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到也不急:“對,九華山找我什麼事?”
這個紫袍的使者漫不經心的說道:“陸掌門到是年輕,年輕人做了天大的錯事,居然敢擊殺我們九華仙門莫掌門的兒子,真是好膽,不過這一次,我們莫掌門格外開恩,看在陸掌門也進入中央天朝的份上,給陸掌門一點面子。”
這個紫袍的使者開始述說他的來意,當然,在他自己看來,那是宣旨。
紫袍的使者說道:“陸掌門,我們莫掌門說了,你們華山,原本也是我們九華山十峰當中的一峰,也是我們九華山的一脈,你們華山的開派祖師通曉真人,乃是我派的棄徒,現今的華山,到也有幾分興旺。”
“我們莫掌門說了,只要華山肯歸順我們,成為我們九華山的一個分堂,也可以既往不究。”紫袍的使者如同給了天大的優惠給華山一般,其實這紫袍的使者也知道莫掌門的用意,莫掌門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他最寵的也最有前途最有天賦的兒子莫子鶴被陸元殺死,哪裡會輕易的饒了陸元,基本上只要華山成了九華山一個分堂,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的整治華山,不把這個叫陸元的毛頭小子弄死又怎麼甘休。
“如果華山不肯歸順我們,等到我們九華山仙門大軍壓境,華山便要壓成粉碎。”紫袍的使者淡淡的說道。
他認為,這是給華山的極大優惠。
好歹,給你們華山留了一條活路,當然,一旦歸順,你們陸掌門被莫掌門殺了是必然。
但是,好歹留了一條活路不是嗎?不然的話,整個華山便要被徹底的壓為粉碎。
“怎麼樣,陸掌門,老老實實的歸順嗎?”他趾高氣揚的說道。
陸元笑了,然後,飛起一拳,這一拳以極速砸到了紫袍的使者臉龐上,在拳頭接觸到了紫袍使者臉龐的一剎那間,巨大的力量噴吐而出,瞬間這個紫袍的使者的臉頰腫得不知多高,陸元又是一記上勾拳,擊在紫袍使者的左臉頰。
再一記下勾拳,擊在紫袍使者的鼻子上,把他的鼻子給徹底的打到比臉平面還要深。
又是一記左勾拳,打在紫袍使者的下巴上。
又是一記右勾拳,打在紫袍使者的右臉頰。
接連的幾個勾拳,已經把紫袍使者打成了豬頭,紫袍使者連反應也來不及,就被接連擊這麼多拳,不過他想要反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一隻法力大手給死死的捏住,被如同捏一隻螞蟻一般,陸元站在那裡,手中拎著酒葫蘆。
“第一,區區九華山的使者,別在華山的地盤上面耍什麼趾高氣揚,我不喜歡,如果不是因為要你傳話回九華山,這就不僅僅是現在這麼簡單。”
“第二,九華仙門要戰,那麼我華山便應戰。”
“現在,滾吧。”陸元將法力大掌一動,把這個紫袍的使者一扔,直扔而下,這一扔可不是扔出了華山的正殿之外,而是直接的扔啊扔到了天邊去,此時的紫袍使者全身法力被禁錮,由著華山上面開始摔下去,不停的摔啊摔滾啊滾,一路順著萬丈之山跌下去,這中間撞到了不知多少山石樹木,他身上本來尊貴華麗的紫袍已經被山石樹木給扯得稀巴爛,他的全身經過了強化雖然不會因為這樣摔萬丈而受上什麼傷,便是身上青一塊腫一塊也是免不了的。
他一扔扔下了華山,一路滾下華山去。
砰!
巨大的灰塵漸漸的散去,只見地面上躺著一個頭如豬頭,全身或青或腫,衣裳破破爛爛,狼狽之極的人物,這個人物爬了起來,此時身上的法力已經恢復了一些,他也自知自己遠不是陸元的對手:“姓陸的毛頭小子,你居然敢不敬我九華山的使者。”他是巨型仙門的使者,他這樣的人物,無論走到哪兒去,大家也是客客氣氣,在南境能比大華國強的國家,也就是大庸國了,現在,在這麼一個偏僻之極的南疆小國,居然被狠狠的汙辱了一把,他的心頭火起,只恨不得殺了陸元。
“姓陸的,你敢得罪我,我要你死,我們九華山,會把你們華山徹徹底底的毀滅,我要華山的人,男的殺絕,女的為奴為婢,陸元,你敢得罪我會死無葬身之地。”紫袍的使者飛快的飛向九華山的方向。
這個紫袍的使者利用傳送陣很快飛回了大華國,回到了九華山。
九華山舉山沸騰。
區區的一個上等仙門的掌門,居然敢汙辱巨型仙門的使者,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毀滅華山。”
“區區仙華峰這種小峰的後人,居然敢惹怒我們,真是找死。”
“原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