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讓她堵心的事情來了。
什麼堵心的事情?
安揚居然被釋放了。
由於要負責警局被襲案,所以安揚綁架案則是由上面指派,交給了刑警隊負責。
這才一天不到,安揚就被雷鳴給釋放了。
“雷隊長,我需要一個交待!”鬱芯影怒氣衝衝的站在刑警隊的辦公室,指著雷鳴喝問道。
“交待?鬱組長,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重案組的組長只是副科級吧?”雷鳴談談的看了一眼鬱芯影,問道。
“那又如何?”鬱芯影一怔。
雷鳴不屑的說道:“鬱組長,就算你是副局長,副處級的幹部,但只要不分管我刑警隊,我似乎都沒有必要向你交待吧?更何況你不是副局長,只是一個副科級的組長,我可是正科級,按照組織程式,你覺得一個正科級有可能向一個副科級交待嗎?”
“你……”鬱芯影啞口無言,沉吟片刻,還是強辯著說道:“不管你是什麼級別,只要是違反規定,私自釋放犯罪嫌疑人,作為一個有良知的警察,我都有權過問。”
“只是過問,不是交待了?”雷鳴嬉戲的問道。
“過問!”鬱芯影陰沉著臉點了點頭。
雷鳴輕輕的一笑,緩緩的說道:“那……鬱組長,看在大家同事一場,我可以告訴你,安揚並不是罪犯,反而是受害者。”
“這怎麼可能?”鬱芯影睜大了眼睛。
“經過我們刑警隊的調查,安揚的確是受害者,相反那什麼雲戰和梅莎莎才是罪犯。”雷鳴隨意的說道。
“你……你這是顛倒黑白!”鬱芯影氣急敗壞的說道。
“顛倒黑白?哈哈……”
“你笑什麼?”鬱芯影平復一下心情,冷冷的問道。
“鬱組長,你是一名警察,應該知道我們警察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講證據的。”
“你有什麼證據?”鬱芯影眯起了眼睛。
“根據安揚和那些受害者的口供證實,昨天發生在城郊的事情是一切故意傷人案。”
“什麼意思?”鬱芯影眉頭一皺。
“據我們刑警隊的調查,安揚和雲戰本就有矛盾,安揚追求雲戰的女朋友,也就是梅莎莎,這惹怒了雲戰,所以他約安揚到了那個廢舊廠房,然後襲擊了安揚的保鏢。”
“這就是你們刑警隊調查的結果嗎?”
“當然!無論是人證,還是物證都說明了這一點,如果不是雲戰設計,你覺得安揚的那十幾個保鏢會對付不了他一個人嗎?”雷鳴一臉微笑的反問道。
“這……”鬱芯影無法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是啊,雲戰一個人解決了十幾個壯漢,而且都是退伍的特種兵,說出來還真沒有人相信。
但是鬱芯影卻是相信,自己那個師父教也來的徒弟,自然是有這種能力的。
然而,她卻無法辯解,因為她清楚,沒有人會相信的,畢竟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雷鳴談談的一笑,若有深意的問道:“我聽說雲戰是你的師兄,還是師弟。”
“那關你什麼事?”鬱芯影冷然的應道。
“的確不關我的事,不過作為同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鬱組長,我們當警察的破案,可不能講任何人情,一切而得按照法律來辦。”
“謝謝雷隊長的提醒。”鬱芯影陰沉著臉應道。
雷鳴也不在意鬱芯影給的臉色,笑著說道:“不過雲戰運氣好,受害人安揚並不想追究責任,所以這個案子就此結掉。”
哼……是雲戰的運氣好嗎?
怕是安揚那個混蛋不敢真將責任安在雲戰的頭上吧?
鬱芯影無語的想到。
很顯然,如果強將罪責安在雲戰的頭上,安揚是擔心鬱芯影強行插手這個案子,如果查出點什麼的話,安揚怕是難逃法網了,那就害人不成反害已了。
所以安揚選擇了不追究責任的這種方式,只要雲戰沒事,鬱芯影怕也不會過於糾纏這個案子,畢竟現在還有更大案子要鬱芯影去辦,分不開這個身。
不得不說,安揚,或者說是安揚他老爹選擇了一個好的時機來撈安揚。
當然,至於是不是安揚他爹,還是別的什麼人,那就不是鬱芯影所知道的了。
“哼……”
鬱芯影冷哼一聲,甩手而去,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站在窗前。
她不禁想到了雲戰,不知道那傢伙得知安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