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鬼,下次你再幹出什麼讓我受不了的事情,我一定會把你推……”她忽然停了下來。
他的唇邊卻緩緩綻開了一抹充滿誘惑的笑容。“隨時歡迎你把我推倒。”
“竇至中!”她紅著臉,用頭頂了他一下。
“痛……”他趕緊哀號出聲。
“對不起,碰到你傷口了嗎?”她捨不得地幫他吹著氣。
“沒關係,吹一吹好像比較不痛了。”他壓抑下嘴角狡獪的笑容,雙手則緩緩地兜攏,將她攏抱在懷中。
嗯,偶爾當當哀兵,也有不錯的效果嘛!
只要能得到他心愛的女人,卑鄙一點也無妨。
後記
我最喜歡寫後記了。
聰明的人應該猜到了,不是阿清有什麼偉大高論要發表,或是什麼特別心情要抒發,而是因為後記代表——完稿了。
今年因為手疾困擾我,嚴重拖延到寫作的預定進度,應該會變成我在狗屋以來,出最少本書的一年。也因此愛偷懶的阿清好歹也是有點上進心的,真想多出幾本書,好拉抬一下今年的成績。可是……有的主角戀愛就是醞釀期特別長,讓作者很煩惱。老早開稿也沒用,跟著他們磨了又磨,簡直想把男女主角一起推倒算了。
好在磨久了也會有完成的一天,終於讓這一對吵吵鬧鬧的傢伙去撲倒彼此,作者終於可以喝茶納涼了。
說到手疾,我可以說是訪遍名醫啊!就在我醫也醫不好的狀況下,有位中醫師說我這不是扳機指,而是關節炎。瞎密!這兩者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後來我就去查了資料,發現瑜伽對關節炎似乎有所幫助。基於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我上網找了附近可以上的瑜伽課程,某天就殺到某中心去報名了。
第一天上課,我覺得我大概是朽木。
不只因為我柔軟度很差,這個我老早知道,畢竟大學上了三年舞蹈課程,老被老師喊:“那個誰啊,練了這麼多年,還這麼高,彎不下去啊?”;還有個原因,就是我發現我的身體跟我的腦袋是分家的。身體不聽使喚!
怎麼我叫兩腳一起轉,它就沒辦法一起轉圈呢?別人都轉得很輕鬆,為何我的腳就不聽話呢?
雖然如此,躲在教室最後面的我還是很努力做著動作。第一堂課之後,我整晚痛得只差沒哭爹喊娘。
到了第二堂課,稍微好一點,回家後疼痛程度少了一半以上。到了第二週,不痛了,且驚喜地發現柔軟度有了改善。哇啊,原來不是朽木,只是需要雕很久的木頭呀!
更神奇的是,死馬還當真活了。才一、兩個禮拜,肩頸痠痛的宿疾居然有了很大的改善。而手指的痛雖然還沒全好,但不要過度操勞它,就可以保持不痛狀態了。
所以,各位跟阿清一樣,骨頭硬邦邦,肩膀已經快要不是自己的的人,可以考慮考慮瑜伽,對於身體的迴圈真的改善很多。所以現在,無論我怎麼趕稿怎麼忙,我都不缺課,準時去找老師報到。
今年八月的時候我去圓了一個夢。
葡萄酒、夜光杯、羌笛聲、胡旋舞……對了,正是絲路。唸了很多年,決定要趁年輕時早點去,以免以俊更沒勇氣出發。結果沒想到,去一道絲路並沒有想像中苦,甚至還肥了兩公斤回來。
如果你跟阿清一樣對絲路有很多幻想,那麼你一定要去一道,趁現在,趁年輕,趁美景依舊,趁那邊的人還純樸,因為這跟幻想中的絲路完全不一樣。唯有親自去一道,感受那跟我們生活的環境完全不同的背景,才能知道,所謂自己的絲路是怎樣的面貌。
一道行程出去,花了十五天。從最熱的吐魯番(四十幾度),到最冷的巴音布魯克草原(八度,外加下雨),從沙漠到草原,從高原到盆地,景觀之豐富,讓人眼睛捨不得眨。
很多人都以為絲路等於沙漠,其實有沙漠的行程只有其中一、兩天而已。新疆則是物產豐饒,漂亮得像是個世外桃源。
不過我最愛的行程就是跟沙漠有關的。
那天我們從敦煌石窟回來,住宿在敦煌山莊。我不得不說一說這個只有三、四星,但景色有五星的旅館。除了飯店外觀蓋得像個邊關建築之外,從我們房間的窗戶看出去,鳴沙山就在眼前開展開來。落日餘暉中,遠眺著沙漠,那種特殊的感動,應該是很少有機會有的。
這個還不算什麼,隔天早上的行程才是經典。五點鐘,大家被叫起床,到飯店門口集合,然後開始分配手套、口罩跟……駱駝。沒錯,就是駱駝。每人騎一匹駱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