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雨生好像是真的有點擔心吳夢潔,雖然很怕梁若莎,但是還是忍不住向梁若莎打聽吳夢潔的情況。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梁若莎答應帶他見吳夢潔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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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這個決定時,連梁若莎自己都嚇傻了,老婆親自帶著老公去見小三,二奶,你說這叫什麼事啊?估計這樣的事情也只有梁若莎這樣的女人做的出來吧。
一方面因為她也非常同情吳夢潔,一方面她也認識到在這場錯誤中她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懷孕了。
意識到這一點其實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上個月的例假沒有來,她沒有當回事,這個月也沒有來,梁若莎開始著急了,她趕緊拿出測孕試紙,然而一個不爭的事實著實嚇傻了她。
天呢,我怎麼會在這時候懷孕呢,嶽雨生這個王八蛋什麼時候乾的好事呢?我怎麼一點意識都沒有呢,梁若莎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她要把它做掉。
然而發生了嶽雨生和吳夢潔的事件之後,尤其是聽了吳夢潔的故事,梁若莎還是有所頓悟的,珍惜眼前的幸福也許才是最重要的,自己一味追求的跟吳夢潔比起來簡直狗屁都不是。
吳夢潔對自己就是一個雙方面的榜樣,同樣是劈腿,吳夢潔卻付出了一生的代價,同樣是痴情,吳夢潔卻有著不一樣的堅守。
梁若莎的年齡已經不小了,從一個母性的本能來說,她也願意要一個活波可愛的小孩,能陪伴在自己身邊,省的整天為那些臭男人的事而煩心了。
這一天,梁若莎如約帶著嶽雨生來到張笑影的出租房裡看望吳夢潔,可是一進屋就嗅出一股異樣的氣味,整個房間都瀰漫著死亡的氣息,敏感的梁若莎立刻猜到一定是吳夢潔出了事了,除了無精打采的坐在床上的張笑影,果真看不見吳夢潔。
“影子,你怎麼啦?吳夢潔呢?”梁若莎急切的上前一步搖晃著張笑影的身子。
張笑影什麼也沒有說,慢慢的從地上撿起一張紙,梁若莎趕緊奪了過來,只見上面寫道:“兩位姐姐,夢潔真的很慶幸能認識你們兩個,本來我覺得這個世界不再有真情,然而是兩個姐姐讓我真切的明白,人間有情,人間有愛。可是夢潔實在無力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個錯誤搭上了我的一生,現在我最愛的人已經離我而去,我只能追隨地下,常相常伴。二位姐姐的恩情,夢潔只有來生再報!永別了!”
看完後,梁若莎頹然倒在地上……
嶽雨生開車帶著梁若莎和張笑影轉遍了機場和火車站,都不見吳夢潔的蹤影,然後又分頭行動還是找不見吳夢潔,他們不知道吳夢潔的弟弟和朱浩然母親的聯絡方式,就這樣乾著急。
“算了,既然夢潔有意躲著我們,肯定不會輕易讓我們發現的。”嶽雨生無奈的說道。
一個星期以後,網路上和某些報刊上登出一則新聞:說有個穿著渾身白色衣裙的少女在一座新墳前自燃……
梁若莎和張笑影抱頭痛哭……
然而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就像高一飛一樣,經歷了接連的打擊和變故,他還是堅強的挺了下來,他深深地懂得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他身上擔當的是背後一個家庭的希望和未來,好長時間沒有給爹孃打錢了,不知道他們過的怎麼樣啊。
高一飛是現今比較時髦的“鳳凰男”,系全家責任與一身。永遠難以忘記當年為了供自己上大學,爹孃的罪可是沒少受,差點砸鍋賣鐵啊。
有一次為了幾百塊錢的生活費,老父親實在無力拿出,串遍了所有親戚家的門,可是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別說那幫窮親戚本身就沒有錢,就算有也不願意借給他了啊。
親戚們和村裡人都說:“老高頭,別那麼死命的供你們家的娃兒了,這玩意就是個無底洞啊,啥時候能填的平啊……”
同樣是這夥人當年在高一飛考上大學時,那傢伙,差點沒把老高頭家的門檻踩破,因為高一飛是高家莊第一個大學生,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說:“這可了不得啊,這是未來的縣太爺啊……”
“咱們這山窩裡也飛出金鳳凰來啦……”
“高大叔,以後飛娃兒有錢了可別忘了咱們父老鄉親呢……”
臨上大學前,村裡人還夥同老支書為高一飛擺宴送行,把老高家感動的五體投地,當時高一飛就默默發誓一定要好好的報答鄉親們的恩情。
可是一連七八年過去了,高一飛大學畢業已經快四年了,他還是一事無成,不僅沒有出現“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現象,甚至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