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其它兩位舵主都是一怔。
居然是這樣的結果,還真是叫人不知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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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正在正常的進行著,卻見此時東南方不停的傳來慘叫聲,同時血光飆起。
這是怎麼回事?
有些人靠向了那邊,卻發現更多的人更多的血光飆起。
由於此處是平地,這下子人散了開來立即看清了前方的情景。
前方,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自悠然的散步而來,而只要是誰靠近他,便會被他毫不猶豫的擊成重傷。
這個老者的實力應當相當的可怕!
陸元本能的感覺到寒毛倒豎。
而此時,本來正在喝酒閒聊的三個舵主同時面色一變,四舵主面色一變:“狐長老。”
“看來是認識老夫的,沒錯,正是老夫。”這個鬚髮皆白一身白衣有些仙風道骨的老者點頭,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眯著有些像狐狸,陸元到是聽說過,初期的妖魔都和人類的形態有著極大的變化,但是到了長生期之後的妖魔,基本都可以幻化出人類的形體來,而聽得這一對一答,這個白衣白髮的老者赫然正是妖魔十大長老之一的狐長老。
此時孤塵子離得狐長老一式孤雲飄渺刺了過去,結果狐長老的袖子一震孤塵子已經飛得不知多遠,生死不知。
好個厲害的狐長老,袍子一震,便可以打得一個香主生死不知。
狐長老悠然的笑道:“看來,你們還是不明白事情的經過,也罷,既然你們都要被我做為禮物送給光明妖皇,那麼便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們,以免你們做了壽禮還是一片迷糊,這一次整個計劃都是我策劃的。”
“老夫來此,本來只是為了躑躅花來,光明妖皇極是喜愛這種躑躅花,結果正好看到此處三個分舵的舵主在想著如何籌辦送給光明妖皇的壽禮,這樣一來老夫便在旁邊獻上了一計,令得這三個分舵的舵主再請了一個附近的分舵前來,以四對三,要解決你們當壽禮,如果他們按計劃解決了你們,我做為獻計之人,又是身份比起這四個分舵的舵主都要高的長老,自然可以賺取一份修仙者的血肉。”
宋劍九此時沉聲問道:“這麼說你早就隱身在側了,你既然早就隱身在側,在妖魔那邊處在劣勢的時候,何不去支援一二,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敗了,你豈不是也可以得到更多的血肉。”
狐長老搖頭:“你這種思想要不得,所以我是長老,你只是舵主,妖魔四個分舵處在下風要被你們解決掉,老夫為何要去支援,反正他們四個分舵毀了便毀了,你們也消耗了法力,如此一來,你們現在相當好對付,豈不是全部成了我的壽禮,可以一人獨佔這麼多修仙者血肉,又豈會與人去分。”狐長老這番言論聽得陸元心中一寒,妖魔果然是妖魔,看到同僚在一邊戰死卻一點不在乎,等著在旁邊收割更大的利益,果然是妖魔行徑。
狐長老哈哈一笑:“本來以為只有一些修仙者血肉分的,沒有想到突然冒出了一個陸小子,硬生生的把四個妖魔分舵組織的優勢打成劣勢,使得四個妖魔分舵大輸特輸,也使得我的壽禮更加豐厚,謝謝了,陸小子。”
狐長老哈哈一笑,有著說不出來的得意:“如此一來,我就有三份賀禮了,一份是躑躅花,一份是三個分舵的修仙者血肉,一份是一個年僅二十歲卻有舵主級戰力的年輕人,想必光明妖皇對於這三份禮物都會笑納,本長老升成為五行妖侯都有可能。”
話,講到這裡已經不必再講。
狐長老哈哈而笑,四舵主,七舵主,以及宋劍九三位舵主都是心中一沉,他們的法力都消耗巨大,如果沒有消耗的話加上陸元的戰力確實和狐長老有一拼之力,但是現在大家雖然沒有賊去樓空,卻也差不了太多。
便是以四對一,也沒有絲毫的勝算,但是到了此時也不打不行,大家都不想做修仙者血肉。
四舵主,七舵主,宋劍九,陸元同一時間攻了過去,現在也只有攻了。
狐長老哈哈而笑,在笑聲當中有著說不出來的從容:“你們真是在找死。”他手中火光,隱隱的居然有著意的味道在裡面,身為妖魔十大掌老到達了大道的意級便是劍道的劍意級太過於正常了。
狐長老法力到達長生期,更是領悟了火之意,無論哪方面都佔盡優勢,四個舵主級戰力自然是落盡下風,其它人攻上去也沒有半絲作用。
狐長老哈哈而笑,一箭三雕。
……
狐長老只怕做夢也沒有想到,一柄劍就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