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外的暗殺會玩,藉著規矩殺人也會玩。
雖然元元上人也很熱意看到陸元把司馬長白手底下的劍館挑了,但是實話說,元元上人也要守著這個規矩,他為北峰之主,就算不能做到完全的秉公處理,至少表面上也要秉公處理,如果陸元不給個說法的話,也要罰上陸元一罰,不過元元上人也會特意輕罰的。
目光看向了陸元。
陸元笑了笑:“我對司馬師叔所說的,不敬尊長,同門爭鬥這兩項,是絕對不認的,也不敢認。”
“哦。”元元上人哦了一聲,等著陸元繼續解釋。
陸元正了正聲音:“當時我要踢館之前,聽到了司馬師叔的弟弟司馬長風說了這麼一句話,對了,今日,我們開館,聽說有幾家劍館還想來踢我們的館,不過哈哈,隨便來,反正只管來便是,我們司馬劍館全接著。當時戰鬥欲發作,又聽了這句話,也想和司馬師叔的手下較技一番,所以才踢的館,完全是司馬長風先開口說可以踢館,我這才踢館的,如何是不敬司馬師叔,如何是同門爭鬥,我對於司馬師叔,可是敬仰得很。”
葉方和葉圓兩人心中都快要笑傷了。
而在場的其它人,只要稍稍瞭解陸元的,此時都快要內傷了。
戰鬥欲發作!
開什麼玩笑,以陸元那樣懶散的性子,哪裡可能什麼戰鬥欲發作,只可能是懶病發作。
這句話太假了,假得不能再假。
但是,陸元便說得一本正經的。
當然,陸元說的話當中透露了一個資訊,即他抓住了司馬長風的語病,弱點,一舉擊去。眾人的目光看向司馬長風,司馬長風也在這裡,不過他本身實力平平,平素只會仗著司馬長白的威風在外面逞威風,在雲龍殿這種重地連呼吸也不敢重了,自然是半點也不顯眼。
這時候所有目光看向司馬長風,司馬長風一緊張,抖然回憶了起來,自己當時好像確實是說過這種話,他也想抵賴,但是當時在場的可不僅僅是自己這邊的人和陸元,還有葉方和葉圓兩位真傳弟子。
真傳弟子的份量可不輕。
“好像,說過。”司馬長風緊張當中,好半晌才說出了這句話。
這句話一說出來,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一次事情的定性了,就算後面有變化,也不會有太多的變化了。其它人大多看向司馬長白,真是可惜啊司馬長白,這一次被陸元小輩給打臉了,結果現在還要吃上啞巴虧,可憐啊。
司馬長白現在只想把自己這堂弟給生生的劈了。
陸元此時聳聳肩:“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了,我前去踢館,前然出來了司馬博等六人,我還提前問了這六人要不要打,這六人不出手,我也就沒有出手,我這完全是出於門派內部的友愛精神啊,完全是和同門切磋差不多。”
“再接著,琴棋書畫四人出現,這四人一出現晉琴一便要向我挑戰,我心中想著,這是晉琴一等人挑戰我起,只是單純的切磋,完全是門派內部,大家和諧之極的切磋,雖然最後收不住手,下重了些手,有些抱歉,但是基本上,這一次踢館,還是秉著門派和諧,友愛的精神,完成了這一次的踢館。”
陸元此時的表情,正經得不能再正經。
此時,葉方和葉圓兩人笑得快內傷了,當然,只是在心底笑,表面兩人都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這要拜於葉方的師傅是君子劍方儒,跟在方儒身邊的人,要學會一本正經的板著臉,委實太容易了。
當時的情況可是,陸元出手踢館,司馬博等六人出來了被他嚇到,連出手都不敢,當時陸元見司馬博等人不敢出手,還出言挑畔,真要司馬博等人出手的話,估計結果會相當的慘,還好司馬博忍住了。
至於琴棋書畫四人,也算是成名已久的散修了,結果被切斷了筋脈,更是悲催了。
當時陸元是威風八面,打得司馬劍館慘得可以。
結果,到他口中,便成了他只是正常的切磋,友誼和諧友愛,這人不能這麼無恥啊,葉方和葉圓頓覺得自己二人的無恥狀態,比起六師兄差得遠了,還要再學習再學習才對。
而司馬博等六人,琴棋書畫這四人,都知道事實不是陸元說的那麼回事,但是奈何,陸元說的還基本吻和了事實,只是由他嘴裡說出來,不知為何事情便是變了味。
陸元此時長嘆了一口氣:“至於最後放的把那火,哦,是這樣的,我從來都聽說踢完館後,要破壞上一通,我這只是遵循了踢館的慣例,所以放一把火罷了,絕對不是有針對司馬師叔之心,只是要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