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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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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節太過狗血,邱凌自行腦補了片刻,已經忍不住滿頭黑線,那水溶據說不是喜歡男風的麼?如今攤上了這麼一個強勢的郡主做準世子妃,不知道是他的幸運呢,還是不幸呢?但是很顯然,不管他怎麼想,婚期都已經定好了,這位郡主作為已經板上釘釘的準世子妃,也算是已經得償了所願,而看現在這架勢,似乎那神秘的、大約就是讓林如海等人十分頭痛的北靜王府的案子,是與老王爺現僅存的倆兒子有關了,聯想到那些年做黛玉貼身丫鬟的日子裡,混跡各豪宅大院的歲月中聽到的各式八卦故事,也就不難判斷出大概是件什麼案子了。

這其實也是很好理解的,兒子不止一個,而爵位卻只有一個,王公貴族家,為了這唯一的繼承權大打出手、血肉成河的,從古到今,從未停止。正是朱門血染成,繡戶掩枯骨。大家明明是血親,卻偏偏要弄個你死我活,當真是巨大權勢帶來的別樣悲哀了。她想到這裡,靜靜地重新打量了一番郡主主僕數人,終於發現了她想印證的東西,心慢慢的沉下去,想是北靜老王爺已經仙去了,而她多年前在北靜王府假山下曾有隱隱的預感也似已經成了真,當年那兩位貌合神離的親兄弟,終於連簡單的貌合都維持不住,開始火拼了。

而準世子妃月寧郡主,自然是幫著她的未婚夫水溶了,只是,水溶是世子,老王爺若是不在了論理本該直接襲爵的,然看這個樣子,竟然未能依著規矩上位?是出了什麼岔子了呢?看郡主這樣子,這必然還是因了水二的緣故,只是作為庶子,他是憑什麼同水溶競爭的呢,竟然連強悍的準世子妃都如此地忌憚,再聯絡到王府被封的事兒,這本來應該挺清楚的案子倒愈發不簡單了起來。

可能是她聯想太過豐富了,一不留神,想的就難免多了點,發呆的時間便久了點,高傲的郡主殿下終於失去了她的耐性,撂了兩句飽含深意的狠話就帶著眾侍女們撤退了,沉重的石門在邱凌面前緩緩關閉,從尚未關嚴的門縫中,可以看到門外的走廊裡站著幾個虎視眈眈的黑衣護衛,看得出來跟之前動手把她劫來的是一個型別的。

她本想再看看外頭的環境,可除了一級級長長的石梯之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再之後,石門緊閉,愈發與世隔絕了。只是這郡主倒也還算是給了點面子,雖然將她關起來了,但卻並沒有將她重新綁起來,故而就可以在這石室中到處活動,她便索性慢慢地沿著石室轉了一圈兒,也算熟悉熟悉環境,畢竟看這個樣子,要短時間內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經過仔細的檢視,她發現這個石室面積還算是不小,竟與普通的供人下榻房舍幾乎沒有什麼區別,也分了裡間外間的,裝修也十分豪華,明珠為燈也就算了,紗帳被褥也都是上品,作為囚室來講,也算是總統套房了。邱凌一邊感嘆“朱門酒肉臭”,一邊脫了鞋子解了外套,撲到床上歪著去了。左右無事,就當繼續過過宅女生活好了,等休息好了,再順便想下怎麼找個機會脫身吧,忽然卻又想起了封氏,自己這樣在她眼皮子底下被人綁架,想必她會傷心欲絕的吧?可千萬要挺住才好。

被囚禁的日子平淡無奇的很,想來外頭王府裡的那兩位小主子鬧騰得厲害,導致準世子妃殿下很快就沉不住氣了,沒讓她輕鬆多久,從第二天開始,幾乎每天都要來騷擾她幾回,刺她幾句。只是越是來勢洶洶,越是顯得蒼白無力,邱凌看準了她如此的虛張聲勢之下隱隱的忌憚,倒也不怕什麼了。一面繼續宅在房中,任由她冷嘲熱諷、恐嚇威脅,只不予理會,另一方面卻不動聲色地旁敲側擊,幾日下來,倒也多少套了點話出來,對外頭的情況多了幾分瞭解。

加上從郡主的言談中發現的蛛絲馬跡,可以說基本確定了水溶並沒有襲爵,還在同水二圍繞著爵位爭得不亦樂乎,水二不知道用什麼計策,竟讓這種幾乎不可能的事兒成了事實。而果然這事兒也已經牽扯到了三司九卿的事件,就不知道具體是個什麼型別的爭端了。邱凌頭腦中與此相關的故事情節自然是很多的,只是,畢竟只是推測,終究還是懶得費那腦子,總之,當務之急是如何找機會逃走,水家的事兒,可以說跟她並沒有什麼關係,她也不想跟他們產生什麼聯絡。

說來也好笑,關於同水二這個莫名其妙的緋聞,在做階下囚的日子裡,她也曾經嘗試過解釋清楚的,但無論她說什麼都好,那郡主還是不肯相信,弄到最後,竟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了。她只有放棄,暗暗覺得這郡主雖然不無心計,但果然還是有些偏執,就是不肯想想她都被關起來這麼多天了,水二那邊也沒有什麼反應,這已經很直接地表明瞭,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