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內城人見到這樣的形勢,他們並不想死,更不想成激進派勢力牽連的物件,當然不敢再繼續呆在內城城,他們連夜舉家遷出了內城,這樣的做法,很快就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萬,剎那間,內城城就處在了一種動盪之中。
南國政府的壓力很大,激進派還是咄咄逼人,毫不退讓,絲毫看不到國際形勢,這讓他們也是無可奈何,更何況今天華夏殺掉了上萬的激進派分子,而且其中還有他們的領袖之一的軟三流,這更加讓激進派憤怒無比。
這不,激進派的所有核心成員已經集體出現在了總理府,他們需要政府對軟三流身死華夏使館前,那不作為態度有一個說法,而且連日來,數名激進派的核心被暗殺的事情也需要政府有一個說法的。
“現在國家內憂外患,對待殺害軟三流的那個華夏惡魔,我真的無能為力了。”胡定一顯然是毫無辦法了的,還不如干脆一點,反正我政府是沒有辦法了的,如果你們想怎麼做,就去做吧,政府已經無能為力了。
下午兩點,這是太陽的光芒最為毒辣的時候,雲戰和遲沐頂著這毒辣的光芒站到了異常浩的一個島上,這個島上有一個軍營,此時,兩人就站在軍營的門前,這裡有一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防守。
原本這裡的警備沒有這麼森嚴的,但是自從雲戰他們來到南國後,就不斷製造殺戮,而且藉口是南國政府與東殺勾結,所以南國方面當然想到了他們有可能夠會摧毀近國社,於是臨時增調了一個師的兵力防禦整個軍營。
南國這樣做,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個軍營其實就是南國給東殺提供的一個訓練基地,雖然雲戰口口聲聲的說南國政府和東殺勾結,那些所謂的證據只是南國激進派一系的官員與東殺勾結的證據,並不代表著南國政府,很顯然,這個基地是不能夠被公開出來的,不然的話,南國將在國際上更加的被動。
而云戰之所以知道這個基地,這是無數影子用生命偵察出來的結果。
遲沐有些肅嚴的看著軍營的大門,不解地問道:“老公,如果我們用導。彈的話,摧毀這裡只需要一分鐘的時間,何必親自出馬呢?”
雲戰眯起眼睛微微一笑,說道:“對於這種邪惡的地方,還有什麼比用自己的雙手摧毀更爽心呢?”
遲沐笑了起來,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她本就是雙手沾滿上血腥,不在乎再沾上一點的,她同樣並不是善良的人,更何況這些血還是東殺分子的,那就更不在乎了。
一個士兵抬著槍跨步上來,喝道:“你們什麼人?軍營已經戒嚴,不對外開放,爾等迅速離開。”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只見的眼前人影一晃,一抹血光就從他的脖子間閃過,他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甚至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
這個士兵也不想想,這個基地本身就是隱蔽的,怎麼可能對外開放,又怎麼可能有生人到來?
很顯然,是敵人來了啊!
而他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他只能倒下。
遲沐抖了抖匕首上的血珠,笑道:“不堪一擊!”
雲戰笑了笑,說道:“行動吧!”
對付這些普通計程車兵有林峰的小組就可以了,並不需要雲戰出手,他身體一縱,人已躍起,從正向遲沐撲去的南國士兵間竄了過去,快如閃電的速度,身體如鬼魅,令南國士兵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進入了軍營的內部。
胡天明作為基地的最高指揮官,連日來,他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即便軍部在這裡部署了他的這個師,另外還有那支號稱南國國最強,最神秘的特戰隊,但是即便是這樣的力量能夠抵擋住華夏人嗎?
這個疑問這些天來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之中,他認為很難,這些華夏人能夠輕鬆的摧毀南國一個又有一個的軍事基地,那麼摧毀這座軍營同樣不是什麼難事情。
對於那支神秘的特戰隊,他並不報太多的希望,按照軍部的命令,這支神秘的特戰隊暫時由他指揮,可是,這些天來,這幫鳥人根本就不理他,這讓他鬱悶不已,心情並不是很好。
這不,他隻身一人坐到了自己的宿舍之中,擺上了酒和菜,他需要將心中的不滿和苦悶給吐出來,只有這樣,他的心裡就會好受一些,他喜歡獨自一個人沉浸在這種寧靜的幻想之中。
然而,今天還沒有開始訴說,腳步聲就在門外響了起來,他的眉頭一皺,他並不喜歡有人打擾,也從來沒有人敢來打擾他的,似乎今天有人忘記了他的吩咐。
一抹殺機,散著濃濃的怒意,他並不是一個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