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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鋒利無比的劍鋒暢快無比地削下了縣令的左小腿!

“我。。。。。。。我說!”縣令在極痛之下發現如果自己再不說話,估計就要被大卸八塊了!於是他忍著那種絕對無法抗拒的劇痛,艱難地開了口,“一。。。。。。一共是三個人。他。。。。。。他們。。。。。。嘶嘶。。。。。。他們有兩人已經。。。。。。已經死在這裡了。。。。。。。就是。。。。。。被你打死的。。。。。。還有一個。。。。。。當時抓完人。。。。。。之後就。。。。。。不幹了。。。。。。他叫。。。。。。叫何三。。。。。。現在在東郊集市裡賣。。。。。。賣鞋!”

第二十五章 大仇得報

readx;“你說什麼?何三,是那個賣鞋的小販何三?”

“對對。。。。。。就。。。。。。就是。。。。。。”縣令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他用哀求的眼神不斷瞥著錢惠,胸膛卻是在瘋狂地起起伏伏,彷彿是要將全部的空氣都吸入肺裡似的。

而錢惠卻是滿臉冰冷,眼睛望著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縣令見錢惠似乎沒有立刻殺死自己的意思,忙哀求道:“小。。。。。。小爺,能。。。。。。能不能。。。。。。放我走。。。。。。”

“放你走?你是說放你走?”錢惠聽到縣令的話,卻反而笑了,“那麼我問你,你以前以權謀私時殺害的人,你有沒有放他們走呢?”

說著說著,錢惠的臉上突然閃過了一絲瘋狂來!

“我那爹、娘,你個混蛋有沒有放過他們呢?”錢惠將手中的長劍舉起,奮力刺入了縣令的胸膛之中!

縣令的瞳孔急劇的放大,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彷彿聽見那些死於他手的冤魂在淒厲的嚎叫、咒罵。“不。。。。。。不要——”一道如殺豬般的慘叫隨著鮮血從縣令空中放出。在一瞬間,錢惠手中的尖刃已經在縣令胸口和小腹中來來回回進出了數十次!由於極度缺血,縣令身上的傷口已經沒有血流出。他的眼睛瞪得巨大,似是不肯相信這樣的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他的一生中,眼前看到的最後一幕,就是一把從天而降的劍以極快的速度降至眼前。。。。。。最後縣令的頭顱被劈成兩半,腦漿四濺。一縷惡魂,終歸冥界。

在殺死縣令之後,錢惠的臉色終於是變得好看了一些。他隨意地將手中的劍丟在一邊,然後走上前去抱起仍在昏睡之中的錢能,然後默默離去。邊向前走,口中卻邊在恨恨地說這些什麼。

“該死的何三,虧我以前還叫你幾聲何叔!原來你就是罪魁禍首!等大哥醒來,我與他一併來取你性命!”

而此時,在兩幢平房之間,一條狹窄陰暗的過道里。

一道暗紅的血跡點點滴滴,直通向那條過道。血液的盡頭,一位老者如乞丐般坐於地上,背靠著牆,手捂著胸口,正不停地咳嗽著。可不就是被錢能打敗的耿浩然嗎?

此時的他,已經與剛才大不相同!只見他胸口,一道猙獰的傷口正不斷向外冒出鮮血,染紅了身前的地面。如果仔細看,甚至還可以在那傷口中,看到一道道紫色的光弧閃動,不斷破壞著他的身體機能。

耿浩然用手捂著那完全凹陷下去的胸口,一雙渾濁的眼中充滿驚恐。

“魔鬼!他一定是地獄裡逃出來的惡鬼!”耿浩然嘴唇翕動,喃喃地吐出了這句話來。此時他的內心,已經充滿了恐懼。剛才那股力量,那道恐怖的虛影,根本不是人類所應該擁有的啊!那力量,實在是。。。。。。太過可怕。。。。。。

好不容易調順了脈息,耿浩然忍受著劇痛自己把自己胸口的斷骨接上,方才拖著一地的鮮血,步履蹣跚地離開。

在驚天一戰後,二者皆為重傷。像錢能,居然足足躺了半個月,而耿浩然則是直接在御醫的調養之下,躺了三個來月方才可以勉強下地走動。

半個月後,錢能終於是可以下床走路了,而身體裡的那些內傷,也是好了個七七八八。而就是在這日,錢惠突然找到了錢能,將他來到自己面前,突然這般問道:“大哥,你還記得五年前那個擺攤賣鞋的何三嗎?”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殺?還是不殺?

readx;“大哥,你還記得五年前那個擺攤賣鞋的何三嗎?”

在錢能的身體終於基本恢復的時候,錢惠突然找到了錢能,然後問道。

“何三?你是說何叔嗎?記得,當然記得。想當年他還請我們吃過飯呢!怎麼了,你突然提起他有什麼事麼?”

“有事!當