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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了進來,只見他穿墨綠鞋子,褲襪甚是華貴,落地甚輕,只聽這人怪笑道:“辛旗主,你不認得我啦。”

白衣少女似是不屑地“哼”了一聲,辛深巷也似吃了一驚,打哈哈道:“原來是嚴公子,失敬失敬。”

就在這時,方歌吟覺得自己已被人扶起,原來是兩名在樓梯間的白袍客,一直扶到了屏風後面,兩人分左右持劍而立,方歌吟全身乏力,倚在牆上,卻恰好從屏風的縫隙裡,看到了外面。

這一看,只見一位白少長髮披肩的少女,面向自己,只見這少女雖然臉若寒霜,但依然豔若桃李,不笑依然帶七分清秀,三分嬌媚,真是如綠水,清若春雪,一點也不矯揉造作。這一看之下,方歌吟竟收不回目光來,心想在這古域中,只要是多見這少女一刻也是好的,縱然是見了便生死不知,但千里萬里、千年萬年,只要看一次,便可以一生想念,便可以死而無憾。

這一下子,他們幾人講的話,方歌吟可一句也聽不入耳,直至聽見這少女開口說話:“你說話放尊重點,”

方歌吟怔了一怔,原來是看得太入神了,以為那女子是對自己說話,心想自己並無出言不遜啊,卻聽一個狂妄至極的聲音道:“哈哈!小娥妹子言重了。十年前小妹子還拉我的手,要陪你去買糖吃呢!現在妹子可出落得更漂致了。……”

這聲音、尤其這說話的態度,簡直難聽至極,方歌吟剛從最清美的聲音走出來,一聽到這輕浮的話語,不期然的竟心裡有氣。只見那人長得十分高大,衣華麗,長相也很俊朗,只是眉心一點血紅,眼角浮險,一臉滿不在乎的奸笑,笑意中殺氣卻十分濃重。只聽那女子怒道:“你再胡說,我就……”

辛深巷嘟道:“嚴公子,令尊翁可好。”

那嚴公子一聽問起父親,倒是臉容一整,道:“有勞關心,家父好。”隨後又向白衣女子嬉笑面皮道:“怎麼?桑世伯可好?我正要找他老人家……找他老人家談一樁親事。”

白衣少女桑小娥臉色氣得發白,就要動手,辛深巷攔在兩人身前,向那嚴公子陪笑道:“公子可知幫主就在左近?公子要不要拜會幫主?幫主見公子如此英朗,定必欣慰。”

嚴公子封仰天大笑道:“辛旗主不必噓我。嚴某來時,早已查得明明白白,桑世伯今晨出去追查“賊狼銀狐”的蹤跡,不可能這麼早回來。

辛深巷一震,哈哈笑道:“嚴公子未來前,已探測清楚,那嚴公子的來意是有所為了?”

嚴公子也哈哈笑道:“俗語有云: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桑小娥氣得飛紅上了臉頰,道:“辛大叔,跟他羅唆什麼!把他拿下便是。”

嚴公子嘿嘿笑道:“拿下我什麼?妹子,我想你得緊,來來來,趁世伯不在,我們先敘敘舊。”這句話說得輕薄、無賴,到了極點,連辛深巷也按捺不佳,方歌吟自是大怒,桑小娥“噗”地一聲,緞帶竟似長蛇之舌一般刺了過去。方歌吟一聽風聲,大吃一驚,原來這帶子刺出之時竟挾刀風,這小泵娘年紀如此之輕,但內力如此犀利,剛才自己縱是不太大意,也難在她手下走過五十招。

卻不料那嚴公子大笑不動,眼見長帶要刺入他胸膛之中,連桑小娥也不禁遲疑了一下,可能是於心不忍,嚴公子雙手突然到了前面,一把抓住緞帶,那緞帶立即軟了下來,嚴公子捧住緞帶,埋入臉上,嗜嗜讚道:“好香、好香。妹子身上,定必更香。”

嚴姓青年原本雙手揹負,也不知怎麼一幌,雙手便抓住了緞帶,這一下在場眾人也看不清楚,桑小娥氣得忙放了緞帶,道:“你……你好不要臉!”

嚴公子笑道:“得妹子相贈羅帶,還要臉來幹什麼?”辛深巷向來老成持重,此刻也忍不住勃然大怒,當下搶在桑小娥身前,同嚴公子一拱手,道:“先讓屬下來領情“無情公子”的高招。”心道:這“無情公子”嚴羽浪武功極高,心狠手辣,招數怪異,自己先與之戰,若勝,不必汙了小姐聲名,若敗,小姐方可趁隙逃離。

這白旗令主辛深巷,雖然足智多謀,武功並不甚高,與桑小娥不過伯仲,若他戰敗了,桑小娥也贏不了,若僅遜一籌,可以與桑小娥合力制服對方。

“無情公子”卻是笑道:“辛令主,你這是何苦來哉!”一說完,伸手一推,這一招,也是出手極快,只見肩頭一動,掌已及胸,辛深巷突然手中多了兩根銀戈,格在胸前,“無情公子”的手,簡直於向戈尖推去。這一招彼此都是攻其不備,配合得極妙,方歌吟幾乎忍不住要大叫一聲:好!

“無情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