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處,這是一個鍛造美味的底氣。
每個人對菜餚的評鑑不同,但是若是真有人追究起來,至少能夠拍拍胸口,無愧於心的說自己都是選用的最好的食材。
這些話當時對她來說只是過耳雲煙,此時卻是這樣的震耳發聵,難怪他會親自選田地,然後僱傭農民為他種菜,他便是為了自己的寬心。
若是有多家分店,這樣的方式自然討喜,畢竟自產自銷,還能不受市場影響。
但是若是隻為一家酒樓便大費周章,種的菜的品種還是那麼多,需要的時長也相同,得到的便利卻少了很多。
再想起他連酒樓所需的雞鴨都是自己養的,就真覺得有些有趣了,也許在他的心裡,每一個食客都像是他的救命稻草,他不希望每一個食客流失,所以才要處處做到最好。
這種態度夏芊鈺是贊同而且格外支援的,但是方法卻有些傻了,不符合酒樓現在的資金情況,這個問題她以後一定要想辦法解決。
☆、189 平衡
“掌櫃的,是不是貼上招工告示的位置錯了,要不然我們換個人群密集點的地方張貼?”青青陪著夏芊鈺等了快要一個時辰了,連來詢問的路人都沒有。
於是沉不住氣了,不由探出頭去,四下張望了一番之後提議道。
夏芊鈺佯裝淡定的喝茶,其實心中早已萬馬奔騰,光桿司令的日子絕非好玩的。
一個酒樓若是將刷碗,灑掃,後廚的勤雜一起算上,起碼要十人才行。
見出去打探訊息的劉順喜從正門跑了進來,夏芊鈺不由抬頭。
但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絕不是什麼好訊息。
“人群密集,你看看街上,行人如織的,這條街周邊住的雖然是窮人,但是畢竟挨著碼頭不算遠,碼頭上幹活的短工多著呢,怪就怪在,寧願去幹短工,也不願到咱們酒樓來應徵雜役,這才有問題。”劉順喜大口大口的喝著水。
外面陰冷的天兒,他卻滿頭大汗,可見跑了不少地方。
順喜的話提醒了夏芊鈺,自打冬至那天貼上招工的告示之後,已經過去三日了,但是均是無人問津。
後廚只有一個主廚,一個副廚和一個學徒工,連切墩師傅和麵點師傅都沒有,說出去簡直是貽笑大方。
再說大堂,這麼多張桌子,緊靠劉順喜和青青兩人,就算是累斷腿也招呼不過來,這些問題,此刻讓夏芊鈺腦瓜疼。
看來她低估了龔員外在這條街上的勢力。
更加低估了琴川廚幫這個幫派的排他性。
“順喜說得對,這件事非常奇怪,為什麼外面行人如織。卻連駐足觀看的人都沒有,就好似約定俗成的接到了命令,只要是這個酒樓貼出的告示,便看都別看,直接略過。
我現在覺得有趣了。到底是什麼人,一定要讓這個酒樓開不下去。
若是龔員外要將這條街均據為己有,大可在我之前買下這套酒樓便是,何必讓我佔了這麼個大便宜,看來遠遠不是龔員外這一股勢力這麼簡單。”
夏芊鈺不知為何便想到了飄雪酒樓,雖然在這條街的街尾。位置也不甚理想,生意卻異常火爆。
“有可能這個酒樓就像是某種制約,約定俗成的制約,故此才沒有人去破壞這種平衡,背後的人要的是有這間酒樓制約。卻不斷易主,讓這個酒樓開不下去。”禹歌笑輕輕掃了掃滑落的額髮,從書卷中抬頭,輕聲說道。
兩人的話讓劉順喜沉默了,他初見面便曉得兩人絕非一般人,見兩人明明心如明鏡兒似得,卻完全不打退堂鼓,更是納罕。
“既然二位已經知曉這是塊燙手山芋。為何還要接手,換個地方不行嗎?
以掌櫃的天馬行空外加禹兄的鬼斧神工,只要不是這。什麼地方都能大放異彩。”劉順喜嘴溜,拍起馬屁來,馬都受不了。
夏芊鈺和禹歌笑臉上卻淡淡的,沒有什麼反應。
“順喜,事情只怕不是這麼簡單,如果別人也這樣想。早已經盯上了我們呢?那麼縱然去什麼地方,也會是這樣的結果。再者,不論別的。若是一有困難連試都未曾一試,便落荒而逃,人要臉,樹要皮,我和我的夥計們臉往什麼地方擱?”
夏芊鈺嘴上這樣說著,其實此時和禹歌笑想的一樣,只有越亂才越能接近事情的真相,夏家的落魄,雖然不是現在,但是和皇上寵愛楊貴妃之後,多次向全國召集庖廚有關。
夏少恭見賀家有人進入仕途,紅了眼睛,嫉妒的火越燒越烈,到最後無所不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