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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好看,濃眉大眼,鼻子扁平,鼻孔上翻,雙耳招風,嘴唇甚厚。不知可是你要找的人?”

葉二孃激動地渾身發抖,“是他,就是他,他在哪裡?”

林安安十分平靜:“他是個善心人,不願見你殺戮無辜嬰孩。”

葉二孃立即道:“不殺了,再也不殺了。他過得好不好?”

林安安道:“他很好,你無需掛心。我現在是不會告訴你,他在何處的。這嬰兒你從何處弄到的?”

葉二孃眼露兇光:“不告訴我,恐怕由不得你。”說著猛然出手。

林安安並不懼她,抱著嬰兒,施展凌波微步的功夫,躲避過去。

葉二孃窮追不捨,奈何她不是林安安的對手,累得半死,連林安安的衣角都沒碰到。

林安安冷笑道:“你莫要以為我好欺負,實話告訴你,我不但知道你兒子在何處,還知道你兒子的爹是誰。你若是聽從我的吩咐,不再招惹是非、戕害無辜,我就饒了你。要是你不聽,我也只好將你的事情都說出來,看到時候,你兒子的爹可還有臉做人麼?”

葉二孃對玄慈那是情根深種。明明知道他是少林僧人,還不改心意,執意與他歡愛,生下兒子。多年來,玄慈對她和兒子不聞不問,她也毫不記恨。

聽得林安安提及玄慈的聲譽,葉二孃頓時老實下來。可不是麼,玄慈千辛萬苦才當上少林方丈,受人尊崇。一旦此事大白於天下,不要說繼續風風光光地當方丈了,就是想繼續留在少林寺都是不可能的。到時候,玄慈就要身敗名裂、為人不齒,少林寺為了保全自身聲譽,只怕也要出手嚴懲玄慈。

她也看出來了,自己絕非林安安的對手,既然打不過,那就只有聽話了。她說:“姑娘,我都聽你的,求你千萬不要說破此事。”

林安安心頭嘆息,也是個痴心女子,可惜作惡太多。道:“你知道就好。我也是為你好,你那兒子心慈手軟,若是知道你手上沾滿無辜之人的鮮血,豈非終身痛苦?再者說了,今日你依仗一身武功,殘害他人的兒子,焉知他日旁人不會殘害你的孫子?”

葉二孃一想,不錯,虛竹已經二十多歲,說不定已經娶妻生子。若是自己繼續為禍,不說旁人尋仇害他了,便是自己,說不定哪一日殘害的,就是自己的親孫子。想到此處,她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連連點頭稱是。

林安安拿出一枚藥丸:“這是斷筋腐骨丸,你吃下去。若你聽話,我會每年給你解藥,若是不聽,那就只有筋斷骨腐了。”

葉二孃遲疑片刻,奈何形勢比人強,也只得吃了下去。

林安安將解藥給她一枚,又道:“你先和我一道將這孩子送回去。你作惡極多,必須盡力行善來彌補。以後不得再殺害無辜之人,還要幫助需要幫助的人。若是叫我知道,你再有任何傷及無辜之人的行為,必定讓你後悔莫及。”

林安安目光如刃,聲音冰冷。葉二孃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她從前行事無所顧忌,如今為了玄慈和虛竹,也只得聽從林安安的話。

林安安又道:“回去和你們老大段延慶說一聲‘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子邋遢,觀音長髮。’此事與段譽有莫大關聯,叫他日後不可為難段譽。”

葉二孃心中大為不解,然而也不敢問起,只得應了一聲。

其後,葉二孃果然將話傳給段延慶。

段延慶一聽這話,立即想到,當年在天龍寺外的菩提樹下,確實有一個美貌的白衣女子,絲毫也不嫌棄他落魄,委身於他。

又聽此事與段譽有關,心中更覺得驚奇。

他始終認為自己才是大理段家的正統繼承人,對保定帝段正明和鎮南王段正淳十分敵視。因為保定帝無子,以段正淳為皇太弟,段譽作為鎮南王世子,可以想見,想來必定是由段譽繼承大統。所以,他才想殺了段譽。

段譽的出生在大理是一件大事,段延慶也隱約知道,他出生在保定二年,但具體的時間並不清楚。但他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破繭而出。

為了查清事實,段延慶很快回了一趟大理。

大理皇室宗譜上,段譽的生辰八字寫得清清楚楚。更何況當日為刀白鳳接生的穩婆等人,都還活著。段延慶很快就弄清了段譽的出生日期。

當年天龍寺外的事情,發生在二月,而段譽出生在當年的十一月。時間未免也太過巧合了吧?

段延慶不免起了疑心,尋到刀白鳳清修的道觀一看,刀白鳳的形貌赫然就是當年那個白衣女子。他是見過段譽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