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書敲門聲不斷,才把她從夢中驚醒過來。
她匆忙地整理了一下,開啟了門。沈逸書走了進來,但是他的第一句話卻是:“昨天晚上寺裡真的死人了,而且死的還是一個女人!”。
丁可人的腦子一下清醒了過來,這麼說來,昨天晚上確實有一個女子曾經呼救過,並不是她和沈逸書的錯覺了!
“你說死的去個女子”。
“不錯,聽說屍體是在後山的面壁房中發現的,好象是被人姦汙後,掐死的!”。沈逸書有些黯然地說道:“沒想到佛門淨地,也有如此不乾淨的事情發生!”。
“這麼說來,昨天晚上我們聽到的救命聲是真的,如果是這樣,我們卻沒有出去檢視,讓一個可憐的女子被人殘害。”
丁可人簡單地梳洗了一下,就和沈逸書由一個小和尚帶路,向那事發的地點而去。
來到後山一看,丁可人和沈逸書互視一眼,原來這面壁房與這前面的禪房和寺院中間,竟然隔著一個鐵索橋,鐵索上鋪著木板,一陣風吹來,搖搖慌慌,走在上面,給人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要走上這座鐵索橋,必須先穿過一道閘門,閘門是用純銅鑄造的,雖然歷史悠久了,但是看起來還是堅硬無比。閘門上面掛著一把很大的銅鎖,估計有幾十公斤重,因為此時眾人要經過,所以閘門已經被開啟了。丁可人和沈逸書小和尚三人穿過這道閘門,走上了鐵索橋,其實,不用特意向橋下看,丁可人就知道橋下是個萬丈深淵。但是,丁可人還是忍不住向下面看去,旁邊的小沙彌見到丁可人的動作,忙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你可千萬別在向下看了,這座橋是一座鬼橋,不乾淨的東西會將你的魂魄勾走的”。
丁可人聞言,回過身來問道:“噢,是嗎,小師父,你且告訴我,怎麼會有這樣的說法呢”。
“阿彌陀佛,女施主,你還是不要問了,不可說,不可說啊!”。小沙彌眼中充滿了不安,四處張望了一下,彷彿鬼就在身邊一樣。
丁可人和沈逸書相視一眼,但也不勉強小沙彌繼續說下去。
幾個人說話間,便穿過鐵橋,來到了這面壁房中。這靈隱寺的面壁房本來是鑿山而建,在能工巧匠的建造下,卻像一個普通的禪房一樣,進到那裡面,會給人一種寧靜,安逸的感覺。然而,就在這面壁房的地上,此時卻擺放著一具屍體,老方丈釘子正在站在旁邊,不停地念著佛號。旁邊站立的其他和尚也不停地朗誦著佛號。
見到沈逸書他們進來,方丈趕忙迎上前道:“沈大人,您身為管理杭州治安的附尹,眼下本寺發生了這等醜事,還望您幫助我們查出兇手,還這姑娘一個安心的靈魂啊。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
老方丈說完話,神色幽憤,可想而知,這佛門淨地本是慈悲為懷,四大皆空的,沒想到在他的寺院裡,不僅有人犯了Se戒,而且殘忍的將這個女子殺害了,殺害的地方又恰恰是用來懺悔的面壁房。這對寺院的尊嚴,對佛門的尊嚴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也使一向心靜如水的老方丈此時也顯得滿臉憤慨了。
沈逸書點了點頭,安慰他說:“釘子大師,斷案是本官的本分,眼下貴寺發生了這等不幸之事,本官也非常憤怒,不過,本官會盡快找出兇手,還這姑娘一個公道,也替您找出這個不知廉恥的佛門敗類!”
丁可人上前察看屍首,只見這個姑娘大概十八九歲,衣裙凌亂,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全身上下都是青或紫色的淤痕,臉憋的通紅,舌頭有像外的吐的跡象,脖子上有明顯的掐痕。身下留著的血證明,在死之前,她曾經被姦汙過。
突然,丁可人眼睛一亮,原來在那被害的姑娘身體的下面,隱隱露出一截繩頭來,她彎腰將繩子拉出一看,原來繩子後面還帶著一個號牌,上面刻著一個字:靜。
丁可人將繩頭撿了起來,遞給了沈逸書。
沈逸書用疑問的目光看著方丈,方丈連忙上前,一看是個靜字,當下回身向身後站的幾位寺僧掃了一眼。!
“大人,這名牌正是本寺中弟子所有。大凡寺中僧侶都有法號,而按照輩分又為秒字輩,靜字輩,空子輩等,您手上拿的名牌正是靜字輩弟子所持有的!”。老方丈說道。
沈逸書點了點頭問道:“煩問老方丈,貴寺中靜字輩的弟子共有幾位?”
“回大人,寺中靜字輩的弟子共有五位,其中的靜安前幾日去京城的大相國寺求取經書了,寺中現有四位弟子在家!”。老方丈馬上回道。
沈逸書點了點頭,然後喝丁可人又詳細地察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