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對了,你們待會有什麼打算?是回去?還是?”張浩開口問道。
“準備找家賓館住下來,明天再說。”
“找什麼賓館啊,就住這裡吧,樓上就是客房,我請客!剛才的飯就沒有請你們,這次住房必須要請的,都是一家人嘛……”張浩自來熟的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
“走,帶你上去……”張浩在前面帶路,一行人乘坐電梯朝客房走去。
三個人,張浩給他們開了三套房,並說道:“你們也累了一天了,我就不打擾了,對了這是一些消炎藥之類的急救用品,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用的上。”
“太麻煩你了……”露西開口說道,她說的是英語。
“小事一樁,有事情給我打電話……”隨後,張浩便走掉了。
秦天有些疑惑,這個張浩是不是有點太過熱情了?哪有一見面就這樣的?還是說他本來就是這種性格?這種性格的人也不是沒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三間房子緊挨著,露西住在中間,相互間也好有個照應,三個人一起進了露西的房間,碰上房門,他們準備商討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秦天隨手開啟了電視,把聲音開大,反正能夠蓋過他們的聲音就可以了,哪怕房間裡面裝有監聽器也聽不到他們講話。
“我先幫你看看腳吧……”秦天把露西腿上的紗布取了下來,觀察了一下傷勢,好在在下水道的時候穿著消防服,膠鞋,傷口並沒有感染,並且恢復的很好。
秦天拿起碘酒幫她消消毒,換上了新的紗布綁紮好,感覺有些不對,怎麼露西和屠夫一句話都不說?
於是抬頭髮現露西和屠夫兩個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隨後他也回過頭來看了過去。
電視上正在播放著新聞,也不知道叫什麼臺,秦天半吊子英語水平聽了個大概,內容大概是明天上午聖約翰教堂好像舉辦什麼儀式,好像是很出名的傢伙,明天下葬……等等,秦天好像想到了什麼,回過頭來看到露西已經哭了出來,明天她的父親下葬。
柯里昂家族會議室裡。
裡面的氣氛很是壓抑,溫度都好像降到了冰點,沒有一個人說話。
維克多??柯里昂面色陰沉,用冰冷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幾個人,他不說話,沒人敢說話。
“一群廢物,養你們好乾什麼?一點事情都辦不好!”維克多很生氣,明天他的教父就要下葬了,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露西回來了,她的目的不言而喻。
明天不僅是他的教父下葬的日子,也是他準備成為新的家主的日子,誰都不能打擾他的好事兒!
會議室裡面的幾個人低著頭不敢說話,這次的事情辦得確實不漂亮,本來以為他們在飛機上就得手了,所以派去機場的的人不是很多,沒想到還是讓露西他們給跑掉了,並且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地下跑掉的。
“明天露西肯定會來教堂,該怎麼辦,不用我教你們了吧?”維克多用手揉了揉眉心,最近的事情很多,而且他都得親自處理,偏偏這幾個手下還不給力。
他教父死後,幾個追隨他的老傢伙紛紛隱藏了起來,不用說也知道他們是什麼態度,雖然他用雷霆手段處理了幾個反抗他的人,可私底下還是有人對他表示不滿。
自從這一代的教父被暗殺之後,整個米國的hei幫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其中四大家族,華人幫派華夏致公堂也盯上了這塊肥肉,只要他稍有疏忽恐怕就會有大麻煩。
……
華夏,通往機場的路上。
啞巴斜靠在車上,不停的喘著粗氣,身上好幾道傷口,不停的往外流血,野狗則拿起針線像縫布娃娃一樣,雙手飛快的縫合起他的傷口來。
縫好之後,野狗用牙齒咬斷線,看到這一幕,啞巴嘴角扯起一個微笑,說道:“你tm的也不怕傷口感染,你的口水多髒啊!”
“放屁,口水能夠消毒好不好!”野狗說道,但他的動作沒有停下,拿起不知道什麼製成的粉末倒在傷口上,不一會兒傷口便不流血了。
“別人的口水能夠消毒,你的我怕得狂犬病……”啞巴說的很利索,可當野狗給他往傷口上倒粉末的時候,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死去……讓你逞能……”
另一邊,黑桃八躺在了地方,瞳孔已經渙散,身上也有不少刀傷,最致命的地方卻是脖子,哪裡一道恐怖的傷口,還在往流血。
“這把刀不錯,當做戰利品了……”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