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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歸氣,樂丹瑞還是像個無尾熊一樣的黏在他懷裡。
第二天,教室。
“我不去。”星空頭也沒抬,直接回絕掉校長助理的請求。
助理哭喪著臉,“沈小姐,你可不可以再考慮看看,女孩子畫畫是多麼文雅的事情。”
一旁的蔣秋沫嫉妒之餘,極力的攛掇她,“為什麼不去啊!死猩猩,多少人擠破頭都進不去呢!”
沈星空瞟她一眼,喜歡看MR。Z的畫冊是一回事,進畫社給他當模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了,要是讓沈之曜知道,非打斷她的腿不可。
校長助理深深的看出了蔣秋沫對沈星空的影響力,推了推眼鏡,“沈小姐,要是你答應進畫社,你的朋友我們也可以破格收錄,這樣你們有個伴,好不好?”
蔣秋沫被這枚巨大的糖衣炮彈攻倒了,隨之而來的是使盡渾身解數的威逼利誘星空。
一個下午,她被磨得耳朵都要長繭了……臨近放學,星空終於投降,校長助理說,拉她進畫社,是因為她的長相可以很好的刺激陸衍澤的創作靈感,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倒是很想問問看,自己的長相哪裡刺激人了?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所謂的刺激靈感
畫室。
星空坐在沙發上,略帶拘謹。
陸衍澤坐在畫板前,漫不經心的削著鉛筆。
星空不是容易緊張的人,但是在他面前,她總有種被看穿的感覺。這讓她很容易侷促。
蔣秋沫又不夠意思,隨便被其他人拉去參觀畫社,丟下她就走了。
屋子裡靜的有些出奇。
星空看著這男生,他無疑是長得很入眼的那種。
“我說……”他突然掀起睫毛,眼神幽深,“看夠了就回答我,願不願意,每天下午來給我當一個小時的模特,不需要做什麼,就讓我畫你……這差事,不是誰都有機會的。”
星空被他發現自己看他,咬了咬嘴唇,卻不滿他自大的語氣,翻翻眼睛,“我哪裡可以入畫了?我不覺得自己長得怎樣。”
“是不怎樣……”他毫不客氣,放下筆朝她走過來,星空沒來由的一繃,整個人僵硬起來,陸衍澤俯身盯著她,突地捉住她下頜,淡淡的笑,“就是想畫你。沒特別的理由。答應我吧,不辛苦也不麻煩,你隨便做什麼都可以,讓我看到你就行了。”
星空覺得他的話另有深意,身上一陣陣發虛,試圖擺脫他的手指,“我家教很嚴,我不能晚歸。”
陸衍澤看她眼睛垂下去,雙肩僵硬,笑起來,“你很緊張?”
“才沒……”
“沈星空,你知道嗎?”他盯著她看,一瞬不瞬,“遲浩是我學弟……我們約好,今年一起角逐‘白鷺金盃’。可是你知道他現在沒法畫畫了,我要拿到那個獎盃送他。”
星空一聽到遲浩的名字就呆了,她咬住嘴唇,鼻翼一陣陣發酸……她不是冷血的,她知道他的情況有多糟,可是除了內疚,她又什麼都做不了。
陸衍澤看著她眼底的水色,眯了眯眼,放開她,直起身子,雙手放在褲袋裡,“我不是來探究誰對誰錯的,他是我學弟,我自然是更在乎他……坦白說,你又沒有多美,我畫誰都一樣,只是我需要看著你,一看到你我就想到遲浩,想到他躺在床上沒法再拿筆,你知道那種心情嗎?想把力氣全使出來,想盡全力去贏得勝利讓他開心,所以,看著你,我就有種剋制不住的衝動,想要出一口悶氣的衝動……”
星空咬咬嘴唇,瞪著他,“你是想用我來和你互相折磨?這就是你所謂的刺激靈感?”
陸衍澤淡淡聳肩,“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你內疚吧,內疚就幫我一起拿到金盃,送到遲浩病床上去。這樣你我都能輕鬆些。”
星空覺得荒謬,他腦子裡的想法她無法贊同,起身往外走,“我幫不了你,我怕我瘋掉……”
陸衍澤伸手拉住她,將她往回一扯,星空一個不穩,就跌進了他堅硬的懷裡。
呼吸纏繞,她脊背登時僵硬。
陸衍澤圈著她的腰,呼吸著她身上天然的香氣,眼睛微微眯起,挑起她下巴,愈發的想吞噬她唇上的味道。
星空已經感覺到他的熱度落在自己臉上,心怦怦跳得厲害,猛地推開他,她惱憤的瞪著他眼底的得意,“我才不來這裡受你折磨!我過幾天要去參加學校的活動外出,你自己隨便找個可以折磨你的人畫畫吧,遲浩的事我感到抱歉,隨你怎麼想,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