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是雙胞胎姐妹花的死而復生,而每一件事都足以挑戰高一飛的神經,尤其是最後一件,高一飛怎麼會不動心呢,畢竟林歡歡和林樂樂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替代的啊。
高一飛匆匆結束通話電話,回頭一看,梁若莎早已經穿好了衣服。
這一刻,梁若莎的心已經涼到了骨子裡,在電話裡她聽得出來又是姐妹花的事,其實她早就應該先向高一飛問清楚,現在他和其它的女人怎麼樣了,還有沒有聯絡,以及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北京,身邊還有沒有別的女孩,可是佔有高一飛身體的慾望一度衝昏了梁若莎的頭腦。
或許精明的梁若莎本來就很清醒,她清醒的知道如果得知了高一飛身邊還有別的女人,那麼她所有的激|情都會毀於一旦,那樣還不如在她釋放所有的激|情之後再瞭解呢。
或許她本來就知道她不會接受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的,至少不能是同時,她可以去偷別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卻不可以去偷別的女人。
梁若莎果然沒有看錯自己,當看到高一飛又是為了別的女人異常緊張興奮的時候,梁若莎殺了高一飛的心都有了,但是想一想,犯不著為了這種賤男人而大動干戈。
哼,賤男人,不是就在脫衣服之前還認為高一飛是一個黃金男人嗎?怎麼這麼會兒的功夫就成了賤男人了呢?
梁若莎想起來自己都覺得好笑,她迅速穿上衣服,等候著高一飛做出最後的反應,或者她還不甘心,高一飛也許只是在別的女人面前逢場作戲也說不定啊。
但是梁若莎又一次失望了,高一飛結束通話電話,趕緊整理好衣服:“莎莎,我現在有緊急的事情要做,咱們有機會再見吧,對不起。”
說著高一飛就衝向了門口,只聽後面梁若莎歇斯底里的喊道:“高一飛,你給我聽著,你只要走出這個大門就永遠不要回頭。”
梁若莎也為這句話感到吃驚,高一飛是自己什麼人,自己又是高一飛什麼人呢,至於用這麼狠的語氣嗎?這不是把自己所有的後路都堵死了嗎?
而當時在高一飛心裡想的全是林歡歡和林樂樂,他幾乎連一秒鐘都沒有停頓就破門而出,剩下樑若莎如枯木一般的身影挺拔的傲立在賓館房間裡。高一飛來不及發現這棵枯木其實也會流淚。
高一飛匆匆打車又趕緊接通了趙文雅的電話,仔細詢問林歡歡和林樂樂現在怎麼樣了。趙文雅告訴他,其實當初她和爸爸趙正罡去他家裡時也並沒有說姐姐已經死了啊,雖然當時姐姐們已經離死不遠了,可是美國的醫生還是把姐姐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現在正在做最後的治療階段,如果進行的好的話,姐姐就會徹底擺脫病魔。
她還說兩個姐姐最想見的就是他,在夢裡經常呼喚“高一飛”這個名字,說這些話的時候趙文雅在哭,被姐姐對高一飛的愛情感動,也為能及時找到姐姐朝思暮想的高一飛感到高興。
高一飛想立刻飛往美國,只是這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各種手續需要辦理不說,最關鍵的是資金問題啊,這些年他根本就沒有攢下多少錢啊。
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聽這時趙文雅又說,“一飛哥,你先彆著急,我先跟姐姐說一聲,問問大夫姐姐還需要療養多長時間,說不定過不了幾天姐姐就可以回到祖國了呢,到時候再安排你們相見也不遲啊。
還沒等高一飛說話,趙文雅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其實高一飛想說的是,他一刻也等不了了,他要立刻飛往美國,要在病床前親自伺候姐妹倆的起居。
也就在這一念之差,趙文雅的電話已經打了過去,林歡歡和林樂樂的激動是不用說了,想立刻見到高一飛的心情更是難以用語言描述,但是大夫卻說,現在正是治療的關鍵時期,至少還要觀察治療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30天?720個小時?43200個分鐘?那怎麼行呢?姐妹倆明顯的感覺身體分明好的不得了了啊,她們覺得大夫是在危言聳聽,肯定是金融危機給鬧的,賺錢賺瘋了,哼,你們美國人賺我們中國的錢還少嗎,就不讓你們賺。於是姐妹倆達成一致,偷偷回國。
在趙文雅和高一飛都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在上飛機前,趙文雅才被告知她們倆已經在回國的路上了,而且終點將是中國北京,要趙文雅先不要通知高一飛,想給他一個驚喜。
趙文雅不知道姐姐這樣做會不會有什麼危險,然而現在說什麼也已經來不及了,她趕緊飛往了北京,等候從美國飛來的載著兩個姐姐的飛機的來臨,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林歡歡和林樂樂死在了飛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