了人去各地催促下面的人繳納份子錢,也是一大筆收入啊。”
古蒼月聽得自己有銀子可撈,整張臉都散發出了光芒。他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手指頭上的碧玉扳指,笑道:“好極,既然如此,今天晚上哥哥在春頤樓小小的放一桌酒,我們兄弟兩好好的去痛快一下。。。順便麼,藉助兄弟你的威風和勢頭,把那不開眼的‘九影龍’給我趕回去。呵呵,哥哥我倒是不隱瞞什麼,他滾蛋了,蒼風堡在蘇州府的勢力,才歸哥哥一個人控制啊。”
厲風吧嗒了一下嘴巴,笑道:“不就是‘地邪星’‘九影龍’龍千里麼?他要是不肯老老實實的回蒼風堡,兄弟我就給他下一副藥,保證他一個月內上吐下瀉,沒得好日子過,那時候他想不走也難了。”
古蒼月的心裡一哆嗦,連忙說到:“這法子好,嘿嘿。”一時間,他有點摸不清厲風的底細了。這小子還會下毒用藥,日後打交道可要萬萬小心,萬一不小心冒犯了他,豈不是那上吐下瀉的人就是自己了麼?古蒼月卻又有一絲興奮,有這麼一個人幫自己,那自己日後的前程可不是遠大得很麼?古蒼月想起自己已經給總堡自己一個派系的頭目發了飛鴿信,心裡頓時一陣的興奮。
入夜,春頤樓。
十條金龍幫的大漢站在春頤樓門口,彷佛江湖遊醫一般的舉著高高的竹竿,上面用極大的字型寫著一些廣告詞:“雄風再盛,威不可當。。。一夜九次,次次強壯。。。老木回春,枯枝發芽。。。”等等等等的詞句,加上他們手上託著的曖昧的粉紅色藥瓶,是人都知道他們在賣些什麼東西了。不時有小廝走過去,繳納了一錠錠的真金白銀,換取了一顆或者四五顆烏漆麻黑、凸頭凹腦、帶著一股子臭腳丫子味道的藥丸。
厲風搖頭晃腦的站在春頤樓大門的臺階邊上,低聲說到:“看起來,蘇州的這些客人還是很害羞的嘛。知道自己的那個玩意不行了,要用藥來頂著了,偏偏還不好意思自己過來買,還要叫小廝來交易。。。唉,那些公子哥啊,還真是死要面子。”
古蒼月的臉整個的躲藏在了風帽的陰影之中,他有點好笑的說到:“莫非他們要滿天下的宣揚,說自己的那地方不行了,必須靠著藥品來支撐麼?嘿嘿,要是那些大家世族的公子哥敢這麼說,說不定就被他們的長輩打死。一個個都還沒有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