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過很多男人,大多還是令人作嘔的糟老頭子。
想著,這腰/身,這臉,這身上每個角落都被不同男人搞/過,他心裡想不噁心都難。
都怪那個該死的林月,要不是她,他哪需要摟著這麼個貨色啊?
今天這筆債,還是要算到她頭上,到時候不把她狠狠地親了,幹/了。。。。。。
霍涼石,媽的,你又想什麼呢?不是討厭她,恨她,要欺負她嗎?
桌子上菜已經擺好了,竟然還放了一個蛋糕,上面插了蠟燭。
“這是什麼?”霍涼石回頭問了一下站在一邊的保姆。
“林小姐說,這是要給您接風洗塵去晦氣的。”這些天保姆和林月相處下來,又倒戈了。看著她每天失神地想著,盼著霍涼石,她也難免心生同情。
今天聽說霍先生要回來,你看看她多高興啊。可是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霍先生旁邊還摟了個女人呢?
不得了,還是當紅明星梅琳。
這倆人唱的是哪一齣啊?
原來林月還信這個,霍涼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裡忽然酸酸澀澀的。
不能再心軟,總是對這個女人心軟,她做什麼都是演戲。只是,她演技比較好罷了。
“撤了,竟是弄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他這話不是對保姆說的,而是對著林月。
不是她弄的嗎?就叫她親手端下去,就要毀掉她的心意。
林月忍住淚意,默默地上前,端起那個精心準備的蛋糕,向廚房走去。
她幹嘛一副委屈的樣子,就她最可憐?這算什麼了,那天她和李澤明抱在一起時,想沒想過我多難過?
林月一直把蛋糕拿到廚房,放在灶臺上,才覺得再也不想掩飾,蹲在地上默默流出了眼淚。
她心裡好委屈啊,不知道局面怎麼會變成這樣。
涼石,你這樣對付我,心裡真的高興嗎?我們為什麼要彼此傷害,不是相愛的人應該好好生活嗎?
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傷心地想著。真想,像個鴕鳥一樣躲進沙土,再也不要去面對那一男一女。
可是,霍涼石卻不允許她不面對。見她還沒出來,他便吩咐保姆來催她出去。
“別哭了,我看得出來,先生心裡是有你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說不定是為了氣你,你別難過了。聽說媽媽難過,寶寶也會跟著難過呢。”保姆也蹲下來,伸手幫她擦了擦淚。
這個林月,別說男人看了她要疼惜,就是女人看她這羸弱的模樣,也捨不得她受委屈啊。
她提醒了林月,不能讓寶寶跟著傷心,她該高興一點。
好吧,霍涼石,既然非要在我面前演,那我也演。
擦乾了淚,挺直脊背,林月重新回到他們面前,已經是一臉笑意。
不過,霍涼石還是看出來她哭過了。這女人的眼淚最不值錢,說哭就哭。想到她躲在廚房哭,他心裡就有股子煩躁竄上來。
哭就哭,還偏要讓他看出來,她就是故意的。
現在吧,明明心裡難受呢,卻又來裝笑。
“坐下吃飯,真是不像話,竟這樣冷落客人!”
林月臉上依然笑著,落座,坐在離他們有段距離的地方。
“琳兒,多吃點螃蟹,你不是一直說喜歡吃嗎?”霍涼石溫柔地說著,親自夾了一個螃蟹放進梅琳的碗。
“石,你也要多吃點,你看看你最近都瘦了。”梅琳說著,便伸手來摸他滿是胡茬的臉。
他現在看起來可真性感啊,想當年,他們在床上。。。
那段時光真難忘,她有多渴慕這男人,自己心裡清楚。雖然知道借這個機會,摸摸他,他可能會不高興,可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霍涼石心中,雖是厭惡,眼角的余光中卻瞥見林月正看著,於是沒反對。
梅琳摸上他的胡茬,輕輕摩挲了兩下。
“好了,寶貝兒,等一下到房間隨便你怎麼摸,先吃飯。”他難得溫柔地說。
知道是假的,梅琳心裡也一陣高興。
要不是藉著演戲的機會,這輩子怎麼可能得到他如此的眷顧呢?
林月的心又是一陣抽痛,可她跟自己說,寶貝兒希望媽媽笑,於是扯起唇微笑了。
“梅琳,見到你真高興,你知道嗎?你可是我的偶像呢,我敬你一杯吧!”
林月說著舉起手中的杯子,不過她倒的只是飲料。
梅琳以為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