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歹徒又不是傻子,放下武器投降那可就無路可走了,如果不放下武器,最少他們手中還有人質,只要人質在,他們就是安全的啊!
這麼簡單的道理,歹徒不可能不知道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兩個歹徒直接無視了空中的直升機,我行我素的向著機場方向行徑。
而且這兩個歹徒似乎是相當的有經驗,特別是那個老大,他將自己的頭埋在黃國安的後面。
很顯然,這防止駱東雷計程車兵狙擊他啊!
“吱……”
與此同時,鬱芯影已經率領新築警察局的重案組和刑警大隊趕到了現場。
“設定防線!”鬱芯影喊了一聲之後,就焦急的衝向了金曼。
金曼生死不明,她可是比誰都急的,畢竟金曼可是她的好姐妹。
“金曼,你沒事吧!”鬱芯影從地下將金曼摟住在懷中的時候,金曼全身是血,甚至是血肉模糊。
嗯……金曼全身上下全是擦傷,皮一塊一塊的掉落,奄奄一息,這讓鬱芯影有些驚慌失措的喊了起來,甚至是拼命的搖動著金曼的身體。
“唔……”金曼呻吟了一聲之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鬱芯影一眼,用一種如蚊鳴般的聲音艱難的說道:“鬱……鬱姐姐……快,阻止歹徒進……進入機場。”
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金曼眼睛一閉,直接癱在了鬱芯影的懷中。
在這種情況下,金曼還記得自己的任務,她的話讓跟著鬱芯影圍過來的幾個警察為之動容,肅然起敬,心裡也是不由的感覺到了一陣的刺痛。
心痛啊!
同時他們為有這樣的同事而感到驕傲。
而鬱芯影更不用說了,眼淚已經從她的眼圈中溢位。
都說警察流血流汗不流淚,那是扯蛋,警察也是人,警察也有感情。
“金曼……你醒醒,你醒醒啊,不能睡,堅決不能睡。”鬱芯影瘋狂的搖動著金曼,喊了起來。
在她的身邊的一個警察迅速的蹲了下去,用手指在金曼的鼻子間探了探,急忙說道:“局長,金曼還有氣息,趕緊將她送到醫院吧!”
同事的聲音讓鬱芯影清醒過來,急忙說道:“對,對,送醫院,快……快啊……”
幾個警察將金曼抬上了警車,鬱芯影安排了兩個警察陪同,而她自已卻留了下來。
雖然說她也牽掛著金曼的生死,她也想跟著去醫院,但是她還是留了下來。
她很清楚,如果自己跟著去醫院,從而讓歹徒跑掉了,就算金曼能夠活過來,估計也不會原諒她的。
作為警察,她和金曼的心中同樣有著一樣的責任和使命。
現任刑警隊的隊長蕭洋走了過來,對鬱芯影說道:“鬱局長,軍方的人已經在空中了,我們已經和他們取得聯絡,不過他們還在直升機上,由於霧太大,他們無法鎖定目標,從而狙擊歹徒,所以希望我們從地面配合。”
“需要我們怎麼配合?”鬱芯影陰沉著臉問道。
蕭洋急忙說道:“駱隊長告訴我們,他們在空中吸引歹徒的注意力,然後讓我們從地面逼向歹徒,找機會擊斃那個用人質從為掩體的歹徒,但一定要確保人質的安全,看上去軍方對這個人質很看重的,他是誰啊?”
“你也是老警察了,不知道紀律嗎?不該問的別問。”鬱芯影沉聲喝道。
“是!”
“對了,駱隊長,哪個駱隊長?”鬱芯影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西南軍區野狼特戰大隊的大隊長,嗯……他是這樣對我說的。”
“野狼都出動了,看來黃國安掌握的機密可不少啊?”鬱芯影喃喃的自語道。
一旁的蕭洋一愣,又疑惑的問道:“鬱局長,誰是黃國安啊?”
“叫你別問,還問?”鬱芯影瞪了一眼蕭洋之後,沉聲說道:“你回駱隊長的話,我們警方會視機而動的。”
“好!”蕭洋拿出對講機直接給駱東雷回話。
而鬱芯影則是向著別的警員安排道:“將車子開過來,三車一排,緩緩前行,向著歹徒的位置推進,如果有機會,可直接擊斃殲,但是切記,一定要保證人質的安全。”
“鬱局長,這是不是有點……”一個警員欲言又止。
鬱芯影沉聲問道:“有點什麼?”
“鬱局長,你應該也知道子彈無眼,誰也無法做到一定啊!”
“我不管你做不做得到,但是一定要保證人質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