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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不了,還要找小號的。欣欣,你的看起來不壞啊,B還是C?”

“不告訴你。”欣欣很壞。

蔓蔓追著她打。我偷偷瞄瞄自己,比不上欣欣,跟別說江水月了,但比蔓蔓還是好一點的,我還沒談過戀愛,也沒想過胸部對於女人有多重要。反正我不會找個總是迷戀大胸的男人坐男朋友,我喜歡品質高尚、有理想、追求事業的男人……呸,不害臊,這裡就想男人了!我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

每個屋子情況都差不多,都很亂,很高檔的廚房裡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可能是有東西發黴了,扔著一些快餐便盒,還有一些主人用過但沒洗的碗筷鍋盆。

欣欣道:“看來這女人漂亮了是中看不中用,家裡弄成這樣,男人怎麼過?”

我說:“人家是女強人,還沒結婚。”

“既然那麼有錢,幹嗎不清個保姆?”蔓蔓撇撇嘴道。

我覺得不請自來,在人家家裡總是不妥,就說:“咱們走吧。”

我們剛要出門,聽見臥室裡有動靜,我急忙跑過去,只見江水月已經掉到床下,爬在地板上呼呼大睡。我們三個人又費力一番力氣,把她抬上chuang。我給她蓋上被子,剛要走,她翻了個身,眼看要掉下來,我忙過去托住她,將她放好。還沒拉被子,她突然爬起來,對著床邊就吐,腥臭味頓時瀰漫了整個屋子。欣欣和蔓蔓捏著鼻子出去了,我怎麼辦呢?也扔下她走?我還是下不了狠心,跑出去倒了一杯水。江水月吐完後,接過杯子漱了漱口,爬在床上又睡了。

我放下杯子,對欣欣和蔓蔓說:“看來我走不了了,我也不能這樣扔下江總不管,你們先走吧,我等她醒了再走。”

兩人也沒有別的好辦法,只好這樣。

她們走後,我先將江水月吐在地上的清掃乾淨,又拿抹布將紅木地板擦乾淨。我剛想去倒掉垃圾,突然聽見她說:“你不準走!”我被嚇了一跳,細看,原來是說夢話。她停了停又說:“為什麼?阿哲,你為什麼不理我?……”然後是一陣嘰嘰咕咕的囈語,我剛想離開她又大叫一聲:“姚增哲,我不准你這樣對我,不准你這樣對我,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只當寒夜是普通朋友的……”

我提著垃圾出來,心想,這樣漂亮的女人也要受愛情的折磨,愛情究竟是什麼?難道還有男人捨得讓江水月這樣的美女傷心嗎?姚增哲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江水月做夢都惦念著他,看來不簡單的。

姚增哲,我努力搜尋前世的記憶,姚導?一個大導演,一個曾經帶領中國電影拿到兩項奧斯卡獎的大導演?!那應該是在現在的七年後的事情,我當時也被那部影片震撼了。

這麼說,我正在接近前一世的巔峰人物?!

寒夜呢?江水月口中的寒夜應該就是我聽到的黨寒夜,這個名字又一次困擾著我。他究竟是誰?

姚增哲,姚導,黨寒夜,寒導?!我終於想起來,黨寒夜,他也是一個大導演,但是後來……他夭折了!那是在九年前,“五一”開學後,我們學校一個十分喜歡黨寒夜電影的年輕男老師特別悲傷,說他的偶像走了,海都飛往紐約的飛機墜毀了。

前世的九年前,也就是現在的明年,我倒抽一口涼氣,明年五一,這個被人傳誦的黨寒夜將登上海都飛往紐約的飛機,然後墜機身亡!

那麼黨寒夜、江水月、姚增哲之間究竟什麼關係?情敵?兩個優秀的導演同樣愛上一個美麗的女人,不對,應該是黨寒夜愛著江水月,江水月卻喜歡姚增哲,因為我想起前世,姚增哲的確是娶了一個美麗的江姓女人,而且是個大老闆。這麼看來,這個倒黴的黨寒夜不但到不到愛的人,還會早早夭折!我一片惋惜之心。

倒垃圾回來後,我看江水月沒什麼動靜了,就悄悄地去客廳沙發上躺下,我也很累了,總要睡一會兒,沒準兒半夜她還會折騰。

我的睡眠質量是相當高的,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心叫不好,要遲到了。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匆忙趕到江總臥室,她果然又趴在地上睡著。我就想,這麼漂亮可愛的女人怎麼睡覺如此不安聲?我費了很大勁兒才將她弄到床上,她居然沒醒。我要趕著去上班的,她不醒,我怎麼辦?遲到了一定要被何老師罵的,但扔下江總也不行。罵就罵吧,反正也是天天捱罵的,也不在乎多一次,畢竟江水月還管著何平呢。

等著也是等著,不如弄點兒飯吃吧。我到廚房,發現除了一些泡麵,什麼都沒有。我最不喜歡吃泡麵了,我的早飯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