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員外呢?為什麼他沒來?卻要你們出面?”歐陽無雙不待小呆答話,已搶著道。
“你又是誰?我想你大概還不夠格說話吧!”早已看不慣歐陽無雙那付跋扈和目中無人的態度,“獨眼丐”不屑的回道。
“是嗎?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個女人的原因吧!”歐陽無雙輕聲道,可是誰也聽得出她那即將發作的心火。
鄙夷的看了一眼歐陽無雙,“獨眼丐”卻只望著“快手小呆”,等著他的答話。
女人的心胸本就不寬i歐陽無雙更是眥牙必報。
更何況她要恨上了一個人,凡是和那個人有所關連的人或物也都成了她要報復的物件。
李員外是丐幫的“榮譽總監察”,現在這丐幫四十二分支舵舵主“獨眼丐”戴樂山又是這樣一付嘴臉,當然更是惹起了這位美豔的女人的不快。
“快手小呆”不愧為快手。
就在歐陽無雙的手才舉起,他已一把握住了她那細細玉腕,眼裡竟有一絲祈求地道:“小雙,等一等,讓我們說完話好不?”
忿恨地放下了手,歐陽無雙不再哼聲。
也就在歐陽無雙的手才舉起時,“獨眼丐”和另三名幫眾兵器亦已全拿在了手中。
火爆的場面總算被“快手小呆”壓了下來。
小呆有些茫然道:“是李員外要你們來?”
“不是,我們只是激於義憤。”
“如果你們能在明天子時以前碰到李員外,就請你們轉告他,我會把他送我的那柄匕首磨得很利很利,天涼了,也該殺條狗來補補了。”
歐陽無雙笑了,她的笑有如花一般的燦爛;因為她實在很滿意“快手小呆”對李員外的譬論。
同樣一句話,聽在“獨眼丐”四個人的耳裡卻象捱了一棍子一樣。
歐陽無雙的笑是會讓人著迷的,可是她現在的笑給對方的感覺,就好象看到一個巫婆在笑一樣,不但刺耳而且刺心。
丐幫中人一向就是不惹事,亦不怕事。
丐幫的向心力,更是非一般幫派所可比擬,也許他們自卑心理的影響,幫中徒眾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對他們的嘲笑諷罵。
何況對方現在譏諷的物件又是有:“丐門之寶”之稱的李員外,這口氣就非任何丐幫弟子所咽得下了。
於是乎——在“快手小呆”的話才說完——在歐陽無雙的笑聲還沒停止——一雙鐵缽,一雙打狗棒。
三把竹中窄劍。
不約而同的刺向了“快手小呆”和歐陽無雙。
四個人的動作顧然平日已不知演練了多少次。
這四長一短的兵器竟沒有留下一絲空隙,亦不留一絲退路。
歐陽無雙早已防到,而“快手小呆”更是先出手攻敵的老祖宗。
所以,這陣攻擊,全落了空。
而且歐陽無雙竟不知何時手中已握住二把短小利劍,也沒有看清她所使的招式,後面的兩位丐幫門人,全都帶了彩,血珠正一滴滴的從他們的身上滴落到地上。
前面的“獨眼丐”打狗棒明明感覺已觸到了“快手小呆”的衣衫,卻不知怎的突然把頭一偏,反而迎架住了斜裡刺向小呆胸側的一劍,而他手中斗大的鐵缽,更莫名其妙的在手肘一麻後“當!”的一聲掉在地上。
現在小果仍是維持原姿勢,竟連半步也沒移動。
“獨眼丐”才真正感到小呆這“快手”的由來了,因為他實在不知道小呆的手在什麼時候出手的。
這哪象是人手?恐怕鬼手也沒有那般快法。
“獨眼丐”和另一中年乞丐不期然的停了手。
因為他們已被小呆的“快手”給震住了,他們也知道再要不識相,只要人家願意,可以輕輕鬆鬆的用那“快手”砍斷自己的脖子。
所謂“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
對手不只是行家,簡直是行家中的行家。
然而歐陽無雙卻沒有那麼大的雅量。
雖然她也一招就得了手,並讓那兩個人掛了彩但是隻見她左右雙手帶起二條藍芒,毫不容情的立刻趁著對方招式一滯的一剎那,又象只花蝴蝶般主動攻向敵人。
這下可使得對方二人吃足了苦頭。
二把竹中劍竟然招架不住二把短劍,並且還是二敵一的局面。
三招過後,那兩名丐幫門人,每人身上又多出了好幾條長短不一的傷口,翻卷的肌肉已夠恐怖,深處更可見到森森的白骨。
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