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大!
死一般的寂靜,幾乎沒有人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有陰冷的風,在第二層的天牢當中流動。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李元白當年也不自大,他的弟子居然如此自大,真是可笑。”
“如果我子鼠沒有記錯的話,李元白是在八年前收的弟子吧,才修練了八年左右,便是李元白那匹夫把全身本事都教給你,你也不可能有多強。”那個叫子鼠的猥瑣老者笑著。
“是啊,也罷,便讓我們好好的招待著李元白的弟子一番。”各種各樣的嘲笑聲響起,他們對於李元白恨之入骨,所以李元白的訊息也知道一些,比如李元白是在八年前收的弟子,現在這一位自動送上門來,能讓他們不高興嗎。
陸元根本沒有理會這些人的嘲笑:“你們當中,哪幾個最強,也可以讓我來好好的練練劍。”
還真是一個膽大包天的小輩,囚犯們哈哈大笑著,這個後輩真是不知死活,才入第二層天牢便想找最強的幾個,完全是在找死一個不知死活的後輩,這便是囚犯們對於陸元的評價,不過李元白的弟子要自動尋死,在場的囚犯們一個個愉快得很。
“子鼠老大,要不你來虐待這小子一番。”
“也好,便由我出手吧。”在一個囚室當中,猥瑣陰冷的老者陰森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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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元已經進了那個九幽寒鐵製成的囚室當中,並且已經把子鼠身上的禁法暫時的解開,在半個時辰內,子鼠的法力會和原來一樣,不過半個時辰之後,子鼠的法力將重歸被禁制住。
子鼠並沒有急著出手,他的法力被禁制太久了,也太久沒有運轉了,現在要好好的運轉一番,讓身體經脈重新適合法力流轉而過的感覺。
而這間囚室之外,傳來了其它囚犯的叫喚聲。
“子鼠,別玩得太狠,可不要一下子把李元白的弟子給弄死,最多弄殘掉。”
“是啊,老鼠,我們還沒有虐待過李元白這弟子。”
“子鼠,大家可都還沒有過手癮啊。”聽著這叫喚聲,等著想虐待陸元的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多,特別是和子鼠齊名的其它三人,丑牛,銀鬚,奔雷這三人,他們其實也想下手,結果被子鼠給搶先一步。
子鼠諜諜一笑:“明白,我只會把這小子給弄殘掉。”他看向陸元:“你這副模樣,長得還頗有幾分小白臉的樣子,如果弄殘的話,一定會很爽吧。”
“對了,你師傅應當提起過我吧,我的大號叫子鼠。”子鼠看向陸元。
陸元搖了搖頭:“沒提過。”
子鼠這時候頗有些惱怒:“為什麼沒有提到過我,我們當年十二人,號稱十二散煞,活躍於西原省,縱橫瀟灑,結果被你師傅李元白給滅了十個,擒了我們為首的兩個,他居然沒有提過我。”子鼠有些惱怒。
陸元解釋著說道:“這個,我師傅在你心中很重要,他是擊敗過你,覆滅過你的人,你永生難以忘記,但是,對於我師傅來說,你大約只是一個隨意擊敗的無名小卒罷了,自然不可能記得,就像我不記得剛才那西州三巨劍啥江勃啥的一樣。”
這一時刻,子鼠和江勃然兩人同時淚流滿面。
他們知道,陸元道出來的是實情。
自己二人記得對手,是因為自己被對方擊敗擊潰,自然是記憶深刻,對手卻因為是隨手擊敗的,所以壓根兒不記得自己,在對手看來自己等人只是無名小卒一般。
這就是赤裸裸的實情,但是偏偏因為這是實情,才更讓人傷心,才更讓人淚流滿面。
江勃然是在一邊老老實實的淚流滿面去了,而子鼠則磨著牙,他發現李元白是可惡,但是李元白這個弟子也相當的可惡,一下子便說出了更令自己痛苦的事實:“好小子,今日便要弄殘你來。”
子鼠此時手中有一柄寶劍,寶劍是人間寶劍級的自然比不上飛劍,這還是剛剛給他的,囚犯平時什麼也沒有,不過子鼠認為憑著一柄寶劍再加上自己練氣十重的法力夠對付這個可惡的小子了,子鼠一出手便展開了他的“鼠輩劍法”。
他這套“鼠輩劍法”相當有特點,東奔西走,南躥北逃,速度奇快,讓人難以捉摸。
“鼠尾兩端”這一式,讓你不知道這劍到底是攻向你的頭還是你的腳,難測之極。
“鼠心狼肺”這一招,兇殘之極,簡直是要和你拼命一般。
“狐奔鼠躥”這一式,劍招極快極狠。
……
“蛇入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